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 尾狐244:玺暮城,你不知道,我多么想给你生一个孩子5000
作者:樱蓝的尾狐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尾狐244:玺暮城,你不知道,我多么想给你生一个孩子5000

  若大的办公室充斥着靡丽的味道。

  男人低沉的粗喘混着女人柔柔媚媚的娇声,惹得窗外的月亮害羞的躲在堆积沉厚的云层后面,朦胧薄雾般的月光洒在女人雪白消瘦的双肩,长发缠在两人身上。

  女人伏在男人肩膀,娇娇弱弱的,贝亮的齿在嫣然红润的唇瓣上咬下深深的牙印,快要咬出血,依然挡不醉间发出细碎的嘤泣声,那声音听入男人耳,像一抹催情剂。

  男人每一个血液分子都在不断地叫嚣,飞入高高的云巅之上,好像再不曾落入地面。

  玺暮城趴在墨初鸢小小的肩头,沉喘如雨,英挺的鼻梁抵着她俏丽的小鼻子,寻着她的唇,深深地纠缠,“小妖精,真想死在你身上。”

  怀里的人哪儿还有力气说话,只有吟吟的泣声。

  他将她从办公桌上抱下来,走到休息室。

  墨初鸢一双小手软软的抚在他汗湿坚实的胸膛,推他。

  他却舍不得离开。

  那里好像有他一生探索不尽的宝藏一般。

  她软的像一滩水,化在他怀里,没有一丁点力气和他拗,柔白无骨的十指穿插在他发间,一遍又一遍抚着,渐渐地阖上眼睛。

  他缓缓地抬头,凝望着她娇艳晕红的小脸:“老婆......”

  墨初鸢睁开眼睛,对上他一双灼热的眸子,推他肩膀,呜咽求饶:“老公,累,让我休息会儿......”

  她的声音很小,细碎如吟,是最甜蜜的折磨。

  “乖,你休息你的。”

  下一瞬,墨初鸢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一开始便暴风骤雨不停歇,她像卷在浪尖上的船帆,随时要淹没在他搅起的惊涛骇浪中,一口咬住他光裸的肩膀,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自唇齿溢出。

  窗外寒霜密布,夜色如墨,月光涔涔。

  她纯净的犹如初生婴儿,有那么一刻,他觉得真的会死她身上,可是,他没死,却是致命般的愉悦。

  ......

  他结实的手臂将她收拢在怀,手在她腰上流连,“老婆,我感觉这些天你瘦了。”

  墨初鸢拍开他的手,幽怨瞪他:“每天陪你跑马拉松,胖子也能瘦成猴儿。”

  他侧躺在她身侧,曲起一条胳膊,支着脑袋,手又落在她前方,掌心收拢,一本正经的开口:“要是你浑身上下都这么软软乎乎的多好。”

  她硬是被这位幼稚大总裁气笑了:“你好这口?那你当初怎么不娶一个胖妞儿?”

  他低头,狠狠地咬了一口,“前提是,胖妞儿必须是墨初鸢。”

  墨初鸢疼的嘶气,心却像裹了冰糖,甜滋滋的。

  等他玩够了,那娇软的地方已经惨不忍睹。

  她动了动身体,身体一瞬僵硬,急忙坐起身,想去浴室。

  “怎么了?”他也坐起身,将她拎到怀里,腿上黏腻的濡湿,让他立马明白,咬着她耳朵:“小东西,还喊累?我快被你掏尽了。”

  她捶他一拳,一头扎进他怀里,羞得无以复加。

  帮她清理完,他又搂着她躺下,还是不肯放过她,闹着她,黏着她。

  时不时地爱抚纠缠一番。

  最后,墨初鸢羞得钻在他怀里不肯出来。

  他爱极了她软绵娇憨的小模样,忍不住又将她柔软无骨般的身体拢入怀中,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爱抚一番,唇贴着她耳蜗,说着一些脸红心跳的脉脉情话。

  墨初鸢骨头都酥软了。

  这个男人在外人面前冷的像一块冰,对她,却温柔又柔情。

  等他放过她时,心思也一点一点清晰。

  她想了想,问道:“老公,你每次都在里面,我怎么还没有怀孕?”

  两人婚后,情事上,他像开辟土地一样,勤奋耕耘。

  他用过几次措施,每次坚持不到最后,取了,说是不舒服。

  后来,他不再采取措施,可是,嫁他快一年,却不曾有怀孕迹象。

  玺暮城一直沉默,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墨初鸢突然脑洞大开:“会不会是你和我之间,谁有问题?”

  “别瞎说。”

  她摸了摸小腹:“可是,为什么我一直没有怀孕?莫非是我有什么病?”

  “傻瓜,这种事情,谁说得准,顺其自然吧。”

  “我想去医院检查,你也要检查。”

  他敲了下她的额头,“傻不傻?”

  “可是,我想给你生一个宝宝。”

  他怔了下,心脏猛地疼了下,将她紧紧抱住:“傻丫头,真是个傻丫头。”

  其实,她不曾有怀孕的迹象,他心中几分庆幸。

  现在的情况,她不适合要孩子。

  但是,听到她说要给他生孩子那一霎那,他一颗心溢满幸福,好像拥有了全世界。

  一个女人愿意为一个男人生孩子,足以说明一切。

  最后,这个话题终结,但是,墨初鸢却上了心。

  隔天,她一个人去了医院妇产科。

  当检查结果出来后,她震骇不已。

  医生将化验单递给她:“玺夫人,您长期服用避孕药物,受孕率自然低。”

  “可是,我没有服过避孕药......”

  “血检是有的。”

  化验单自墨初鸢指间变皱。

  她从来不曾服用过避孕药。

  忽而,心头一紧。

  想起玺暮城曾说过,暂时不想要孩子,莫不是他......

  她压制住心头翻滚的情绪,问医生:“医生,这种药物对身体损伤大吗?我以后还会不会怀孕?”

  医生道:“这是一种中药,对身体不会造成伤害,只会让排卵期紊乱,使受孕率降低,只要停止服用,以您的身体条件,怀孕不是问题。”

  墨初鸢听后,放心的舒了一口气。

  离开医院之后,直接去了玺氏。

  她气呼呼的闯进总裁办公室,一双眼睛瞪着坐在办公桌前忙碌的玺暮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理解,他为什么不要孩子,可是,他不该背后做这些事情,让她满心的希望化为失望。

  “老婆,不是下午才下班?”玺暮城起身,走过去,手一伸,将她拦进怀里,低头,想亲她。

  墨初鸢小脸一转,躲开,推开他,克制不住,发了脾气,抬手,掀了他办公桌上的一列文件。

  玺暮城被她突然而至的举止弄得一脸懵,不由地蹙起一双浓黑的眉毛,权当是小女孩任性骄纵,仍是轻声低语的抚着她的长发道:“老婆,怎么了?”

  墨初鸢心里烦躁,更多的是委屈。

  她觉得,两人这般境地,甚至生死相依,彼此不应该生出嫌隙,但是,她还是对他的做法赶到愤怒,猛地推开他,吼道:“滚开!”

  力道很大,玺暮城被她推得后退几步,一股怒火蹭地蹿上心头,但瞥见她眼底泛起的晶莹,仍是舍不得斥责她。

  强压了怒火,长臂一伸,将她搂入怀中,嗓音微沉,却是温软的,“鸢儿,我惹你生气了吗?有什么话说出来,不要憋着,憋出病来,老公心疼。”

  墨初鸢挣开他,瞪着他,眼泪悠地落了下来。

  满心的怒火无处宣泄,狠狠地踢了他一下。

  玺暮城疼的皱眉,是真的恼了,额角青筋一根一根暴跳,气的咬着牙槽,双手插袋,却是握着拳头。

  他爱她,可以包容她一切骄纵,任性,可是,今天她有些过。

  要是换作别人,他定是发了雷霆之怒,可是,她是他的软肋,是心尖上的一块肉,他舍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

  “鸢儿!”他英俊的五官冷沉如冰,已是不悦。

  墨初鸢瞥他一眼,知道他生气了,可是她更生气。

  眼睛里的委屈更浓,撇了撇小嘴,她带着哭腔说:“玺暮城,你不知道我多想给你生一个孩子。”

  玺暮城彻底懵。

  虽然,不知道这丫头是哪根筋搭错了,但是,心中怒火却已消磨干净,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她,直到她乖顺的发软。

  他仍是不满足,抱她去了休息室。

  他深卷索要。

  她仍是像以前一样迎合他,但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最后一刻,她推他,让他出去。

  他哪里肯,动作粗暴,将他的东西送进她体内。

  最后,他抱着她亲吻,“乖,到底怎么了?跟老公说说?”

  他直觉这丫头在和他赌气,刚才又提孩子,他更懵了。

  墨初鸢转过身,从衣服口袋掏出一张化验单递给他:“既然你不想要孩子,可以跟我明说,为什么背后做这些事情?你把我当什么了?”

  玺暮城接过化验单,仔细看了一遍,脸色一变,将她拎起来,握住她的双肩,语气冷肃:“你是说,你不怀孕是因为服用避孕药的缘故?”

  墨初鸢气的红了眼眶,“你还装蒜?”

  玺暮城眉头一拧,一脸严肃:“鸢儿,我没有做过这些,就算我不想要孩子,也不会给自己的妻子下药,你对我的信任这么经不起考量?”

  墨初鸢揉了揉眼睛,看着他一脸严肃又认真,不像说谎,眨了眨眼,小声咕哝:“不是你又是谁?”

  玺暮城抬手,朝她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你就是因为这事跟我闹?”

  墨初鸢点头,立马意识冤枉他了,弱巴巴的往他怀里钻:“我错了。”

  他低头,埋在她那白皙的雪峰上狠狠咬了一口,“小东西,早晚被你气死!”

  墨初鸢疼的眼泪流出来了,却不敢挣扭,娇滴滴的求软:“老公,我真的错了,可是,我怎么会被人下药?”

  玺暮城抬手,怜惜的揉着被他肆虐红肿的地方,“我来查,不管是谁,我一定会把她揪出来。”

  “嗯。”她乖顺的像一只小白兔,完全和之前对他又发脾气又踢他的浑丫头两种风格。

  这样的女孩,气人的时候,快要将他逼疯,此刻,乖巧的让他想毁了她,尤其此时,她不着寸缕的挂在他身上。

  他刚熄灭的地方,瞬间振奋。

  他佯装严肃,呼吸有些不稳:“给我趴着。”

  她以为他又要打她屁股,乖乖的像一只小绵羊,趴在床上。

  身后沉厚的重量袭来,密密麻麻的吻落满她纤细的后背,她双手抓紧床单,娇羞的将脸埋进枕头。

  等他尽兴后,方才将她衣衫一一穿上,到底还是打了她屁股一巴掌:“乖吗?”

  她哪里还敢惹他,唯恐他再次兽性大发,娇弱的在他脸上啄了下,求软。

  他这才满意,抱她出去。

  玺氏楼下,苏洵早已在车上等候。

  上车后,他仍是抱着她,不让她从他膝上下来。

  他没有告诉她,他心里多么恐慌,居然有人在她饭食做手脚,让我震骇。

  ......

  晚上,玺暮城让佣人将饭菜端到卧室。

  他用塑料袋,取了一些饭菜,然后交给苏洵,让他拿去化验。

  墨初鸢有些不寒而栗,躺在玺暮城怀里,“你说会不会是别墅哪个佣人做的?她们为什么这么做?”

  他收紧怀抱:“别想了,过两天就知道结果了。”

  其实,他已经有怀疑对象,但是,没有事实证据,他不想猜测。

  而,墨初鸢也有怀疑的对象,就是罗美丝。

  ......

  后来,玺暮城和墨初鸢住在了房车。

  然而,事情却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第三天,墨初鸢和玺暮城刚吃完饭,接到祁阳的电话,说有命案发生,一定要她去现场,但是,却欲言又止。

  玺暮城不放心,送她去了案发现场,地点却是首创别墅。

  偌大的别墅被媒体记者围了个水泄不通,周围拉起了警戒线,还有许多人围观,首创是别墅月城著名地产,有命案发生,自是引起不小的轰动。

  玺暮城和墨初鸢踏入别墅那一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祁阳早早的在庭院等候,见他们走过来,迎了上去,“小鸢鸢,你可算来了。”

  “受害人是谁?”玺暮城问,眉间已无冷静。

  “罗美丝。”

  墨初鸢和玺暮城对视一眼,皆是震惊。

  罗美丝怎么会死在首创别墅?

  这时,一大堆记者媒体冲进警戒线,将墨初鸢和玺暮城围住。

  “请问,玺先生,里面死的人是您什么人?”

  这时,有人议论死者是罗美丝。

  顿时,人群炸开了窝。

  “听说是您母亲,是不是?”

  “和您上次遭遇恐怖袭击有关系吗?”

  “您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请问,玺氏集团真如外界传闻一样和犯罪集团之间有挂钩?”

  还有记者,言语犀利,问墨初鸢:“玺夫人,据说您和婆婆关系一直紧张,对此,您作为一个刑警,又作为玺家儿媳,有什么想说的?”

  玺暮城将墨初鸢紧紧护在怀里,不让记者拍到她。

  他十分后悔那次将墨初鸢玺夫人的身份公布于众。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现在更加担心墨初鸢成为那些想杀他那些人的报复对象,而罗美丝突然遇害,不知道是不是和那些人有关系。

  记者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甚至含带攻击性,若不是现在不能轻举妄动,又必须维护玺氏,玺暮城早已收不住脾气。

  他唯一能做的是挡在墨初鸢面前,将她护在怀里。

  最后,祁阳和几个刑警,将媒体记者驱离。

  墨初鸢和玺暮城作为受害者家属,两人穿上鞋套,进入庭院深处。

  一进室内,玺丽娜扑过来,抱住了玺暮城的胳膊,哭哭啼啼道:“哥,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