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暮雪,你记住!我是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唯一的男人!
——欧阳雷
若爱有先知,我一定躲开你,不会让自己如此伤心如此难过。——千暮雪
千暮雪,不管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就算下地狱,将整个世界都烧毁,你也休想逃出我的手心,我们生死在一起!——欧阳雷
我渴望爱,期待爱,却不想做傀儡。若你掌控这个世界,我就逃到火星去!——千暮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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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门砰的被打开,高大的男人腰部以下裹着白色的浴巾,一手拿着同色系的毛巾正在擦头发。
他的黑发如墨,光可泽人。一滴滴水珠在他的发梢,肌肤上滚动跳跃,宛如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
月光打在他身后,看不清他的脸。完美的身材宛如米开朗基罗大卫,肌肉精壮,身高足有一米九。浑身笼罩着一股令人恐惧的王者气息。
只远远的看一眼,千暮雪就觉得心里一阵发凉。那是一种从内心深处生出来的畏惧。
男人一步步沉稳的向着千暮雪的方向靠近。
“我是不是做梦了?”
千暮雪使劲的摇头,脑海里出现一个个片段。
……
千暮雪思绪拉回,心里一惊,难道被暗算了?
远离了那片月光,男人显现出来。
他五官精致,线条硬朗,整体如最完美的汉白玉雕像。
冰蓝色的眼瞳像是深海中沉睡的蓝宝石,瑰丽而森寒。
神情冷酷中透着丝丝慵懒,唇角的弧度不经意的散发出致命的邪妄与诱-惑。
他往那里一站,就有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仿佛他生来就是主宰众生的王者。
“我们又见面了。现在是你该付出代价的时候。记住,从今往后,就算是死亡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男人嗓音充满磁性,却冰冷无比。
他冷冷的看着她,唇角勾起,缓步而行,经过那张欧式沙发的时候,从上面拿起了一根早已经准备好的,精致的带着金色花纹的鞭子。
千暮雪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绑住了。
她的身下是一张大床,干净的白色床单质地柔和舒服,材质是上好的锦缎。室内的布局时尚奢华。
室内光线微暗,月光从宽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将一切都晕染上了一层柔和的银色光芒。
窗外,夜色深沉,繁星闪烁,飞机的轰响一闪而过。
“神经病。”
千暮雪暗骂了句,对着男人大喊:“站住,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
男人眼神眯起,带着危险的气息。
他是谁她不认识?
男人不回答,千暮雪愣了三秒钟后严肃的盯着男人:“我警告你,如果你不想进监狱,就赶紧把我放了。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男人勾唇,唇角一丝冷笑。
这个女人的演技是越来越高了。现在还在装。我道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炙热和冰寒两种气息逼近。千暮雪很怀疑眼前这男人是外星人或是有超能力。他呼出的气息是热的,但是周身却是那么的冷,像是寒冰笼罩一样。
“你在我的床-上,还敢威胁我?我倒很想看看,你打算怎么不放过我?”
男人戏谑一笑,一把就扯掉了千暮雪身上的裙子:“门外有一百个保镖,等我上完了你,如果你还不死,我会把你丢给他们当点心。”
这件舞裙是千暮雪为了演出赚外快新买的芭蕾舞裙,很贵的。
她心疼的看着被撕坏的裙子,恶狠狠地瞪着男人大吼:“混蛋!我的裙子!你丫的毁了我的裙子,你赔!你知不知道这件裙子多少钱?”
男人勾唇。有意思,这都什么时候了,这女人不关心她的安全问题,反倒关心一件裙子。这件裙子虽然是新的,但绝不是什么名牌。
男人常年穿的都是世界名牌,鉴赏力一流。
看来这女人恶习不改,又在演戏。只是这次她演的是什么?
无助的白兰花,还是自我奋斗的灰姑娘?
男人眸色微暗,光芒变幻不定,大手摸向了千暮雪的胸-罩,随即用力一把扯了下来。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千暮雪,胸前旖旎的风光,令他的呼吸为之一滞。
该死,怎么会对这个女人有反应?
他不会忘记满世界找她的目的,——是为了严厉的惩罚她,让她知道背叛和欺骗的代价。
“你,你住手!我再跟你说一遍!你敢侮辱我,我绝不会放过你!”
千暮雪又急又怒忍不住破口大骂。
她自幼天不怕地不怕,此时这个男人如此侮辱她,愤怒的烈焰熊熊燃烧,她恨不得一刀砍死他。
“不会放过我?”
欧阳雷挑眉。这句话一向是他对别人说的。现在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对他说了两遍。
如果别人敢这么对他说,那那个人就死定了。但此时,这话从这女人嘴里出来,却挑起了他浓浓的兴趣。
很好,非常好,女人,你继续装。
男人沉默不语,千暮雪暗自得意,以为他怕了。
“你听着,你现在立刻把我放了。看在你还没有对我造成实质伤害的基础上,我就不报警了。不过,我的裙子买的时候是350元,有发票,你照价赔我就行了。我可不喜欢赚人家便宜。精神损失费就算了。”
千暮雪很大度的说。
她不想受伤害,但也不想惹上麻烦。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而且这个男人看着也不是普通人。能和平解决问题对彼此都好。
男人眼底不经意的有了笑意。
这个女人无论哪种方式出现,都能这么轻易地触动他。数月来的愤怒和找寻她的疲倦慢慢褪去。
欧阳雷俯身,手抓-住了千暮雪跳跃的小白兔,捏-揉碾转。
“啊!疼!流-氓,你放开!本姑娘的胸岂是你这种人能摸的!”
千暮雪疼的呲牙咧嘴,直冒冷汗。
这个男人这么用力,是想捏坏她的小白兔吗?而且,她守身如玉十八年,还没男人摸过她这里呢。这个男人真是可恶变-态该死!
男人皱眉,很不悦,他这种人?怎么听着都是贬义词。
手不仅没有放开,反而顺着千暮雪的肋骨下移,在她身上灵活的游走,在她腹部转圈,然后突然放在她的秘密花园处。
千暮雪身体瞬间绷紧,吓得不轻。
大丈夫能屈能伸,看来只能委曲求全了。
千暮雪心思如电,深吸气后声音放到最温柔,开始抽抽搭搭的哭:“呜呜,先生,请你不要这样。我为我刚才的行为道歉。其实,我不让你碰我,让你放我走,也是为你好。……呜呜,先生,事到如今,我也只好说实话了。不然害了你,我良心上过意不去。……先生,我,我其实,其实有艾滋病。”
“所以呢?”
男人的手不安分的摩挲,剑眉高挑起,呼吸变得急促。他的声音开始暗哑,暧昧的气息在屋内弥散。
这个女人似乎跟之前不同了,但更能刺激他的荷尔蒙分泌。身体某处已经昂首挺立。
“所以?”
千暮雪愕然,这男人是脑残吗?艾滋病可是致命性的疾病。根本不能治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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