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的一句话,相似的场景人物,不过才隔了一天,强弱双方已经互换了角色。』
谢震风一听王东来说出这话,身躯不由得一震,立马伏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一般求饶道:“王老板,您大人有大量,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开罪了您老人家,还请您宽宏大量饶了小的。昨天晚上您的那两百万,不瞒您说,我们兄弟几个已经给分了。但只要王老板肯放了小的,我这就去找他们要回来,如数的归还给您,怎么样?”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了谢震风的脸上,五个鲜红的手指印立马在他的脸上浮现了出来。
“哪那么多废话啊你,我问你一句什么,你回答我一句什么就行了,说那些没用的干什么!?”王东来揉了揉手掌,好久没这么扇过人耳光了,震得手都有点痛。
王东来的脸色写满了愠怒,这个退伍老兵在江州城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从摆地摊一步步展成如今的东方实业集团,黑白两道哪个敢不给他王东来面子?
这一次女儿被绑架,他本想着给绑匪两百万破财消灾也就算了。可没想到这伙人贪心不足蛇吞象,竟然还想绑架他勒索一亿巨款!
如果这次不好好教育教育这帮兔崽子以儆效尤,那以后他王东来不是成了绑匪的提款机,三天两头的有人想绑架他啊!
谢震风被这一巴掌扇得都懵了,两行鼻血流的满脸都是,一脸茫然的看着王东来,不知道他是何用意。
“我再问一次,你的这条命,你觉得值多少钱?”王东来的语气充满了不耐烦,如果再得不到满意的答案,那就肯定不是一巴掌那么简单了。
“小的贱命一条,不值什么钱。”
“不值钱?昨天你们不才分了两百万么,那就暂且估算你五十万吧,怎么样?”王东来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副崭新的扑克牌,他撕开扑克牌的封口,双手熟练的洗起了牌。
谢震风怔怔的望着正在洗牌切牌的王东来,现在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自己还有什么可以讨价还价的筹码。
“来,抽一张牌吧,我们一人一张比大小,一把五万块。”王东来把刚洗好的扑克牌拿在手里摊成扇形,面无表情的示意着谢震风从中抽取一张。
“这是要干嘛?”阿杰瞧见这个王东来刚才还一脸怒火想要掐死对方呢,这一转眼突然拿出了付扑克牌来是什么意思?
刘星皓摇了摇头,一样是不解其意。
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陈老板,这时突然小声插了句嘴:“这是要赌手指啊!”
刘星皓和阿杰哪见过这个啊,异口同声的脱口而出道:“啥?赌手指?”
“我也是听朋友们在酒桌上说起过这种残忍的赌法,没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还能亲眼见证一回!这种赌法以命作价,以手指为赌注,一人抽一张牌,一翻两瞪眼!当所有手指都输完的时候,那个输家简直是生不如死……”
陈老板的话音才刚落,只听谢震风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再看他的手上,右手食指已经被连根斩断,那截断指落在了地上,被王东来一脚踩了个稀巴烂,就算请最好的外科医生来,怕是也接不回去了。
“你这把匕挺快的啊,不错不错,再来,再抽一张。”王东来再次摊开手中的扑克牌,催促着谢震风赶紧抽牌。
“王老板,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不玩了行不行?”谢震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捂着断指向王东来讨饶着。
“不玩?那可不行!必须玩,要玩到我尽兴才可以!来个人,把他给我架起来。妈的,老弯着个腰,老子的腰都酸了。”王东来一声令下,大门边一名黑衣保镖立刻走上前来,一把薅起了地上的谢震风。
此时的谢震风像一只被剥了皮的虾仁般软弱无力,要不是有个黑衣保镖搀着他,连站直身子的力气都没了。
“快点抽,再不抽就算你输了哈!”说罢王东来自己先抽了一张出来,翻开一看是张梅花四。“靠,牌这么小!这把没戏了。”
谢震风一见对方的牌这么小,壮着胆子抽了一张,翻开一看,简直想一巴掌扇死自己!
“方块三!哈哈哈,你个家伙点子也太背了啊!这么小的牌你都赢不了,活该你倒霉了啊!”话刚说完王东来便手起刀落,谢震风的中指还是没能保住!
可王东来的运气并不是总那么好,第三局他便输了,可王东来输了也不装孬,立刻打开了保时捷卡宴的后备箱,从手提箱里拿了五万块钱出来扔给了谢震风。“愿赌服输,来吧,我们继续!”
这么血腥刺激的游戏,刘星皓阿杰他们看的是挺带劲,可跟着谢震风来的那帮小子们可都吓得就快尿裤子了。这些毛头小子们哪见过这种场面,这不是在赌博,而是在单方面的施虐啊!
其中离仓库大门最近的那个小子突然从地上窜了起来,拔腿就往仓库外面跑去。
可守住大门的那名黑衣保镖也不是吃干饭的,怎么会就这么轻易的放他逃走。待那小子跑到身前,突然一拳飞出砸了过去,那小子躲闪不及,被一拳轰到了面门,当时就倒地不起,连声哀嚎都没出来就晕了过去。
“你们几个小子不要想逃跑,逃也逃不掉!我都说了今天要你们陪我玩尽兴,谁要是再敢逃跑的话,谁就是下一个陪我玩的人!明白了吗?”王东来的声音,在这空旷的仓库内如同死神的丧钟般回荡着。那几个小子一个个被吓得魂不附体不知所措,脸色煞白得如同张张白纸。
而玩的兴起的王东来却手起刀落,斩下了谢震风右手上最后一个指头,这个摩托飙车党怕是以后都不能再骑摩托车了,因为没有手指抓不住油门啊!
就在王东来再次摊出手里的扑克牌时,背后突然伸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
“东来哥,差不多就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