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个腹烟的人嘛!”他心中如此想着,见茶几上有一个木盒子,伸手去拿在膝盖上打开,里面放着六七件物品,钢笔、发卡、胶质狼崽子,底下一个相框里,框着一副油画,画的背景是草原。
画着一条成年狼离开小狼崽的场景,它好似一身伤痕,身影就要淹没在草丛中。
他拿着画道:“这画的内容真有意思!”
她停住吃面的动作。回头见他拿着的相框,一把抢过放在盒子里,放到自己的旁边:“你别乱碰我的东西,这是欧阳闯那老家伙小时候送我的生日礼物。”
他听闻是生日礼物后稍稍愣住,嘲笑道:“哈笑死我了,你一个女孩,你老爹送狼之类的做生日礼物,是希望你有血性一点吗?”
这句话将她惹怒,夸女人有温柔之类,有血性?她“啊!”地叫着:“老娘今天有血性给你看。”说着将筷子放下,起身将他推到,坐在他膝盖上又撕又掐,她就穿了一件浴衣,跟穿比基尼坐在他膝盖上有什么区别?
于是他顾着欣赏无限春光,厮打那招架得住,没一会就求饶道:“嗷不是希望你有血性!不是希望你有血性。”
她正想松手,却听闻他道:“是希望你变成一头色狼!”
“啊啊啊!”她发疯的捏住他脖子,猛捏死劲捏见他眼睛一闭,急忙试探连呼吸都没有了,她拍拍他脸:“喂,你不会死了吧?”
见没反应,她踩着拖鞋去睡觉:“老娘先睡了,明天再叫殡仪馆把你拖去烧了。”
夏江一下立了起来,看着她背影道:“你个没良心的,把男朋友捏死就算了?也不做做人工呼吸之类的急救措施?”
卧室门‘砰!的一关。他也走到另外一个卧室睡觉去了,被褥稍稍凌乱,屋子中有几个吸血蚊在飞,他走去拍着她门,砰砰砰:“喂,家里有没有蚊香?”
“没有,自己买。”
他边往回走边嘀咕道:“没有蚊香,你那屋子没有蚊子?赶明儿捉两个塞进去。”
他嘀咕着拉开被子钻进去,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后愣住了。
“被窝里有一股熟悉的体香,小骄娘在这躺过?”
想到此处他乐悠悠的睡了过去。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渐渐布满天空,夜的潮气在空气中漫漫浸润,燕京城的里的街灯顿时显得孤独了几分。
一人从新闻街九号别墅的窗户翻进客厅,只见她身穿夜行衣,唯一的性别特征怎么也抹不去,她警惕的打量客厅,见贴身衣物凌乱的客厅,她的眼瞳中稍稍露出一抹羞涩。
随即在客厅中翻起东西来,电视柜的抽屉,冰箱顶。沙发夹层,茶几抽屉里,翻了诸多地方也翻不到想要的东西,她坐在沙发上,将欧阳静存放生日礼物的木盒打开。把玩起里面的小物件来,将油画随便扔掉在了沙发上。
她看了两间卧室门,起身走去,握住欧阳静的门把‘哐!’地打开。
同一时刻,夏江猛地睁开眼睛,迅速下床,踩着人字拖一下串了出去,一切动作在极快的时间内完成,却见大厅中空无一人,见她的卧室门被打开,他伸头往里喵了眼,谨慎的走入里面,温馨的卧室并无异样,她的被窝里像能同时躺两个人?
他轻步走了过去,拉着被子一角猛的掀开。只见她修长似玉的长腿没有放平睡觉,看上去才象两人躺在一起,下身就穿了条安全裤,上身一个小背心裹不住惊恐的果果。
她睡着也轻微蹙眉,象轻微压迫使得不能呼吸一样。
感觉到被子被猛的拉开,她骤然醒来见他后道:“魂淡你要干嘛,嗷?今天能行事了?”
他一本正经:“刚刚有人潜入过屋里来。”
见他这时候没有露出猥琐的表情来,欧阳静知道他说的是真话,将浴衣拉来穿在身上,下床踩着拖鞋跟着他走了出来。他指着木盒道:“这个你抢过去后我就没动过。”
她见打开的木盒和扔在沙发上的油画,一阵后怕。
夏江走去窗户边,看了眼离地八九米高的窗户,皱起眉头来,伸手感知空气中渐散的元力。心道:“元婴期强者吗,有意思,难怪直到弄出门响我才发现。”
他饶着手臂上吸血蚊咬起来的红肿,郁闷的道了声:“早点休息应该没事了。”说着往卧室走去,将门关上后,捡起条床上穿过的丝袜套在手臂上,心道:“蚊子你们这些小臂崽子,再来咬你干爷爷啊。”
想着拉开被子躺了下去,这时门‘哐!’地打开,她走了进来,见他手上套着的玩意,走来扯住他耳朵,道:“你,又干龌蹉事了是不是?”
又来?夏江觉得每次都巧了,跟巧巧的妈妈生了巧巧似的。
他喊道:“嗷!疼疼疼。”
他直接被扯坐立起来,待得松开后,他将套在手臂上的丝袜脱掉,一把将她抱到床上,压在她身上演绎一场撕笔大战,不管她如何挣扎。
夏江都不让她打到,胳肢窝将她手束缚起来,两只手分别扯住她的两只耳垂,轻轻往左边一扯,另一只再往右边一扯,道:“你还拧我耳朵不?”
“你欺负我,我就要拧,你不要让我逮着机会。”
“哟?敢威胁我。”他心里想着,将两只耳垂同时往两边一扯:“还拧不拧?”
“我就要拧,你欺负我!”
他心想:“小娇娘真嘴硬啊,夏爷还惩罚治不了你了。”他心中万分不舍。手上稍稍用力:“还拧我耳朵不拧。”
她眼神坚定:“拧!”
“小娇娘就是够倔。”他心中想着,嘴上道:“我两只手惩罚不了你,现在用嘴来帮忙了哟!”
她只见香肠嘴越来越近,甚至他额头的毛囊都看得见了,内心刹时崩溃。大叫道:“啊,我不拧了我不拧了,我再也不拧了。”
他收回嘴唇,放开她的手道:“这才对嘛,做我的妻子要温柔些哦。”
她横着躺在床上。也不反抗了,一双眼睛转着圈圈,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他靠着床头,伸脚轻蹬她的腰肢,内心暗道真弹啊跟水似的。道:“喂,你不回去睡了?”
她起身绕到床的另外一边,撑在床上道:“其实今晚我很害怕,我在你这睡好不好。”
前者拒绝道:“不行,你经常拧我耳朵。”
“我错了好不好,我保证再也不拧了!”
“那也不行,我这个屋子有蚊子,咬你脸上就毁容了。”
“我屋子里有蚊香,我去拿。”说着屁颠屁颠的跑去拿蚊香,夏江的话语追了出去:“你不是说没有蚊香了吗?”
“我骗你的。”
她将蚊香盘拿来放在卧室。掀开一旁被子睡了进去,抱上他的腰肢,抬头看着他道:“再有坏人进来,你要保护好我哦,蚊子下来咬我。你要帮我拍掉它们,不然把我脸咬毁容了,你带我出去就不给你张脸了。”
话语温柔得跟一只小绵羊似的,说完将被子盖过头顶,躺在他的胸膛入睡。
好吧,被窝中藏着娇艳欲滴的大美人,他什么话也不想说,只想睡觉,他这一觉睡得很踏实,身子和心灵的空虚都被填满了。
第二天清晨,他正睡得很香的时候,耳朵猛的一疼,跟要掉下来了似的,惊得他急忙睁开眼睛,睡意全无道:“你不是保证再也不拧我耳朵了吗,嗷!疼疼疼。”
她闻言记起昨晚被欺负的场面,手中力道甚了几分:“你见老娘是那种被人打,就忍气吞声的人?要不是昨晚需要在你这找点安全感,你就已经死了。”
她将他拧了起来,站在床上一脚将他踹下床。嚣张道:“去,给我把牙膏挤好,倒一杯温水放在洗手台上,等着我来刷牙,再去煮一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