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君入瓮:皇上快躺好 第91章 以后每个这样的夜晚,朕都陪着你
作者:曲妃子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寿安宫偏殿,香炉中点燃着催情的迷迭香,烟雾袅袅萦绕,轻纱幔帐内,清妍窝在君修冥胸膛,青葱指尖一圈圈在他胸口环绕,意图不言而喻。.

  君修冥轻拥她在怀,怀中娇弱的女子脸色虽苍白,但一张俏脸的小脸,却笑靥如花,美艳绝伦。

  这份苍白之色并没未折损她的美,反而平添了几分楚楚动人之态。

  君修冥眼底一片凉薄,语气却是温润,询问道:“据太医说妍儿这些时日身子一直不舒服,怎么也不告诉朕呢?”

  清妍娇笑,侧脸埋入他胸膛中:“皇上日理万机,清妍不想让皇上担心。”

  君修冥温热的手掌托起她面颊,温声呢喃:“傻瓜,你对朕很重要,下次别再做蠢事了,知道吗?”

  清妍把玩着他的手掌,忽而仰头看着他。娇滴滴的笑着:“真的吗?那…那皇上今晚愿意和妍儿一起吗?”

  她娇声开口,双颊染了一层淡淡红晕。

  君修冥墨眸清冷,很自然的将她的手指从胸口拿开:“朕这些时日不是一直陪着你的吗。”

  清妍抿着嫣红的唇,撒娇道:“皇上你欺负妍儿,你明知臣妾想要的是什么的。”

  她抬起头,妆容精致的脸蛋,娇羞含笑,甚为诱.人。她大胆的伸手去解他腰间束带,与此同时,唇向他刚毅的唇角靠去。

  君修冥剑眉轻挑,下意识的侧开头,虽然她的确与阿笙有几分相像,但他还分得清。

  清妍一吻落空,美眸中一闪而过错愕之色。

  她娇气的又唤了声:“皇上……”

  君修冥不着痕迹的推开她,温声道:“妍儿身子不舒服,不适合侍寝。朕命张太医来为你诊治吧。”

  听到张太医的名字,清妍绯红的小脸瞬时变白,若是将张太医弄来,她最近服药调养身子,只等着怀龙嗣一事也不知会不会被察觉?

  无论怎样,她都冒不起这个险,君修冥最忌讳的便是心机深沉的女人,她岂敢再触怒他。

  她轻声开口:“皇上,臣妾有个不情之请。”

  君修冥敛眸凝望着她,静静等着她的下文。

  “臣妾的身子一直是王太医在照料,便不烦劳张太医了。”清妍继续道,心中却难免有些许忐忑,生怕他看出丝毫端倪。

  君修冥凤眸微眯,端凝她片刻后,淡漠的道:“妍儿信不过张太医,是因为上次他说穿了你服药生病的事吗?”

  她压低声回着:“皇上明鉴,清妍并无此意。”

  君修冥依旧是一派淡然的模样,看不出任何的异常:“既然你不愿,朕顺你的心便是。王太医身为太医院首,医术也不在张太医之下,让他照料你的身子,朕也放心,只是以后也别太操劳了,朕会心疼。”

  清妍含笑的点了点头,心里却感到郁闷,为何这么久过去,他不曾有一点的反应?

  司琪见里面半晌没有动静,便端着一碗浓黑的汤药走进去看看里面的情况。

  君修冥看着清妍皱眉将药喝光后,温声道:“你好好歇息吧。朕明日再来看你。”

  说罢,便要起身离开。

  清妍一慌,从身后将他抱住,声音中带着些哭腔,委屈道:“皇上今夜不留下陪清妍吗?”

  “不了,朕还要回养心殿看奏折。”君修冥淡声说道,他试图扳开她的手臂,却反而被她缠的更紧。

  “妍儿放手。”他再次开口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不耐。

  清妍摇头,轻声抽泣起来:“不要,臣妾要皇上留下来,臣妾知道皇上是去坤宁宫陪公孙淑媛,她对皇上就那么重要吗?那妍儿在皇上眼里又算什么呢!”

  “清妍,你是聪明人,怎么也会问这种愚蠢的问题呢。”君修冥眸色一沉,负手将她推开。

  他站在背光处看她,整个人看起来都是冰冷的,因着身高的悬殊,他看着她的时候,总是居高临下的,有种高不可攀的距离感。

  清冷的眸光扫过清妍依欲哭无泪的小脸,随后便转身拂袖而去。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不会心慈手软,只因她福气好,有一张与阿笙相似的容貌。

  “皇上,皇上!”清妍紧追了两步,脚下一个踉跄后,便瘫软在地,好在司琪手疾眼快的扶住了她。

  她压低了声哭泣,如今她已经连颜面都不要了,可他却仍旧不屑一顾,难道她就这么卑微吗?

  比起公孙淑媛,至少她还是完璧之身。

  *

  夜,静谧薄凉。

  安笙一身素白纱衣坐在庭院里听着哗哗啦啦的雨声落在瓦砾之上。

  半斤站在一旁陪着她,想要劝她去歇息,但也只有半斤明白,至从八两逝世,她便害怕上雨夜。

  安笙低垂着头,没有血色的脸朝下,一颗晶莹的泪珠缓缓滴落在漆黑的泥土之中。

  四周一片漆黑沉寂,呼啸而过的阵阵冷风围绕着她。

  安笙下意识的将身子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着,无论是身还是心,都冷的厉害。

  浑浑噩噩间,一双有力手臂环上了腰身,下一刻,她被扯入一具温暖的胸膛之中。

  呼吸间萦绕着熟悉而纯净的气息。

  半斤见帝王来时,刚想出声便被阻止了,而后行了礼,悄无声息的退下了。

  “这么晚了,怎么睡在庭院里?”他温声开口,语气中尽是担忧,而后,利落的褪下外袍裹在她身上,连人带衣服一起拥在了怀中。

  安笙低头看着身上明黄的龙袍,唇角弯起一抹嘲弄的笑。

  她记得。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将龙袍穿在她身上,若被有心人看了,还不要治她个大不敬之罪。

  见她不理会他,君修冥心里一紧,无奈的叹息:“生气了?”

  安笙摇了摇头,她又岂是那么不明事理的女人,他将该告诉她的都说了,若还吃无名醋,或许就无理取闹了吧?

  “皇上的担心多余了,我只是不喜欢这样的雨夜。”安笙感觉到环在腰间的手臂突然收紧。

  他温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以后每个这样的夜晚,朕都陪着你。”

  她心里一暖。回头,静静的看着他,唇角扬起一抹情绪莫辩的笑,什么都没有说。

  安笙低声询问:“夜深了,皇上不去歇着吗?”

  他再次靠过来,拥她入怀,头轻抵在安笙的肩膀:“你不睡,朕也睡不着。”

  安笙美眸微眯,扬着下巴直视着他深邃的墨眸,她的目光格外平静。

  君修冥像有心事似的轻叹了声:“昨日探子回报,封地那边又开始蠢蠢欲动,或许,宁王已经按耐不住了,若朕对清妍再过冷淡些,只怕他会放弃此计划。”

  安笙眉心微锁,带着几分凝重,她知道他是在解释,出声询问:“那皇上还是多陪陪那个女人吧,以免又会有战争。”

  君修冥一笑,温声道:“还是担心朕的,对吗?”

  安笙尴尬的别过面颊,回道:“我只是不想看到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

  君修冥眉宇幽深,轻叹,语气中尽是无奈:“若宁王也能如你这般想,朕也不必如此为难。”

  安笙怎会看不出他俊颜上隐忍的憔悴与疲惫,她转过身体,仰头与他相对,缓缓伸出冰凉的小手握上他温热的大掌,浅声问道:“会很棘手吗?”

  君修冥笑,反手将她冰凉的手紧握在掌心间,用自己的体温包裹住她。

  “还好。”他温声回答:“宁王倒不足为惧,朕只是担心王氏和延平王王叔从中插上一脚,朕又没有三头六臂,应付起来难免吃力。”

  安笙不解的蹙眉:“这些年太后辅政,所以王氏一族的势力逐渐壮大,只是,延平王本是皇亲国戚,为何还要反呢?”

  君修冥笑靥不变,与她说着天下大事,却如同谈论着天气一般,他将手中龙袍重新披在她肩上,温声解释:“当年祖皇择选太子,一度在父皇与延平王王叔之间徘徊不定。

  延平王虽有勇有谋,却比不得父皇运筹帷幄,如此才与皇位失之交臂。他对父皇还算恭敬,朕这个晚辈却并不放在眼中,何况,君慕言是有野心的,他觊觎皇位已久。”

  安笙低声嘀咕的回了句:“你会不会死在他们手里?”

  她只是想要一个承诺,那就是无论如何,他都要好好的活着。

  君修冥摇头失笑,用手掌轻托起她下巴,被迫抬起眼帘,那一双璀璨明眸。好似凝了漫天星光,美得勾.魂摄魄。

  他弯起的唇角含着几丝邪魅,温笑道:“你愿意看着朕死在他们手上吗?”

  安笙沉默,不曾回答他的问题,忽然间她想到了师父。

  君修冥压低了头,薄唇就停留在她唇瓣半寸的地方,温热气息吞吐在她面颊,淡淡冰泉气息让人迷醉:“傻瓜,朕允诺了要陪着你慢慢变老,就不会食言。”

  他说罢,温厚的手掌遮住了她眼帘,那样一双清澈的眸子凝视,无论对她做了什么,他都会觉得是一种亵渎,所以,只能合起她的眼睛。

  而后,吻才轻轻落在她唇上,辗转反侧。

  君修冥将她抱回坤宁宫之时,正是万籁俱寂的夜。

  他的体温度却比寻常滚烫,他的手臂缠在她腰肢,眸中燃烧着剧烈的火焰。

  似乎在静寂的夜,也能清晰的听到噼啪的火焰声响。

  “丫头……”他低哑的呢喃着,唇片在她面颊的肌肤上轻荡游移。

  安笙却侧开脸颊,眉间散发着生人勿进的陌生清冷:“一定要这样吗?我说了我不愿意。”

  她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看他的眼睛,她很怕自己会在那双深沉如海的眸中沉溺。

  他的呼吸略显凌乱粗重,却生生的从她肌肤上移开:“是今夜不想,还是永远都不想?”

  安笙冷漠的背转过身,沉默半响后,才无情绪的吐出一句:“不知道。”

  身后,传来他若有似无的叹,他拥她在怀,滚烫的手掌轻抚过她柔软的发:“放心。朕不会勉强你,朕可以给你时间。”

  他埋首在安笙发间,唇贴在她耳侧,低声呢喃:“丫头,别让朕等的太久,好吗?”

  他虽没有侵犯她,彼此的身体却纠缠在一处,他滚烫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物传递到她身上。

  安笙已经慌忙转身,将手置于他额头:“怎么这么烫?你是不是不舒服?”

  他笑着将她手从额头拉开,邪魅道:“是不太舒服,去寿安宫偏殿时,清妍在香炉中掺了迷迭香,现在药效发作了。”

  三年前就有妃子用过迷迭香迷惑君主,当场便被打入冷宫。

  那种味道,君修冥再熟悉不过,怎么可能瞒得过他,而清妍却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她这些笨拙的手段,只会让君修冥对她更加心生反感而已。

  不过也看得出来,君宁对她的耐性是真的快磨完了!

  安笙再无知也清楚迷迭香是什么东西,还真是个不安稳的女人,竟然敢迫不及待的诱帝王欢爱。

  “很难受吗?我去找张太医来给你诊治。”安笙说罢,披衣而起。便要下床,却被君修冥伸臂重新揽回榻上。

  他自嘲一笑,道:“找那群老头子来做什么,他们来了也无非是给朕一句:找位妃嫔解决。”

  他唇边一直含着玩味的笑,眸中一片平静,只是,安笙感觉得到,他身体的温度越来越烫,拳头一直紧握着不曾舒展过。

  又是短暂的沉默,他的状况似乎更严重,额角不停的流淌滚烫的汗珠。

  安笙看着实在心疼。咬了咬牙,还是缓缓的,一颗接着一颗解开身前的盘扣。

  而君修冥看着她,剑眉冷挑,手掌按在她小手上,阻止了她继续的动作。

  他沙哑道:“你做什么?”

  安笙的脸色泛红,低声道:“如果你太难受,可以……”

  “不可以。”他生冷的打断她:“君无戏言,朕说过不会勉强你,就一定会做到。丫头,听话,闭上眼睛睡觉。”

  他温润的笑着,低头在她额上轻落下一吻。

  安笙点头,然后,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君修冥并没有让她看到,他唇角缓缓流下的一缕鲜红。

  他一直用内力强行压住药性,难免伤及心脉,可是,他不在乎。

  如此艰难隐忍,只不过是想给她一份爱与尊重。

  次日,君修冥刚走不久,君雯便带着一等人轰轰烈烈的来到坤宁宫内。

  安笙刚洗漱完,正准备用早食,却见她气势汹汹的迈入殿内,站在自己面前,似要兴师问罪。

  安笙沉思了会,想着公主大概是为了太后一事来的,明知故问道:“公主怎么来了?”

  君雯上前便要一手掀翻饭桌,却被安笙先一步按住了桌面,任她如何使力,桌子却都纹丝不动。

  安笙唇边一抹温和的笑:“公主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就发如此大的脾气!”

  君雯掀不翻桌面,更是一肚子火气:“公孙淑媛你少给本公主装蒜,你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

  本公主原本还以为你失忆后真的改了。却不知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到此时竟还心安理得。”

  安笙一笑,柔软的眸子带着软软的水气:“公主这话从何说起?”

  显然,君雯是真的被惹恼了,指着她说道:“行,到现在你还装糊涂,那本公主就一字一句的告诉你,我看你如何狡辩!

  你应该知道,身为后宫的女人素来不得专宠,我母后好心劝你,而你呢,竟在坤宁宫内大打动手。

  如今还将我母后被你气的卧榻休养。你可知这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你好意思坐在皇后这个母仪天下的位置吗?”

  半斤实在不忍君雯与自家主子吵起来,开口道:“公主,这件事与皇后娘娘无关。”

  君雯看也没看她,一把将她推开:“滚开,本公主与你家主子说话,轮得到你插嘴吗?来人啊!给本宫掌这个不知礼数溅婢的嘴。”

  一旁的阿湘刚要上前,便被一声冷喝制止,安笙恼道:“放肆!谁敢动她?”

  阿湘只得停手,抬眼看向君雯。

  而君雯还没示意,就又听得安笙开口:“公主一口一句本宫大逆不道,以下犯上,那公主自己呢?别忘了,本宫是你的皇嫂!”

  君雯忽然嘲讽的一笑:“可不嘛,我现在的所作所为,不也都是皇嫂教的好,既然皇嫂能在寿安宫内目无尊长,本公主为何不能在坤宁宫内放肆?”

  安笙若有似无的叹了口气,没想到这么久过去,她对公孙淑媛仍旧恨入骨髓。

  安笙将语气放柔和了下来,打算能与她沟通就沟通,避免起争执:“公主喜欢过人对吗?”

  因为君雯由心的厌恶公孙淑媛,所以她所说的每句话。君雯都认定带着讽刺:“公孙淑媛,你别跟本公主提这事,总有一天你会遭到报应的!”

  安笙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直接疏导:“公主有过喜欢的人就好,如果是刘云的母亲让公主将刘云让给别的女人,不知公主心里是何感受?”

  闻言,君雯的神情微变,顿时哑口无言,沉默良久,又道:“就算是这样,你就能在寿安宫动手吗?”

  安笙见已经有了效果。继而反问:“不动手,白白挨三十板子吗?本宫只是跟太后娘娘说,将雨露均沾的这番话让她自己亲自告诉皇上,难道这也有错?”

  君雯虽然平时看起来刁蛮任性,实则她很洒脱,是个明事理,快意恩仇的女孩子。

  听到公孙淑媛这番话似乎并也并没什么错,因为将所有的选择权交给皇兄,不就是最好的处理方式吗?

  如果是她,想必她也会跟公孙淑媛做同样的选择,只是她有些犹豫,这个一向不安好心的女人,值得她信任吗?

  就在君雯徘徊不定时,安笙幽幽的再次说道:“公主何不换位思考思考?你会等着任人宰割吗?”

  君雯回过神色,显然没了方才的气焰:“不管怎样,这件事你先动的手,你必须跟我母后去道歉!”

  安笙挑了挑眉:“公主确定太后娘娘看到我,不会病情加剧?”

  君雯咬了咬粉唇,心里也清楚,只怕此刻母后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公孙淑媛。

  安笙见她不再说话,又重新坐回了饭桌:“既然不确定,本宫便要用早膳了,说了半天,饭菜都凉了,就不陪公主闲聊了,公主请自便。”

  君雯怎么听她这话,怎么不顺耳,刚缓和的气氛,又生硬起来:“公孙淑媛!本公主看你还能猖狂多久。

  你最好祈祷你的弟弟在金陵城内低调行事,如若不然,本公主怕你们公孙一族到最后是怎么死的,皇后都不知道!”

  安笙唇边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看样子太后是准备动手了。倒正合她意,一副闲适不将君雯放在眼里的模样:“呵呵,多谢公主提醒。

  还请公主回去转告太后,我们公孙家从来就没把王氏一族放在眼里,况且太后自己都是一个将死之人!”

  “你……”君雯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来,气恼的说不出话来,拿起桌上一叠点心的玉盘,就准备向她摔过去!

  安笙却不急不缓的开口道:“怎么?公主是要在坤宁宫动手吗?本宫若是伤了哪里,公主怕是不好向皇上交代。”

  君雯想到如今她气头正盛,空中的手又硬生生的放了下来,冷嗤了声:“哼。公孙淑媛,你好自为之!别怪我母后下手太重。”

  话落,她便气冲冲的转身离开。

  安笙看着她不甘示弱的背影,又是一笑,的确还是个孩子:“宝儿,去送送公主!”

  “是。”半斤妾了妾身,只是一路跟随着君雯身后出去,见一行人离开了,才又重回到殿内,欲言又止的看着安笙。

  她自然是看了出来,淡然的问道:“你有什么事要说吗?”

  半斤思量了会,开口道:“娘娘,我们是不是也应该想一想如何脱身了?”

  安笙喝了几口白粥,擦过嘴之后才点头应道:“嗯,这件事容我再好好想想。”

  “嗯。”半斤见她心里有数,便收拾着桌上的碗筷,退了下去。

  安笙为了打发时间,随意拾了一本书,刚看了没多久,身后突然传来声细微的轻响,微弱的几乎不可闻,却并未逃过她的耳朵。

  安笙皱了皱眉,唇角扬着一抹冷意:“来了就出来吧。”

  话落后,她缓缓回头,对上白楉贤一弯深邃的眸。

  安笙心底一颤,原来以为来的人会是君宁,却没想到是师父,心里一时也摸不准自己的身份到底是暴露了,还是他只是来试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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