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收他为徒不成?”
“自然要有人继承我的衣钵!”
“你不是刚收下了一个弟子吗?”
“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差。看最新章节就上网【】不过这个我要定了!”
看着天尊这么有自信,阳也不再说什么了。望着人界有些出神,像是等待着某个身影出现,却也心知肚明她不会出现。
“不如去看看她,如何!”
被天尊这么说,阳尽力掩饰着情绪,眉展眼舒笑了。
“是她有错在先,怪不得何人。”
阳的话总是这般无情,就如他冰冷的外表一般。不过对于月神,阳还有一丝温存,这也是他身为神仙仅有的红尘之心了,这点上,天尊不想再去剥夺他。
“我还要等你多久,你才会长大!”
阁妃把怀里的青花哄睡了之后,才掩着门而去。
见阁妃走远,确定不会再回来的时候,血皇才偷偷摸摸混进了房间,学着刚才那个女人的样子,显得蹑手蹑脚;抱起怀里的孩子,居然露出了慈祥的父爱。要是血皇看到,自己的样子,一定会鄙视到尘埃里去。
“你什么时候,才会彻底醒来,我还有等你多久?”
血皇说着,将自己大量的神力都输给了青花;希望可以早点唤醒她,却意外发现了神女的元神已经被分解,眼前的这个孩子只拥有一部分,还有一部分不知了去向。.136zw.>最新最快更新
在这月明风清的日子里,战争的炮火响彻云霄。谁也不知道,一场持续十年的战役已经悄然开始,那些还在沉睡的人,恐怕再也没有一片安土,只待天明耗尽黑。
三天前。
圣书学府秉承天行,从人界九州收纳弟子,一千三百一十四余人,举行收关大典。(东、西、南、北、东北、西北、东南、西南、中央,这九个地理方位,对应着属于人界的九大神州,也就是孕育着九国的神州,他们分别是:东瀛、西末、南巫、北齐、古瑶、木灵、扶桑、衍阙、中戈。)
此次的收官大典,自然是汇聚了九国位高权重的人,其中包括了皇族贵族。
圣书学府之所以有这么大的面子,就是因为圣天创建初期,不属于任何国家,秉性着自家独创的受训:“天道的本质是阴阳,人道的本质是仁义,地道的本质是刚柔。”
这一句涵盖天地人间的理念,引得无数慕名而来的求学者,后来这些初期的求学者,分别成了九国重用的人才。自此,圣书学府名声大振,成了九国都想要拉拢,占有的对象。而圣天是个对学问有着至高无上追求的人,对于九国给予的诱惑,没有丝毫动容。长此久往,九国自然也失去了耐心,采取武力来压制。
圣天早就想到了这点,也为圣书学府和自己准备好了,全身而退的万全之策。网.136zw.>就现在看来,圣天确实也做到了。
“下君尽人之能,中君尽人之力,上君尽人之智。天长地久。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是以圣人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无私邪,故能成其私。是故我圣书尚存,九州九国。礼毕!”
在座的宾客皆起身行礼,几千名圣书学子,跪拜在地。
“这礼数周到后,也就散了。”
完颜正令忧心仲仲的原因,即使由吾知道原因,也不会立即游说。倒是有办法让正令自己承认。
“陛下,天色不早了,我们回衍阙吧!”
“去花墙阁看一位故人!”正令难掩心中忧思,破口而出。
“只怕是此故人非彼故人!”由吾暗喜。
“什么时候轮到你评定了。”正令故作冷漠神色。
自青花会说话之后,阁妃几乎每天的心思都花在了她身上,有一种将毕生所学传授给她的想法。青花也很受教,只要是阁妃交给她的东西,都能在听了一次后,一五一十都背出来。即使现在有所不解,但假以时日的积累,学之所用必成大器。
“翻墙来看我,不觉得有伤大雅吗?好歹你现在也是一国之君!”
阁妃的视线没有离开过怀中的青花,却依然感觉到了他的气息。
“我是该感动你对我已经到了如此熟悉的地步,还是该生气,你都不正眼看我。”
“这不重要。”阁妃继续逗着怀里的青花,并没理会他。
“害怕如同前几次一样,被你拒绝,所以只有用这样的方式来见你一面。”
“烟花之地,陛下不宜久留!”
“这是在为我着想?”
“······”阁妃不语。
说了这么久,都没看到阁妃的正脸,正令表示挺受伤,准备上前的时候,阁妃一个回身抱着熟睡的青花,往那张玉石床边走去,对于身后的正令视而不见。
“七夕佳节!陛下应与心爱之人共度春宵,来看我笑话不成。”
阁妃淡定自若的样子,仿佛完全不知这个孩子,对正令视觉冲击力犹如呛口的辣椒熏到泪沸腾,喉咙发出疼痛无法开口。
“心爱之人就在眼前,可我似乎没那个心情了。”
正令说着,一脚踹开了房门扬长而去。
由吾抱着几个女子还没亲热够,就被正令拎着扔了出去,完全不知情又无防备的由吾,已经被摔得人仰马翻,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揉着模糊的双眼,看着正令。
正令仰头饮完杯中烈酒,直接将杯子飞到了由吾头顶砸开,倒霉的由吾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又接了一招,真是玩命的节奏。
那整队骑兵,长刀高举,旌旗和喇叭声迎风飘荡,每个师成一纵队,行动一致,有如一人,准确得象那种无坚不摧的铜羊头,从佳盟坡上直冲下去,深入尸骸枕藉的险地,消失在烟雾中,继又越过烟雾,出现在山谷的彼端,始终密集,相互靠拢,前后紧接,穿过那乌云一般向他们扑来的开花弹,冲向高地边沿上峻急泥泞的斜坡。他们由下上驰,严整,勇猛,沉着,在偶尔间断的一刹那间,可以听到那支大军的踏地声。
既是两个师,又列了两个纵队,青阳居右,南宫居左。远远望去,好象两条钢筋铁骨的巨蟒爬向那高地的山脊,有如神兽穿越战云。
一大队人马仿佛变成了一个怪物,并且只有一条心。每个分队都蜿蜒伸缩,有如腔肠动物的环节。可以随时从浓烟的缝隙中发现他们。无数的铁盔、吼声、白刃,还有马尻在炮声和鼓乐声中的奔腾,声势猛烈而秩序井然,显露在上层的便是龙鳞般的胸甲。
从东北扶桑一路到了西北木灵,风起云涌,烈火燎原。
“以道佐人主者,不以兵强天下。其事好还。师之所处,荆棘生焉。大军之后,必有凶年。善有果而已,不敢以取强。果而勿矜,果而勿伐,果而勿骄,果而不得已,果而勿强。物壮则老,是谓不道,不道早已。”
风烟寥寥,她一身青衣素柔,紧皱眉梢,即使对眼前的战争不满,也息怒了自己的不甘,在骨扇上墨砚落字,写出了历史原貌,收笔题名“九州战役。”
“师父,我们这是要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