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打烊了。李继阳搂着叶晓荷和红姐告别后，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在电梯里，他已经克制不住地狂吻叶晓荷，像是要把叶晓荷整个儿吞到肚子里似的。叶晓荷的樱唇已经被吻得红肿，甚至渗出微微的血丝。她有被李继阳的激情吓到。

　　一进门，李继阳便把叶晓荷压到墙上，急不可耐地撕扯她的衣服。

　　“啊!继阳，能轻点吗？”叶晓荷感到一阵疼痛，她不由皱起了眉，试图推开李继阳的头。

　　李继阳一下子抓住了她的双手，按在了头顶。他抬起头来盯着叶晓荷，双眼微红，眼神中有着异于以往的狂野，甚至带着血腥。叶晓荷有点害怕了，她撇过头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他，低低地哀求着：“继阳，快停下来。”

　　“晓荷，对不起，今晚我需要这样。”李继阳一下子把叶晓荷转过身去，他不忍看到叶晓荷恐惧的脸，他觉得自己是在强*暴她。但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并没有停下来，因为他根本停不下来。最近一周发生的事情在他脑中飞快的闪过，他急需一个出口可以将他内心的怒火和绝望狠狠地发泄出来。

　　继阳，继阳，你到底怎么了你不要这样子!叶晓荷在内心呐喊着，终于忍不住流下泪来。她只能咬紧了牙关，希望这一切能快点结束。

　　良久，两人都保持着这种姿势，无关欢爱，只有发泄和痛。

　　“晓荷，对不起。”事后，李继阳心疼地捧着吻着叶晓荷的脸，不住地懊恼地道着歉。他知道因为自己的自私，深深伤害了她。但奇怪的是，他的内心获得了极大的平静，所有的负面情绪已灰飞烟灭。

　　叶晓荷身上布满青一块紫一块的吻痕，她没有说话，更没有看李继阳。她只是艰难地推开了李继阳，开始哆哆嗦嗦地穿衣服。

　　“不要走！”李继阳看到她这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紧紧抱住她，把头靠在她的肩上，流下泪来。他的声音和身体都是颤抖的。

　　叶晓荷僵在了那里，她听到他安静的崩溃了。终于，她忍着身心的不适，举起手捧起了他的脸。四目相对，竟已泪千行。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叶晓荷艰难地开口，声音已经完全沙哑。

　　两人穿好衣服坐了下来。李继阳把过去一周所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叶晓荷。叶晓荷一直默默地低着头听着。末了，她抬起头，眼神直勾勾地望着李继阳，问道：

　　“你爱红姐吗？”

　　“不爱。”

　　“那你爱我吗？”

　　“爱。”

　　“为救一个不爱的人放弃自己爱的人，这是你的爱吗？”

　　“这是一条生命，我现在别无选择。”

　　“你什么时候走？”

　　“后天下午。”

　　“那我们这是要分手吗？”

　　“我想是的。我不想耽误你。”

　　“……”

　　这短短的对话，足足用了一个小时才完成。每句话都是斟酌再三，深思熟虑后，一个字一个字艰难地从两人嘴里蹦出来的。说完后，两人相顾无言，无边无境的哀伤和无奈笼罩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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