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乘风没有说话,对此他心里明白,一切尽在不言中。
车子开出别墅,到了闹市区,清欢就对向乘风道:“随便一个地方让我下车就好”
“不用,送你回去”向乘风一点也不着急,他对司机说了地址,然后又对清欢道:“现在你的人身安全,我们要负责”
清欢也没有在说话。
很快到了小区,向乘风亲自送清欢回来。
上楼的时候清欢叫了一声:“我没钥匙”
向乘风在后面道:“我有”
等到了门口,向乘风又把他的专业工具拿出来,打开门锁。
清欢咋舌:“你居然能开我的门”
向乘风道:“前阵子我跟易安白钟伯一起来过,以为你出事了,就开了你的门,也立案了,但是没找到你,还好你自己回来了”
“啊”清欢愣住。
“回来就好”向乘风低头看着她的房间。网.136zw.>“我帮你打扫”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哥,你先走吧,我要打扫,然后洗澡,我已经很久没洗澡了,快馊了”
向乘风刚要说什么,电话突然响了,他接电话,那边传来同事的声音:“局里开会,让您出席”
向乘风皱眉:“几点”
“三点”
向乘风看看表,现在已经两点半,这会议来的真的很邪门。
清欢看他似乎有点犹豫,立刻道:“哥,你赶紧走吧,再不走,你们领导生气了,我还要你这个警察庇护呢”
向乘风点点头:“我先去,你自己打扫,打我电话”
“我手机坏了,我明天补办卡”清欢告诉他。
向乘风点点头,眼中却有了思量,还是下班的时候他去买一只,回来给她好了
他纲要往外走,有想到什么,停下脚步道:“那天钟伯打电话给靳威屿,靳威屿说你们两个结婚了”
清欢闻言整个人错愕,结婚了她跟靳威屿怎么可能
向乘风看着清欢,一字一句问道:“你跟他,结婚了吗”
清欢微微蹙眉,眼中闪过无奈,还有一丝的复杂情绪,她摇了摇头:“没有,哥,我怎么可能跟靳威屿结婚,你别忘了,他是陈静怡的未婚夫我疯了猜去招惹他”
“那就好”向乘风终于离去。
清欢开始收拾自己公寓的卫生,用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简单收拾干净,换了**单被罩枕头枕巾,都擦了一便灰尘,一切收拾停当,她才去浴室洗澡。
洗到一半,忽听到门外依稀传来咔哒一声关门声,清欢大概是因为在昆士兰遭遇了一场意外,她的警觉性也跟着上升。
此时,客厅里,靳威屿关好了门,看着打扫干净的房间,微微蹙眉,虽然房间收拾的温馨干净,但是也太过简洁。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他的眼睛眯起,小腹再度窜过一股邪火。
他手里只拿了一盒冈本上来。
听到声音,清欢迅速关了水,从浴池里出来,擦了自己,穿了**套了件保守的睡衣就悄悄开了门出去。
果然,外面有脚步声。
清欢怎么都没有想到靳威屿会这样进来,而靳威屿就拿着钟伯在清欢这里顺的钥匙堂而皇之的进来了。
并且,进的是卧室。
他进去后,就站在里面等待。
清欢的浴室是在外面的独立的,跟卧室有一段距离,她快速的寻找武器,发现实在没有,就去了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如果是那种登徒子,她今天不惜见血了
于是,她拿着菜刀直奔卧室,进门的一刹那,她菜刀就扬起,“混蛋,想要害我,我砍死你”
一切发生的就像是电光火石之间。
清欢抬起的菜刀直奔来人,那人似乎有防备,一个侧身就躲开了,然后快速地抓住清欢的手腕,截获住飞来的菜刀。
接着,一道低沉略带邪肆的声音在头,愤怒隐藏的太深,眼底只剩下玩味,还有猎人抓住猎物时候慢慢玩弄的那种快感。
清欢心里暗惊,该死的靳威屿,他居然有防备。正为自己悲哀着,靳威屿已经手指一勾,灵巧解开了她身上的睡衣。
“我来看看伤口恢复的怎样了”靳威屿微微笑着,慢悠悠地开口:“清欢,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我这个人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你越是抗争,我越是喜欢,越是喜欢,就玩的越持久。”
靳威屿那慢条斯理的语气,甚至有丝淡淡的笑意,实质却强硬得够彻底。
接着,清欢的衣服被扯开,她受伤的肩头落入他的眼中,那缝合的疤痕,红色的,已经拆线,虽然长得密合了,但是还是看起来触目惊心。
靳威屿的视线忽然温柔起来,一低头,炽热的唇落在了伤疤上,烫的许清欢一阵儿发麻。
“靳威屿,强迫我,你觉得你很有成就感吗”清欢抬高了声音,控制自己的情绪。
可是,温柔的唇,轻轻的触碰她的肩头,答非所问:“清欢,我靳威屿不喜欢欠人,这一刀,算我欠你的今天就算放过你,明天晚上,再继续”
清欢一愣,有点回不过神来。
接着,靳威屿就把那盒冈本放在了清欢的抽屉里,然后站起身,收拾了下自己,低头看看清欢,眼底都是波光潋滟,还说了句:“中途刹车的感觉真的很不爽,但是,名不正,言不顺的事情,我也不喜欢做太多所以,等到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