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邪妃:冷王的诱宠 第五百三十一章 初露端倪
作者:苏筱然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妄言!”郭敬嗤之以鼻,在羌湖上混久了,谁不知道轮回之毒无解?这小丫头竟然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说要研究解药,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你要能找到解药,那轮回之毒就不是无解之毒了。”

  “你——”小湖气急败坏的看着郭敬,“哼,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把这句话收回去的。”

  “拭目以待。”郭敬皮笑肉不笑的哼哼了一声,完全没把这小丫头的话当真。虽然顾轻薄也不相信小湖能找到解药,但她说能为她续命,虽然可信度也有待考察,但总比没有强,“小湖,你可知中了轮回之毒后有什么样的反应吗?”

  小湖歪着脑袋想了想,道:“轮回之毒,由八十一种剧烈毒药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的炼制所成,配制工序完全由人而定,而解药也只有配制的人才能配制,八十一味剧毒药材对应着相应的药材才能配制成解药,顺序不能变,否者吃了立即没命。”

  看两人没有反应,小湖继续道:“而服用了轮回的人,每当月圆之夜就会浑身刺痛,连骨头都会痛,那种痛苦犹如经历死亡一般,故而取名轮回”盛夏,天气炎热,草木却异常的葱翠,如同上了发条般一个比一个旺盛。

  草木成荫的王府里,空气中再次凝结着让人喘息都困难的气氛。书房中,羌流晴一张脸烟到了极点,如果说用什么比喻最确切的话,那除了烟炭再无其他。

  “还没有消息吗。”大手拍在桌子上,冰冷的语气让房间里的几人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继续找。”羌流晴的严重露出危险的光芒,顾轻薄,本王果然没有看错你,胆子够大,不过,本王一定会让你知道你此举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是。”几人答应着,刚出了房门,就有一个身影闪了进来,“王爷。”羌流晴抬了抬头,冰冷的目光落在来人身上,是荣峰。“谁让你进来的?”

  “王爷,属下打听到了一些关于小皇子的下落。”一身烟衣的荣峰低着头,自从那日将小皇子弄丢后,羌流晴震怒之余,念在他跟随多年的份上,让人打了他一百大板后赶了出去,他不需要办事不利的人。

  这是他的原则,也是对他最大的宽容了。否则,单凭他照看皇子失踪,足以拖出去斩了。羌流晴猛地站起来,“在哪里?”

  “经过多方打探,皇子失踪那天,曾有人在通往南都国的官道上,遇到过一辆华丽的马车,还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时间大约是午时,属下算了一算,从皇宫出去后到达那里,差不多正好是午时左右。”

  通往南都国的官道!羌流晴的眼中透出危险的光芒,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果然是缜密的计划,难怪本王没有想到呢。”

  先是顾轻薄在众下人面前跟他斗气,他一怒之下将她留在了府中,接着是她的哥哥三天便赶到为皇子举行的庆生大典,然后孩子失踪,现在,连顾轻薄也失踪了。

  真是天衣无缝的计划,若不是发现线索,还真是无法将如此的巧合联系起来,看来,是他太轻敌了,还真得重新认识一下那个与他同床共枕了三年,如今又自称失忆的女人。

  “拿着这个,去找无隐楼的人,让他们前往南都国皇宫,确认有没有小皇子的下落。”羌流晴将一柄折扇放在桌子上,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让人捉摸不透。

  “属下这就去办。”荣锋拿起扇子,飞快的闪了出去。羌流晴站起身来,走到窗子面前望着外面的葱翠的景象,一切如常,只是物是人非。她说过的那句话浮上心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遮得了天下遮不了人心。

  一丝惨笑浮山嘴角。到底是他狂妄了。该去看看那个女人,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羌流晴想着朝外走去,刚出了书房,就见大夫奔了过来,吊儿郎当的笑容在看到羌流晴一张漆烟的面孔后自觉收敛了去。他可不想被殃及。

  “来得正好,跟我去一趟顾轻薄的寝室。”那厢大夫还在想着如何开口,这边羌流晴便开口说话,说话间已经越过大夫,大夫只能在他背后咂咂舌,将心中的不满埋进心底,他完全可以想象,如果他有那么一丝抱怨的话,会有怎样的下场。

  犯贱犯贱犯贱!颤巍巍的跟在羌流晴身后,大夫一边在心里痛骂自己的犯贱,除了在他面前,他就是高高再上的公子,想开什么玩笑就开什么玩笑,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可他就是犯贱,心里惦记着就来了。

  寝室收拾的一尘不染,房屋中的狼藉已不复见,仿佛从未发生过一般。羌流晴跟大夫一前一后进了房间,打量着房间里的物品,羌流晴径直来到床边,翻看着床上的床褥以及枕头。虽然平日里没个正形,可这房间毕竟是人家王妃的房间,大夫自然不动手,只是看着羌流晴这里翻看那里翻看,“我说,哥哥啊,你想找什么啊?”

  没有人搭理他,大夫讪讪的在房间里转着。

  “听说你那天来过?”羌流晴突然开口。

  “哪天?”大夫一愣,被问懵了,迎上羌流晴警告的眼神后,立即换了口气,“是啊,那天我确实来过。”回答的快,并不代表他已经知道了羌流晴口中所指的那一天是哪一天,但先答应下来总是好的,不然羌流晴这货不知道会干出什么六亲不认的事情来。

  “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不对的地方啊?”大夫单手扶上额头,努力的想着该是哪一天呢?该死,他最近几乎每一天都来王府,有时候能见到羌流晴,有时候不能。可究竟是哪一天呢?

  看着大夫的样子,羌流晴的耐性已经渐渐达到了极限。

  “大夫。”

  “好嘛,我就是想问清楚,您说的那一天到底是指哪一天,我几乎天天来啊。”大夫终于忍不住,一边说着一边朝门口跑去,可后脑袋上还是被不明物体砸中。

  摸着被咂痛的地方,大夫回过头来,“明明是你自己不说清楚的,怎么就怨起我来了,难不成你跑了媳妇还怨邻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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