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逍遥王 84.第八十四章 吴俊仪的亲事
作者:悦小童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鉴赏会在长安人民的期盼中如期举行。请大家搜索(品@)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不仅是文人雅士,报名参会的商人也极为积极。但是,酒楼为了保证嘉宾的质量,共售出一千张入场券,其中只有一百张卖给非文人。至于如何区分,不是有户籍证明么?为防止黄牛党,施行实名制购买。于是,为了抢到入场的机会,前日晚,不少人便让下人在酒楼前站岗排队,所以又有新的行业及时孕育而生,这就是职业排队人。

  看到如此火爆,房遗直问:“何不改到曲池或其它宽敞的园子去举行?”

  李恪淡淡地道:“这个能赚多少钱?收取的入场费不过一千贯,还得支付初审费、提供茶水、奖赏,评委们的礼物,这些不是钱么?不过是提高酒楼的声誉罢了。”

  房遗爱很是失望,几百贯分成二十份,自己能得多少啊?划不来!

  此次请到的评委共计五人,虞世南必然是要给弟子撑腰的,此外还有房玄龄、于志宁、孔颖达,以及如今极为年轻的阎立本。阎立本得到邀请函,极为惊讶,因为此时的他声明不显。经来人再三解释,他才相信。

  因仍有不少考生滞留京城,所以投稿的人特别多,精挑细选,反复对比,终于选出五诗五赋五画,这是组委会临时决定增加的,以免因名额太少遗落精品佳作。对于那些稍逊一筹,但仍算做佳作的诗赋或画作,酒楼提出,为他们免费提供展览场所,与入围作品一起展出。

  入围作品,一律实行糊名制,诗赋由女艺人在台上演唱,画作只能分别列队上前浏览观看,评委可细细鉴赏。不过是一个气氛罢了,真要看清楚,那些嘉宾中有多少能会画、懂画。所以,组委会提出,嘉宾可弃权,不参与投票,最后结果按实际得票数计算成绩。

  入围诗赋或委婉或清丽或激昂或沧桑,经女艺人的演绎,更添情义。众人纷纷叫好。崔瑾暗暗点头,那十位临时初审还是有几分鉴赏水平的,若是其中有常驻京城的,可以签订长期用工合同,专门负责这项工作。他还想将此次科考入围的考卷装订成册,对外发行。而鉴赏会收集到的作品,也可以印刷出来。想想,岂不是又多一项收益?听他一说,房遗直和李恪也赞同,那些奖励、初评费、茶水钱和评委礼物,就应该成倍地赚回来。

  李恪提出,以后是否应当让那些投稿者也缴纳一定的初审费,不用交太多,十钱、二十钱均可,投稿的越多,收取的费用也越高,如此支付初审费也绰绰有余。

  崔瑾一听,对李恪是刮目相看,这皇家子的智慧不可小觑。随即,与李承乾、李锦文商议后,决定按每稿十钱收取初审费。他算了算,此次共计收到投稿一万余份,如果按新规定收取费用,则可收到十万余钱,即一百余贯,这样也能保证开支平衡。

  最后,经评委品鉴、点评,部分嘉宾投票,加上评委意见,评出此次诗赋、画作的头名,待李锦文宣布名字时,评委们也不住点头,原来,获得“大唐皇家私房菜”杯第一届大赛的诗赋第一名是此次科考状元吴俊仪,画作第一名是科考第二榜第九名郑清和。一时间,十九岁状元吴俊仪的名声响彻长安,随之,他尚未婚配的消息也被同乡同窗透露出来。于是,暂居永乐坊的吴俊仪每日都会接到若干名刺,让他应接不暇。好在郑清河早已娶亲生子。而其他入围的还有榜眼李允、二榜第二名崔瑭,作为世家子,早就定亲,只待此次科考后晚婚。

  对于吴俊仪的人品,经过较长时间的相处和观察,崔芮也很是满意,便对崔崇提出,可否将崔氏旁支女或庶女许配于他?崔崇思索再三,又将杜明寻来,细细询问吴家的情况。

  杜明与吴俊仪甚为交好,对其人也是赞不绝口,回道:“恺之也是躬耕出身,其父是偏房嫡子,颇有文采,但屡考不中,现在吴氏族学授课。其母是前隋官宦人家出身,知书达理,待人和善,但早年家道中落。家中有一阿姊已出嫁,还有一弟一妹,尚年幼,未曾婚配。虽家境较为贫寒,但从未以此为耻,总能泰然处之,也从不与人争辩长短,与人计较得失。恺之自幼好学,极为勤奋,家中本想早日替他定亲,但恺之认为会耽误学业,只待科考后再作打算。”

  崔崇未知可否,又让人找来杜明和吴俊仪的同乡或同窗,互相印证,这才决定将尚未婚配的自家孙女许配于吴俊仪。再三选择,嫡子嫡孙女是不可能的,连庶嫡孙女也不行,那么尚未婚配,年纪适当的只有庶四子崔浩峰的庶次女五娘崔冰怡和庶三子崔安芨的庶次女三娘崔博雅,均十一岁。五娘崔冰怡一直养在京城,性格温婉,因崔浩峰一直外放,所以迟迟未定亲,本想今年无论如何都得定下的。反正崔氏女,即便是旁支庶女,都是供不应求。因为崔氏对子女的文化教育、品德教育抓得很紧,不过是嫡子嫡女更重视更严格罢了。而三娘崔博雅却是被崔安芨的生母封氏耽搁了,因为自卑自家的身份,就一直想让孙子娶世家女,孙女嫁入世家,如此高不成低不就,就白白耽误了三娘的青春年华。其实五娘被其生母庞氏教育得很好,只是崔芮一向与崔安芨不对付,只有算了。

  既然决定了,崔崇就把最后的打算告诉了崔芮,崔芮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其实他也如此想。于是,找来吴俊仪,倒也不啰嗦,开门见山地提起此事。吴俊仪顿时大惊失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崔氏女,哪怕是庶女,连皇家都不屑嫁啊,怎么会看中自己?

  崔瑾笑嘻嘻地道:“我那五姐姐外柔内刚,甚好读书,琴棋书画均有所涉足,特别好琴,虽然作诗不如恺之兄,但也能应和一二,所以不必担心今后无共同语言。其容貌嘛,必定不会让恺之兄失望。”

  “这,这……”吴俊仪紧张得有些手足无措,“某是担心配不上贵府千金,不,不,某是怕五娘子看不上某,某家境贫寒,即便以后授官,必是要承担家中重任的。为进京赶考,家中已向族中借债甚多,幸遇小十三郎,又得贵府相助,还每月发给五贯月钱,某积攒起来请人带回家中,这才将债务还清。所以,如今某是一贫如洗。承蒙崔侍郎厚爱,某虽欣喜若狂,但也不想让五娘子今后跟着受苦。”说着,深深地躬下身。

  “宁欺白须公,莫欺少年穷。”崔瑾轻叹一声,安慰道,“恺之兄,谁家能富贵千年万年?谁家是一生来便富贵?无不是通过自家努力,经过数辈人的努力,才慢慢建起家业。其他暂且不论,只说你自己,是否愿意与五姐姐结亲?若是真不愿,也不必担忧,各人有各人的缘分,不过是缘分未到罢了。”

  吴俊仪垂下头,道:“若家境富足,某是求之不得。只可惜……”

  “那就是了!”崔瑾拍拍手,笑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说能说得清今后自己的造化如何?”

  他转向崔芮,道:“儿子以为,定亲前最好见一次面,两人之间相互了解一下,这才知道是否有共同语言,是否能和睦相处,盲婚哑嫁总是不好,到时候后悔了也已悔之晚矣。”

  崔芮哼哼几声,道:“谁家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以为世家之女是那么好见的么?”

  “但是,若是性格不合怎么办?”崔瑾嘀咕道。以后千万得自己看中了才能定亲,不然宁死不从。

  吴俊仪羞得面红耳赤,连连摆手,道:“小十三郎不可,这会坏了五娘子的闺誉!”

  崔瑾撇撇嘴,道:“既然不能见面,那我就画一张肖像图给你瞧瞧。”说着,便让贵祥准备纸张炭笔。仔细想了想,认真回忆那位堂姐的音容相貌,这才拿起炭笔,刷刷几下,一个温婉美丽的少女便跃然纸上。竹林旁,小溪畔,少女端坐于石上,轻抚瑶琴,竹叶随风飘落,洒在水间。

  “这是五娘?”崔芮问,他哪里记得清别人家的孩子。

  崔瑾点点头:“有七八分相似吧。若是让儿子再见一次,必定更能把握其神韵。”

  吴俊仪呆呆地望着那女子,眼中露出一丝欣喜。

  崔芮父子心照不宣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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