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冷若恨向她出手不是单纯地因为她看了他的容貌,也不是因为她听到了他的声音,而是他魔教全教全部的人的性命。
可是,她能说什么呢,东方素然低头,偶然?意外?巧合?
都不行。
风,轻轻地吹着,草,缓缓地摇晃,好冷,东方素然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东方素然环视了周围的人,“我是真地不知道,这只是个……”
“东方素然,你拿命来。”雷堂主人如其名,性子爆跳如雷,听了她的话,就直接地冲上前来,双掌直接向她打,掌上可不似冷若恨那样有所保留,而是十二分的内力都使上来了。
突然而来的攻击,东方素然仓促应战,让她不得不处于下风中,但马上便扭转了局势,但是却因为自己心中本来有愧,也未对雷堂主下过重的手,只保着雷堂主的攻击不打到自己,自己不受伤罢了。
就在东方素然和雷堂主打地难舍难分之时,向问突然横差一手,瞬间而来的掌内直打向东方素然的背部,若是和雷堂主纠缠,必会受那一击。
就在东方素然自认为只能受那一击时,大红的水袖横空出世,将那强大的掌力不仅全部挡住,无数的花瓣同时也向向问攻去。
向问显然没有想到这样的情况,呆愣在原处,竟忘了躲闪,只见一条软鞭在他的眼前轻轻地一晃,彼此锋利的花瓣这时轻轻柔柔地飘落。
东方素然和雷堂主双落地,而大红的身影此时飞奔到她的身边。
“你没事吧。”妖烟魅担心地问。
“魅儿,来地真及时,不然你妻主我这会儿就被人给阴了,重伤在地了呢,晚上会好好奖励你地。”东方素然这会挤眉弄眼,完全不像被阴过的样子。
啪,兵器相接的声音打断了东方素然接下来的调戏,只见身着烟袍的夜此时已经和向问交上手了。
但夜可不是东方素然那样的手下留情,因为在他的心中他可是差点伤了主子。
“妻主,你没事吧。”远远赶来的炎栖和宇文烈一脸的着急,就连这些日子以练盅为由而将她一直拒之门外的那遥也是一脸的担忧。
“没事。”东方素然大手一挥,眼见着向问在夜的攻势下渐渐处于下风,“夜,住手。”
夜听了东方素然的话,手中的剑朝向问一甩,内力便将他震开,自己转身回到了她的身边。
“主子。”
“我没事。”东方素然摆摆手。
“不知魔教教主能否给个解释。”炎栖上前问道,毕竟他和这里的人最熟悉。
“解释?”向问冷笑一声,“你怎么不让你妻主给个解释。”
听了他的话,东方素然这才缓下来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解释告知他们。
听完东方素然的话,她的男人们一脸的震惊,显然是不相信竟真有这样巧合的事情发生,但,这就是事实。
“冷教主。”炎栖上前一步,“我家妻主真地不是故意而为之,所以……”
事未说完就被雷堂主给打断了,“什么不是故意,我看就是故意地,也包括你这次来帮助我们魔教,我看也是故意地,你送来的那些东西……”
“雷堂主,住嘴。”冷若恨的话直接让她噤了声,眼神却是狠狠地盯着东方素然,仿佛要将她盯出一个洞来似地。
本以为他会说出什么话来,却听到一句“都散了吧。”
啥,东方素然怀疑她听错了,却看到她的男人们也是一脸的不相信,似乎不信这件事就这么完了似地。
“东方素然,我和你没完。”听了他的这一句话,所有人都愣了一会儿,然后便听到这一声大呼从向问的口中呼出,这让东方素然感觉他是不是和冷若恨有一腿,她不就是看了他的容貌吗?至于吗。
强大的攻击,像发了疯一样,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止不住,连夜攻在他身上的剑气他都生生地接了下来,就只管将手中的匕首刺向东方素然。
突然,从天而降的银丝勾住了匕首,在轻轻地一拉,匕首竟然碎成了粉末。
一道深紫色的身影闪到了所有人的眼前,在所有人措手不及时,只见他轻轻地勾嘴一笑,左半边脸上的罂粟花全部打露出来,是那样的魅惑人心,那样的让人沉醉,让人着迷,让再场所有的人都一惊。
他的笑容,魅惑了三生。
他的笑容,诱妖了世人。
他的笑容,癫倒了大陆。
“本想放你一条生路地,可是你竟然想要然的命。”轻轻地话语如同地狱的修罗一般,让在场所有的人都不寒而颤。
啊地一声惨叫,只见风堂主软软地倒在地上,只一瞬间,她的手筋和脚筋都被挑断,这一世,注定她只可能是一个废人了。
东方素然呆在原地,她承认,刚才那个风堂主好像是靠近了向问,并对他说了点什么,可是那也不用下这么狠的手吧。
“你……”在场的人都回过神来,看着这一幕,不禁脸色大变,大有全冲上去要轩辕枯辰的命的意思。
而最沉地住气的荣天也动了动,却被冷若恨无声地伸手阻止了。
“为什么?”电堂主咬牙切齿。
“你们不是他的对手。”淡淡地话却像是下了死刑书一样,“去了也是送死。”
也是,那一瞬间,就挑断了风堂主的手筋和脚筋,确不是一般能做到地。
而心细的雨堂主看到了轩辕枯辰的双手,不禁大禁失色,“游情丝。”失声而出。
这一下,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他的双手,脸上各是不同的表情,却都包含着不信和惊恐。
游情丝,众所周知,只是一些小小的丝线,却是由来自天山冰洞中生存的天山冰蚕吐丝而成地。
要知道这天山冰洞自古以来都是只见人去,不见人回的地方,所有能在那里生活下来的天山冰蚕也很少,故能进去又采到丝更是难上加难了。
而它的名字,则是因为另一个原因,相传一对男女相爱,但男子却是祸国之水,倾心之人数不胜数,而他的女子则因一场大难与他失了消息,再相见时,男子已嫁了人,女子万念俱灰,怨那男子不等她。
想要杀他,却太爱他不忍心下手,便杀了娶他的那个女子。
只记得看到那女子死像的所有人都昏了过去,而江湖人说,那名女子被生生地割成了几块,还被细若游丝的丝线挂在墙上,当时人还大笑着不信,说一根丝线怎么挂地起身体的重量,可看过后都昏了过去,醒来后再不说那事。
可还有人不死心,她们相继地向那位男子诉说了爱,想要护他一生一世,但哪一天说了,第二天就被生生地分割着杀害了。
犹记那一日红火,映红了半边的天,也映红了他的面容,更映红了她的心,只见他容颜依旧,却没了初相见时的心境。
风雨烟吹不散我脑海中万语千言
笔纸砚画不出你眉宇间淡淡伤感
弹指间缘悭一面淡忘多少似水流年
霜雪天三春暖意都来自你温柔指尖
愿与你比肩看岁月变迁
直到闭上双眼再也看不见你容颜
你说漫漫人生若只如初见
只愿牵我的手千里共婵娟
只羡鸳鸯不羡仙哪怕浮生爱恋
终究会消散如云烟
走过三生轮回只为初相见
也许一世姻缘要修许多年
沧海成桑田星辰暗淡
才让深情诗篇再重现
弹指间缘悭一面淡忘多少似水流年
霜雪天三春暖意都来自你温柔指尖
愿与你比肩看岁月变迁
直到闭上双眼再也看不见你容颜
你说漫漫人生若只如初见
只愿牵我的手千里共婵娟
只羡鸳鸯不羡仙哪怕浮生爱恋
终究会消散如云烟
走过三生轮回只为初相见
也许一世姻缘要修许多年
沧海成桑田星辰暗淡
才让深情诗篇再重现
他说:“人生若只如初见,多好,我仍是我的江南美人,你仍是你的一代游客,自此两不相欠。”
她说:“此为游情丝,如人一生中在情字中游荡,得不到,又舍不得,只能看它如丝线一般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