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叶说出的话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本来就伤风头昏沉沉的,被迫挟持到这里,又成了狗的猎物。.136zw.>最新最快更新,提供
“呦,你这是在求我?”
顾庭勋倚靠在墙壁上,慵懒邪魅的姿态有着睥睨众生的霸气。
顾庭勋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是要骆叶注意她此时该有的求人态度。
要不是此时身下有狗呲牙咧嘴的要咬她,她一定会不管不顾的骂顾庭勋几句,真是欺人太甚。
“总统阁下,求您救救草民……”眼睛一闭豁出去的开口求道。
顾庭勋慵懒的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双脚放在矮踏上,黑色的t恤,灰色的休闲裤,光着脚,一身家居服的他更加的邪魅俊逸。
骆叶站在他的对面,而此时,雪糕则趴在他的狗窝里“睡觉”
时不时的会掀起眼皮看看对视的两人。
“骆叶,你是不是认为我的脾气很好?”
“没有。”天下怕是没有比你脾气再坏的人了。
“那你怎么有胆子爽约?”
“我忘了,不是,顾庭勋,我为什么要赴你的约?我们很熟吗?”
骆叶是真的搞不懂顾庭勋为什么就要对她这样,他看她的眼神,总是让她有种错觉,他恨她,而且他们之间很熟……
这种错觉她说不出来是怎样的一种感觉,总之是很不舒服。.136zw.>最新最快更新
“亲过摸过……就差睡你了,这叫不熟?嗯?”
顾庭勋嘴角那笑痕邪肆的上扬,眼眸微眯透着危险。
“顾庭勋,你不要太过分!”
顾庭勋对她做的那些过分的事情,她羞于和他辩驳,单单只是想想,她都觉得荒唐至极。
骆叶不是个不善言谈的人,只是面对顾庭勋,她总是节节败退,因为他是个没有底线的人,他说话做事总是会让你感到无语。
顾庭勋换了下交叠的双|腿,那慵懒的姿态邪魅中透着优雅。
“你敢说我吻你的时候,你不享受?”
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顾庭勋缓缓的吐出这么一句话。
骆叶紧紧的握着拳头,唇都在微微颤|抖着,顾庭勋真的很过分,一国总统怎么就这么混蛋,这样的话张口就来。
“你被狗咬一口,你会享受吗?”
骆叶那娇艳精致的小脸,此时瓷白透着绯红,她在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被顾庭勋吻和被雪糕咬一口是一样的。
“雪糕,给我咬!”
顾庭勋的眸光变得晦暗不明,他可是睚眦必报的性子,有人敢把他比喻成狗,显然是不想活了。.136zw.>最新最快更新
装睡的雪糕在心里“嗷呜”一声,主人,想要吓唬她,你怎么不自己咬?
但是为了避免自己被“虐待”雪糕还是腾地一下就跃了起来,呲牙咧嘴的冲着骆叶扑了过来。
“顾庭勋,你就不能好好说话,雪糕不要过来……”
骆叶的第一反应就是奔着顾庭勋过去了,直接扑到了他的身上,她就不信他的狗会连他一起咬。
雪糕看着像无尾熊一样挂在主人身上的女人,瞬间收起獠牙,优雅的退回到自己的狗窝,继续装睡,它保证一会一定有狗不宜的画面。
“就这么喜欢投怀送抱?还说你不想勾|引我?”
顾庭勋大掌拖着骆叶的臀,说话的时候还坏坏的捏着。
“我勾雪糕也不勾你!”
骆叶狠狠的推开顾庭勋,从他的身上退了下来,简直太过分了,这个男人无时无刻都在占着她的便宜。
“嗷呜”不带拉我下水的,主人醋劲儿可大了,下次不带这么玩的,不过叶子要是非要勾|引我,我也就只能勉为其难的从了。
“骆叶,你真的是越来越放肆了!”
顾庭勋缓缓的起身,迈着慵懒的步子走向骆叶的,那鹰隼般犀利的眼眸中透着危险。
刚才把他比喻成狗,现在又说他连狗都不如,这个女人,真是越发的大胆了。
“你不许再过来!”骆叶一直在向后退,真的是要疯了。
秦骁总是说她,“你这小暴脾气,没人制服得了你!”
可是,骆叶发现自己在顾庭勋面前,就是被拔了虎牙的猫,厉害不起来了,什么暴脾气全都躲回姥姥家了。
“你凭什么不许?口气倒是不小!”攫住骆叶的下颚,顾庭勋冷哼一声。
这个世上只有他顾庭勋想不想做的事情,没有别人许不许他做的事情。
“你堂堂总统大人就知道欺负我,你还是个男人吗?”
下额处传来痛感,骆叶的眼神却是倔强的看着顾庭勋。
“我是不是男人,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嗯?”
捏着骆叶的下颚,顾庭勋缓缓的俯下身子,对于她这张娇嫩的小|嘴儿,他还真是吻上瘾了。
男人灼热的气息扑打在脸上,骆叶瓷白的小脸倏然变得绯红,心尖都在颤|抖了。
她紧紧的抿上唇,因为她的脑海中浮现了顾庭勋在卫生间吻自己,单单只是想想,她也能清晰的感受到唇都是酥麻的。
面对顾庭勋这样暧|昧的话语,骆叶完全的无法回击,毕竟在那方面她还如同一张白纸,即便是她生过孩子。
骆叶挣扎着躲闪着,却始终都是敌不过顾庭勋的禁锢。
“你说你嘴上逞能你能讨到什么好处?”
顾庭勋贴在骆叶的耳边,缓缓的说出低沉的话语,嘴角那邪肆的笑却是冷冷的。
骆叶满眼的愤懑,她自然是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有多危险,他做事向来都是出人意料的。
粗粒的拇指轻轻的揉着骆叶的唇,那本是娇嫩的唇被顾庭勋几下就给揉的红肿不堪。
“顾庭勋,你别碰我!”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了,近到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顾庭勋暧|昧的碰触,让骆叶心尖都在颤|抖。
“别碰你?你这是为谁守身吗?晋南还是二哥?还是别的男人?”
轻佻的语气却有着压抑的怒火,只是,顾庭勋不会让任何的情绪表现在脸上,即便是发火,他的嘴角也会噙着淡淡的笑。
顾庭勋很喜欢用问话的方式,微微上扬的尾音是那么的浑厚。
“是谁都不会是你,你放过我吧!不管我有没有得罪你,求放过行吗?”
脑袋涨疼着,骆叶感觉自己难受死了,还要在这里受着顾庭勋精神上的折磨,说出的话无力又软糯,听起来却像是在撒娇一样。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