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我和易八一起去吃了个晚饭,然后回了心生阁,毕竟那些鬼魂什么的,每天晚上都是来心生阁找烦,因此我们得在心生阁等着,
时间一晃便来到了晚上十点,玄清道人和白夫子还没出现,也不知道他俩到底是办什么事儿去了,
“那两位怎么还没来啊,”我有些疑惑地问易八,
“我哪儿知道啊,”易八用懵逼的小眼神看向了我,道:“我师叔办事,还是比较靠谱的,在那些鬼魂来捣乱之前,他们肯定是能赶回来的,”
十一点钟的时候,安静的大门口,终于是传来了发动机的轰鸣声,我往门口那里一看,发现停在大门口的,果然是那辆z4,
车上坐着的,一共有两人,一个是白夫子,另一个是玄清道人,
“你们二位,可算是来了,”在看到车里的那两位之后,我这悬着的心,算是彻底放下来了,
“还不赶紧把茶泡好,”白夫子说了我一句,
“是,”我点了下头,道:“这就去,”
从白夫子和玄清道人此时的亲昵程度来看,他们两位,就像是和好了一样,
玄清道人跟我师父是一辈的,差不多有五六十岁了,至于白夫子,看上去则很年轻,从容貌上看,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老夫少妻,只要是真感情,也挺好的,
不对啊,白夫子之前说过,在二十多年前,就和玄清道人那什么了,她要是三十多岁,二十多年前不才十几岁吗,把这么小的小姑娘糟蹋了,玄清道人还真是下得去手啊,
“白夫子你看着好年轻,最多也就三十几岁吧,”忍不住好奇地我,问了白夫子这么一句,
“你还真是会说话,我都五十多岁的老太婆了,还三十几岁,”白夫子说,
“五十多岁,这怎么可能,”我一脸不敢相信地看向了玄清道人,
“白夫子比你师父小五岁,之所以看着那么年轻,是因为她每天涂脂抹粉的,”玄清道人跟我解释了一句,
“那不叫涂脂抹粉,那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保养之法,”白夫子笑了笑,说:“我到时候会把这方法传给梦婷的,以后你成老头了,她看上去还那么年轻,带出去就像三十岁的少妇似的,别人都会夸你一个糟老头找了个年轻媳妇,”
这白夫子,怎么一点儿也不正经了啊,
“我宁愿要个老太婆,这样至少不用见谁都得解释,一个老头,找个年轻媳妇,这影响多不好啊,”玄清道人在那里现身说法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不喜欢我这么年轻,”白夫子问,
“喜欢,我敢不喜欢吗,”玄清道人脸上挂满了微笑,
“咱们需不需要准备点儿什么啊,”易八打断了那二位的谈话,问了这么一句,
“有什么好准备的,就几只孤魂野鬼,弹指间就可灭了,”玄清道人这话说得,那是相当的霸气啊,
“不是简简单单的灭了,就能解决问题,”白夫子说,
“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自有分寸,”玄清道人道,
时间已经来到了十二点,以往的这个点,那些孤魂野鬼已经来了,但今天,他们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这个,让我有些奇怪,
“是不是你们二位高人来了,那些孤魂野鬼知道了,所以今晚不敢来了啊,”我问,
“应该不会,”玄清道人给了我这么一个答案,然后道:“先不急,咱们再等等看吧,”
“咚咚咚,咚咚咚,”
在又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那让人期待的敲门声,终于是传了出来,在听到这声音之后,原本就要被困意给击倒的我,立马就精神了起来,
我看向了玄清道人,问:“怎么办,”
“去把门打开,”玄清道人给我下起了命令,
“我去啊,”外面敲门的那位,肯定不是人啊,虽然有三位高人在此坐镇,但我还是有些小害怕的,
“只能你去,”玄清道人看向了白夫子和易八,说:“我们三个得去里屋回避一下,让初一把外面那些东西全都引进来,”
“你这是想让我当诱饵的意思吗,”我用可怜的小眼神看向了玄清道人,
“作为钱半仙的徒弟,你怎么能这么胆小呢,我们三个就在里间,那些东西就算是对你动手,我们也是赶得过来的,”玄清道人说完这话,便不再跟我解释了,而是带着白夫子和易八进里间去了,
“咚咚咚,咚咚咚,”
那该死的敲门声还在,而且还有一种越敲越急促,越敲越大声的势头,我做了个深呼吸,大大地吸了一口气,
“大晚上的,谁在那里敲门啊,”
我迈着步子,走到了门边,刚一靠近大门,我就感觉到了一股子阴冷,这玩意儿,就像是有凉风,呼呼的在往我身上吹似的,
有三大高手在背后给我撑腰,我怕个什么劲儿啊,这么一想,我立马便把心一横,将门闩一抽,然后用力一拉,
“嘎吱……”
门开了,
原本以为,在开门之后,我能看到那戴着安全帽的民工,但在大门打开之后,我发现外面居然什么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些家伙知道我这心生阁里藏着三大高手,所以全都撒丫子跑了,
就在我正疑惑的时候,玄清道人出来了,
“他们怎么走了,”
玄清道人走到门口,往外面看了看,一脸不解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
“会不会是我们把事情想简单了,”白夫子也走出来了,
“那些孤魂野鬼上门,是冲着初一哥的纸钱来的,钱没拿到手,照说他们不会这么轻易地离开啊,就这么便离开了,这事儿确实有些怪异,”
易八的脸上,露出来的也是懵逼的神情,
“难道是有人做的局,”玄清道人把眉头皱了起来,道:“刚才那些孤魂野鬼跑来敲门,只是为了试探我们,现在试探完了,他们就走了,”
“这能试探出什么啊,”我问,
“既然是在做局,自然不会那么轻易的让别人看穿自己的真实想法,”玄清道人顿了顿,道:“封阳县这事儿,不只是动了土,遭了劫煞这么简单,劫煞是天灾,有人趁着这天灾,动起了手脚,”
“天灾加人祸,这不就是天灾人祸吗,”易八接过了话,说:“这一次的事儿,可比上次白楚楚那事儿要复杂得多啊,”
“不只是复杂,还更加的凶险,”玄清道人看向了白夫子,说:“每次你一来找我,就不是什么好事,这都几十年了,还是如此,”
“你这是在怪我吗,”白夫子用那种愤怒的小眼神瞪向了玄清道人,道:“谁叫你本事那么大啊,要你是个没本事的家伙,我才不会来找你呢,”
“动手脚的会是谁啊,”易八问,
“会不会跟沟子村有关,”白夫子说,
“虽然我内心里很不愿意承认,此事跟沟子村有关系,但封阳县的事儿,尤其是这样的邪事,十有八九,和沟子村都是有关系的,”
玄清道人接过了话,道:“已经有二十多年没去过那地方了,看来明天,我有必要再去一次,”
“要不我跟师叔你一起,”易八说,
“行,”玄清道人点了头,
“我也得去,”我说,
“沟子村的凶险,你可知道,”玄清道人问,
“师父不在,我这个当徒弟的,必须得顶上啊,我要是不去,那岂不是太丢我们心生阁的脸了,”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