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簿道:“久仰大名,久仰大名,陈三爷没有明白下官的意思。下官就是想问问您是否要追究,毕竟陈家和董家也是亲家,如果三爷要追究,我们老爷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但是不管怎样大兴钱庄是一口咬定那庄票就是陈家三爷的,他们没有验错,也没有报错官。
陈明礼道:“那庄票没有存放在我手中,我自是不知。至于存放之人,大人问问那偷儿是从何处偷来的便知了。”
大兴钱庄的大掌柜郝掌柜听到消息,直接从家中赶了过来。
一直到知县杨大人赶来,围观的百姓这才稍作收敛,却也是三三两两小声的议论着。
此刻的董文仪听到要回董家,他非常的害怕,也没做挣扎,好在上了马车,衙役就给他卸了桎梏。
主簿简直就是头疼欲裂,陈家、董家的两位少爷各执一词,谁也不肯退让。
陈明礼道:“偷盗之人为何不锁上桎梏,如果此人换做平民百姓,想是早就上锁上了吧?”
此时陈明礼又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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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礼听了这话更来气了,扬言道:“西董的怎么了?西董的就可以偷盗别人的钱财了?如果你们县衙不敢授理,我明个就告到元大人府上去;如果元大人不敢授理,我便求了我父亲一同告上京去;我就不信这全大周还没有敢接我状子的官了?我就不信这大兴钱庄还能替他董家说瞎话不成,这天下还不是他董家的天下,就算他董家能耐的遮了这江宁的天,他还能遮到京兆去?”
一直到知县杨大人赶来,围观的百姓这才稍作收敛,却也是三三两两小声的议论着。
董文仪不疑有他,便吃喝了起来,这阵子他都快愁的不吃不喝了。
两人各执一词,主簿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跟陈明礼说:“反正银子也没有丢,不如就这样算了。”
陈明礼看到那张庄票直接红了眼睛,质问董文仪这是哪里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