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宇出了董家大门,呼了一口长气,他总算是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醉香楼的香妈妈没有直接来董家,因为她手中的借据是跟王子涵等人签的,而王子涵为首的八人的借据才是跟董文仪签的。所以她才没有直接找上董家。
阎宇依旧面带笑容,不紧不慢道:“原本草民是不该在董大人面前狡辩的,可是董十爷说的话,关乎我木斋的信誉,草民实在是没有办法不辩解一二。木斋的信誉想必董大人也是知道的,草民且不说那小公子和陈二爷是否是相识的,草民只想当着董大人的面提醒十爷,在陈二爷来木斋之前,那小公子已经下了将近两个时辰的棋了,而十爷您也已经在木斋输了不少银子了。敢问十爷,可是那陈家二爷或是木斋邀您去木斋下注的吗?难道十爷当时在木斋下注不是自愿的吗?我木斋欢迎四方客,可是却从来不会勉强客人。“
董盛兴见董全进来,直接道:“去叫李管事拿两万两银子给他们。”
他输了银子怪谁?要怪只能怪他自己意志力差,就像那些赌庄里输的卖儿卖女的人一样。
木斋是什么地方他董盛兴岂会不知,这事但凡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董文仪说的话是有问题的。
董盛兴一愣,这怎么又和董如意、陈明行扯上了关系呢,忽然他想到昨日董如意的那将近二十万两的银票。
就这样阎宇收了银子,李管事收了借据。双方二人还写了验明借据、银票等无误的字据。
董盛兴气道:“那到底是是?还是不是?到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这场棋局要债的人特多,涉及的金额又大,所以阎宇是提前做过功课的。
然后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示意银票在此。
就这样阎宇收了银子,李管事收了借据。双方二人还写了验明借据、银票等无误的字据。
因为这场棋局要债的人特多,涉及的金额又大,所以阎宇是提前做过功课的。
董文仪一听又要挨打,直接趴伏在地上哭道:“儿子错了,儿子知错了,父亲饶命,母亲,母亲。”
他输了银子怪谁?要怪只能怪他自己意志力差,就像那些赌庄里输的卖儿卖女的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