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只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她的父亲夏永清。
一股酸水从胃里涌上,九妹捂着嘴强忍住干呕的冲动靠近另一边的木槿。
“她伤上加伤,需得好生静养,先将她送回去吧。”君赐站在一旁,犹如挺拔的玉人儿一样,高贵脱俗。
夏大老爷眉峰深皱,也隐隐觉得不安,但看到夏文姝的动作,暗中抽了口凉气。
朝祭是巫神的诞辰,所以每年的这一天,大周朝各处都会燃起祭祀灵鼎的香火。
正因为夏家宗主与雕女的互为犄角,她才担心,如果有人要针对她,又怎么会放过夏文烨。
事实上,这件事本是滴水不漏的。
因为君赐做事毫无马脚可言,时间又太仓促,自她回家后,朝祭的一应事情便分派上来。
所以,夏九妹只能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巧合,是她太过敏感,多心了。
夏大老爷眉峰深皱,也隐隐觉得不安,但看到夏文姝的动作,暗中抽了口凉气。
“请各家上台,斗祭礼。”
而且每年朝祭都会有不少恩降赐下,所以各大献祭的家族也会收获不小,至于其他没能入选的家族,只能回到家中对自家的族鼎进行祭祀,如果灵雕品质过硬,或许也能得到恩降。
九妹有时候甚至觉得,这是有预谋的,是有人故意在分散她的精力。
但她只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她的父亲夏永清。
如今,自己已经不同于那个任人欺凌的夏文姝,能让她忙得团团转的人,就只有夏大老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