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月照君 20 春天来了
作者:李郝成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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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真厉害,两三个月又创业成功”。月楼看着窗外春意正盛的公园说道。她的心里说不出到底是悲伤还是喜悦。

  “是啊。这些日子真是难为你了。我真是对不起你。”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月楼虽这样说着,但眼里已沁出泪珠。

  “你不要生气。只要你能够开心,我怎样都愿意。”

  月楼缓缓转过身来。她瞧着聪山道:“要不我们去踏青吧。这样的日子还待在房子里,真对不起这好天气啊!”

  “好啊。那就骑自行车去吧”?聪山笑着道。

  月楼斜坐在聪山背后,双手抓着他的衣摆。春天的梧桐叶并不茂盛,路面上撒满了碎瓷般的暖阳。一阵风吹来,满树的梧桐叶发出‘沙沙’的声音。月楼不由得向上看去。穿过梧桐叶看蓝天,月楼感觉天空也变成了绿色。

  聪山从大路下来,驶向一片青绿的草地。月楼满脸,满身都映着绿色,让人感觉她就像远山的清流般澄澈透明。

  “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的就是绿色。”

  “嗯。我以后给你买大大的别墅,让所有地方都变成绿色。”

  “那样似乎也太无趣了。”

  “我不是说过我喜欢中式建筑吗?我们以后就住在我家。”

  聪山眼里露出痛苦:“那就依你了。”

  “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你和我一样躺下吧?”

  聪山也躺了下来。他侧身看着月楼乌黑的长发:“你说,假如我们能一辈子这样无忧无虑地躺在草地上该多好。”

  “不是也很无趣?”

  “你猜我带了什么”?月楼翻着背包道

  “难道是烤鸭?”

  “你想什么呢?怎么会是烤鸭。”

  “西瓜?”

  “不对。”

  “足球?”

  “不对,不对。”

  “你看。”

  “呵呵。竟然是风筝。”

  “我年年都会放风筝的”。她说着站了起来:“今天的风还不错。”

  月楼拉着线,聪山举着风筝。她一看到聪山放手,就跑起来。聪山痴痴看着她丰腴的背影。月楼一边跑,一边回头朝聪山微笑,就像一只可爱的兔子。聪山看着她渐渐跑远,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忧郁。

  “风筝放得怎么样”?月楼仰望风筝问道。

  “很好啊!”

  “嗯。你也玩玩啊。一直坐着会生病的”。她说着把风筝递过来。

  “我不会放呀!”

  “没事。我教你。”

  聪山拿着线,月楼不停晃动线保持平衡:“这个也是需要经验

  的。你试一下。”

  “万一它掉下来呢?”

  “我又不会打你”。月楼嫣然一笑。

  果不其然,聪山一操纵风筝,风筝就落了下来。

  “你可真笨。”

  “不是你让我放得?”

  “我也没有让你把它弄下来啊”!月楼耍赖道。

  聪山看着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我只是开玩笑。我怎么会责怪你呢”?她的语声温柔亲切。

  “你变得可真快。”

  回家路上是月楼骑车。聪山没想到她骑车这么沉稳。

  “我来骑吧?”

  “怎么了?我骑得不好吗?”

  “穿着旗袍骑车,你不觉得很怪异啊!”

  “怪异怎么样?我喜欢就好。我们再去公园玩?”

  “今天太累了。明天吧?”

  “就今天。明天你来提亲。”

  “嗯”。聪山红着脸答应道。

  公园里桃花正艳,到处盛开着不知名的鲜花。月楼闭起眼睛感觉仿佛只有自己和聪山在享受着满园花香。湖边的柳树叶子青绿,孩子的小手般召唤着游人。

  月楼摘下一片柳叶,放在唇边吹出好听的声音。

  “我也玩过。”

  “我知道你玩过。哪个小孩子没有玩过呢?”

  “也可能我是个例外”。聪山望着湖面略带伤感地说道。

  “好啦!好好享受风景吧”!月楼拉住他的袖子道。

  “我想划船。”

  “好啊”。聪山跟着月楼走下了石阶。

  湖边杂乱地停着几只旧船。聪山月楼面前是一个牙齿发黄,拖着长发的老年人。

  “您两位要乘船吗?”

  “是呀,老伯。”

  “那就上来吧。只要十块钱而已。”

  “可真便宜”。月楼看着湖里的楼阁道。

  这是聪山第一次坐船。他竟然有些害怕,紧挨月楼坐着。

  “你是不是害怕”?月楼感觉聪山有点发抖。

  “有……有点……”

  “怎么可能呢?你游泳那么厉害,怎么可能怕坐船呢?”

  “我也不知道。可能因为船不由自己控制吧?”

  “瞎说,我才不信”。月楼擦着聪山的汗珠道。

  碧绿的湖水,湖中的游鱼,岸边的行人,环湖的树木,深蓝的天空都映在月楼眼中,宛如水晶球里美妙的世界。聪山看着这幅春景,心情也变得舒畅。

  船依然在缓慢的行进。桨把蓝天打碎,推出波纹向四面荡漾开。月楼跪在船沿,看着湖里的影子。她忽然想起水仙花的故事,不由笑出了声。她心里也窃以为自己美如天仙。

  “你过来呀,看看我漂不漂亮”。她拍打湖水娇笑道。

  “你一点都不自恋”。聪山笑着走了过来。

  “呵呵。让你说”!月楼舀起水,撒在了聪山裤子上。

  “我想洗脚。”

  “要洗就洗啊,谁管得了你。”

  月楼说着已脱了鞋袜,用脚击打水面。她把脚使劲一仰,水竟溅到聪山脸上。聪山不满地看着她。

  “你又不高兴了。”

  “你把水弄到我嘴上,我怎么高兴?”

  “你是嫌弃我了?”

  “有的时候你真得很过分啊!”

  “如果是别人,我肯定不会这么做的”。月楼低头咬着嘴唇。

  “你以后还是不要这样。”

  月楼头垂得更低,不说一句话。聪山也不理她,走过去和船夫聊起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