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杀!”
“不错,强行将五岳剑宗的镇宗之剑据为己有,这样的人该杀!”
“替天行道,清除江湖败类,就在今日!”
“白师兄,墨渊该还给我了吧?”苏小白站起身,手中的灵犀剑轻轻颤鸣,酝酿着强大的剑意。
白长风的眼中也闪过抹异,叶青官虽然嚣狂,但是他的确是有着嚣狂的资本,单是这手,就足以镇住很多人。
很多人看到这幕都瞳孔缩,这样的手段,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杯酒水而已,竟然有着犀利的剑气,将光头大汉都逼退了,场中几乎没有第个人能做到。
他端着酒杯这么久,就是在淬炼剑气,让杯酒水都有了不俗的威力。
叶青官回应他这拳的,是杯清澈的酒水,就这样被他泼出去,却带着可怕的剑气,变成道道水剑,将大汉逼退出去。
大汉的拳头落下,径直向叶青官砸落下来,恐怖的力量产生了音爆声,几乎能开山裂石。
轰!
“无教无养,你这样的人果真是江湖败类,某家今日就除了你!”声悉的大喝忽然响起,叶青官循声看去,看到了个悉的身影,竟然是那个半杀出来抢劫红妃子的光头大汉。
“你?!”玉娘的张脸顿时涨得通红,饱满的脯剧烈起伏,被气得不轻。
叶青官瞥了她眼:“就是那个意,你要是觉得我在说你,那就这么觉得吧?”
说完此话,玉娘的脸下变得难看起来,不悦道:“叶公子,你这句话是什么意?”
叶青官静坐在那里,眼神扫过所有人,充满了不屑与嘲讽:“真是当了b子还要立牌坊,不就是想杀我吗?我就坐在这里,倒要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
声声斥责不断响起,看着白长风这个重量级人物站出来,很多人也露出了自己的真实心,要将叶青官格杀在此。
“要我看,不如趁早将他这样的江湖败类格杀,日后说不定会成为江湖大患,天下名剑都会被他说成是自己的!”
“不错,什么剑宗榜第,就他这样的,哪有半点宗师的气度?他这样的人要是能问鼎剑道宗师,那就真的是苍天瞎眼了!”又有人附和道。
“哼,混淆是非,视五岳剑宗的镇宗之剑为几物,这样的人简直就是江湖败类,我等羞与你为伍!”人大声斥道。
他和叶青官人能约鬼车决战于玉皇之顶,又怎么会怕眼前这些人?
“黄鼠给鸡拜年,追杀了我那么多次,我们俩之间的账,的确该算算了。”苏小白此时也说话了,即使面对着这么多人,也没有丝惧。
“看来今日,是免不了战了!”白长风的眸光渐渐变得犀利起来。
“我不管它是五岳剑宗还是六岳剑宗的镇宗之剑,我只知道我是在长白山上看着它被交到苏小白手中的,你夺过去,我在拿回来便是。”叶青官静静的坐在那里,话语平静,却在整个画舫中回,自有股睥睨所有人的强大气势。
他的脸渐渐变得阴沉下来:“叶兄,墨渊是我五岳剑宗的镇宗之剑,这是天下皆知的事吧,恕长风愚钝,不明白叶兄说的拿回去是什么意?”
句话,让白长风的脸僵在了那里,没想到叶青官如此强硬,赤的就将他们之间的面纱给撕开了,要拿回他手中的墨渊。
叶青官却是谁的面子都不给,扫了白长风眼道:“你的事等会再说,不把墨渊拿回来,剑宗榜第的名头,我让给你!”
白长风也在此时开口了,打着太极:“不错,玉娘就在这里呢,两位这样闹,着实有些说不过去,点小事而已,不必如此大动干戈。”
“两位,这里是玉娘的地盘,给她点面子,这点小事就算了吧。”有人忽然开口说道。
而其他人也都没有说话,都抱着看戏的心,先让赵怀祥去试试水也是好的,检验下叶青官的斤两。
“想死就滚过来,犬吠什么?”叶青官冷斥道,眼中充满了不屑和怜悯,让赵怀祥心中的怒火更盛。
“真以为我不敢动手吗?”赵怀祥霍然站起身,放在案几旁的长剑被他拿在手中,此时霍然出鞘半尺,露出森森寒光。
别说是他了,在座的很多人恐怕都对叶青官剑宗榜第的排名不满意,看起来也就十岁左右,练剑才多少年,就能骑在他们的头上,凭什么?
“杀你这样的垃圾,我只手就可以。”叶青官还是那般淡然,b澜不惊,但就是折服于风轻云淡的样子,却让赵怀祥感觉到浓浓的羞辱,摆明了是不将他放在眼中。
“叶青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别人怕你,我赵怀祥可不怕你!”锦衣男子将酒杯重重的砸在桌子上,酒水溅起,双眸子变得阴森无比。
白长风却是对此早就领教过,在长白山的时候,西岳华山的弟子出言不逊,叶青官话不说,直接就拔出了剑,大有言不合就杀人的架势,刚开始卢锦麟让他喝酒时也是如此,被叶青官毫不气的顶了回去。
男子的脸顿时窒,整个画舫中的气氛也为之僵,谁都没想到叶青官这么直接,对锦衣男子的杀意不加掩饰。
叶青官看着他,淡淡道:“如果你想死的话,我不介意送你程。”
那男子听到后,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果然是个练剑练成了傻子,连如此美妙的天籁之音都听不懂,真是牛嚼牡丹,鸡同鸭讲,白白浪费了青檀仙子的番好意。”
“好听就是好听,没有什么法子。”叶青官瞥了他眼,说道。
叶青官循着说话的声音看去,看到了个身穿华贵锦衣的男子,脸有些苍白,眼窝发黑,只手端着酒杯,另只手却伸到了怀里侍女的衣服下面,让那侍女发出声声呢喃似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