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魂和幻境是两个独立的部分,我检测了下,庄祖之前往里边放了有千灵魂,有男有女也有老有少,过着和谐的日子,却无法繁衍和成长,一切以死前为基准,如果作奸犯科,则会受到绿翼幻珠的惩罚,轻则鞭打魂魄,重则粉碎湮灭。手机端m.t.
蝶王全装要配合着《鱼蝶变》使用,否则这些性能都会被封印,因此我人族本尊是无法施展的。
而蝶王遗留的坐骑有两只,均已化为灵身,一个是风尾彩蝶,一个是头部为三角的怪鱼,加我的骓魂灵马,海陆空算是齐全了,鉴于妖族本尊自身有蝶翼能飞行,速度也不慢,我把凤尾彩蝶留在人族本尊的灵魂了,符牌也留在了道体。
还有许多强大的法门秘术和身法武功,但全是适用于第二本尊的,像《蝶光之刃》、《蝶斧九式》、《逍游》、《蝶舞身法》必须以《鱼蝶》为基础而创下的。
也有庞大数量的丹药、天材地宝,它们被装入了一枚黑色的指套,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攻击法物呢。
包括一件穿梭秘宝,玉蝶,竟然跟黑鹰玉雕同为飞行类的,容量也极大。以及一件宫殿秘宝,梦蝶宫!也是我此刻所在的巨茧之内,这可洛王府要高级的多,空间宽广犹如炼化了一方小天地,也更为炫丽,灵气的浓郁程度,我保守估计不玄门道塔低。
最重要的是,它能隔绝气息,外边不会感应到里边的任何波动!
我准备把宫殿秘宝留给人族本尊用了,其余的全交由第二本尊,这样更为均衡。
不得不说,蝶王庄周留下的……真是大手笔!
事不宜迟,我意念一动,人族本尊离开了这梦蝶宫,于地下把外边看起来是茧的宫殿秘宝炼化在手腕位置,浮往地面之,临露头前感应了下,四周空荡荡的没有变化,我放心的来了,紧接着唤出黑鹰玉雕钻入其化为粒子飞天空,返往怪物学院。
而我的第二本尊,则全心全意在梦蝶宫巩固蝶王全装以及法门秘术、武功身法。至少要把运用程度达到我的霸王传承才行,预计要两三天的时间。
今后,这是我最强的一个底牌了!
抵达了怪物学院,才到下午三点半,离晚的大会还早,我先回了家。
萧力东、南宫雨、叶然均去了玄门道塔。
陈玄谛在院子里边教千忆和铭心玩剑,他的剑灵妻子与瑾有说有笑的聊天,毕竟都是灵身,共同语言是很多的,小秋又去遗荒之地炼化空间了。
……
魔窟。
我的身外化身正在装睡,忽然门被推开,便猛地坐起身,望见来者是平韩王,他笑着问道:“在我这儿待的还适应吗?”
“勉强还好。”我笑了下,说:“平韩王,话说你投到梦魇王盟主麾下已两年了,封号还是没变化啊!”
“这不,我正是为此事来的。”平韩王意气风发的说道:“这次通过你,我被记了大功,梦魇王盟主终于赐予了我全心的封号。”
“哦?说来听听。”我好不已。
平韩王得意洋洋的说道:“乱王!这一字王号可大有来头,不是随随便便能拥有的,整个邪师联盟拥有一字王号的,也不过三个而已。”
“邪师联盟也追求一字王号啊?”我意外的道:“那咱们的盟主为何是双字的?”
平韩王解释说:“他觉得这个双字王号最适合自己,一直没改。”
“乱王,还真别扭啊,我能继续喊你平韩王不?”我试探性的问。
平韩王坚决的摇头说:“不行!”
“那好吧,乱王大人。”我心里狂吐。
平韩王满意的点头,他道:“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梦魇王盟主过去明确规定过不能养吃闲饭的,虽然你较为特殊,可我为了堵下边人的嘴,还得给你安排一个差事,不累也没有消耗,是耳朵会承受点噪音而已。”
“噪音?”
我疑惑的问:“什么活啊?”
“饲养我的奴隶。”平韩王笑着说道:“这还是我在浩劫来临前捡到的,发现这奴隶意识混乱,但是躯体较为特殊,喂其经过邪气侵染的土壤能变强,两年过去了,我这奴隶的战力,堪邪王后期之境,照这个进度,迟早会拥有大邪王战力的,不过疯疯癫癫的,我也只能初步控制其行动,既不能翻查其记忆也无法让它完全听命于自己,甚至逆反起来连我也管不住。等我把这奴隶的灵魂完全炼化时,能让他往东便不敢往西、杀猴不敢宰鸡了。”
我怪的说:“灵魂炼化有那么难吗?”
“确实难,当初捡到这奴隶时,对方连道都没入,我也是一时兴起觉得好玩,想折腾一番虐死,谁知道喂了一把邪土,竟然还入道了。”平韩王回忆的说道:“这奴隶的灵魂连梦魇王都觉得特殊,说不出个门道,我花费两年的功夫,也才将其灵魂炼化到九成的进度罢了。”
“灵魂特殊?”
我点了下头说:“好吧,那帮你喂好了。”
接着,平韩王交给我一个储物戒指,他抹掉印记了,说道:“这里边放满了邪土,约么够我这奴隶半个月的食量,先喂着。一定要注意平均分配,不要喂太过了,也不要喂太少了。而且,一天要喂两次,隔十二个小时,这样能最大的避免我这奴隶发疯,不过即便如此,还是会断断续续发疯的,但是关在黑玉笼里边也伤不到你。”
我把储物戒指炼化,意识扫入其,确实装满了邪气浸染的土壤。
吃土能提升实力?
这究竟是什么生物……
平韩王说对方被关在外边大厅的北侧第三道门,他给了我一把钥匙,说道:“次喂已经有十一个多小时了,现在你过去那边准备吧。”
“嗯。”
我站起身随着平韩王离开自己房间,环视着大厅,最终目光锁定了北侧的第三道门,边还写了一个大字:“禁!”
平韩王去忙他自己的事情了。
我把钥匙印在门的凹孔,触法了法阵,门自行打开。我迈动步子跨入其便把门关,这里目前极为安静,剩下均匀的呼吸声音,平韩王的奴隶应该在睡觉。
我借着洞壁的青铜灯光,走近了前方不远处的黑玉笼。
透过笼柱缝隙,我望见一道身影卧伏于地,头发又白又长凌乱的披散着,覆盖了脑袋与大半个身子,地也耷拉下来一堆,他身光着,下边也只有一个边角外卷的铁皮裤衩,大腿和膝盖以及脚全裸露在外。
肤色微黑,像常年被晒才能达到如此程度,已定色养不回来了。
他的脚掌结了厚厚的一层茧子,快寻常的鞋底厚了。
而皮肉有许多道鞭痕,新伤旧伤打的体无完肤,由此可见,平韩王经常殴打他这所谓不听话的奴隶。甚至左脚碗都被砍了一半,近乎断掉,然而此时在缓缓的痊愈着,边像抹了毒水一样,使得恢复速度极慢,起码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复原。
我真觉得他太可怜了。
我按平韩王说的,等了一会儿到满十二个小时整,拿起地的铜棒,敲打着黑玉所制的笼柱,“哐、哐、哐!”的鸣击声接连响起,下一刻,卧伏于地的奴隶身子一动,缓缓的立起了身,他嘴里呢喃着什么,含糊不清的,我听懂了其有个字好像是:“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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