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儿,难道就不需要说点什么,封住我的口?”
“……”
这话说的挽歌拿着茶杯的手都是一僵。
只是一瞬,就恢复常态。
从小她就被训练的宠辱不惊。
如今月天这点威胁算什么?
“呵呵,需要吗?”
“……”
需要吗?只要月天说需要。
她定然会解释。
但月天真的敢说吗?让自己的嫂子给自己解释已经是大逆不道的行为。
若是让月夜知道,必定是不会放过他。
月夜虽然双腿不利于行,但在整个天医谷的威严。
那种不怒而威,可比月天多的太多太多。
“真是愚蠢至极。”
“你说什么?”
挽歌的话,让月天差点炸开锅。
这么多年,还从来不曾有人说她蠢。
谁不是说他运筹帷幄精明手段无人能敌。
如今被挽歌这么一说,还是第一次。
若不是看挽歌是个女人,怕都恨不得揍一顿了。
“不是吗?在你得知我的身份,还想着来利用我的时候,你就已经暴露了自己最为愚蠢的一面。”
“……”
飞儿说,他不惧任何。
但是不惧和不蠢是两回事。
难道他不知,这天下就没有密不透风的墙?
贸然将自己带去北域,只要稍微走露一点风声。
北冥和冷陌的天宫都不会饶了他。
“其次,在知道我是天医谷少夫人的时候,还来找我,更是愚蠢至极。”
亏他还敢找自己要解释。
挽歌没对他出手就已经是对的起他。
有句话叫长嫂如母,她为此动手,也是于情于理。
“这么说的话,澜雨尘也是很蠢对不对?”
“……”
“你和我哥都成亲了,他竟然丝毫不知道。”
挽歌的每一句话。
都如一根刺一般很是锋利的扎进月天心里。
现在搬出澜雨尘,也只是想为自己扳回一句。
挽留最后的面子。
一听他提起澜雨尘,挽歌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不过,在她面前做错了事儿,还妄想拿人家挡刀,也要看挽歌是不是答应。
“呵呵,他是很蠢。”
对于澜雨尘是不是蠢,挽歌一点也不去避讳。
因为,澜雨尘的面子可跟她是一点关系也没有。
自己的妻子都跟别的男人成亲了。
而他却丝毫不知,还真是不知这是幸还是不幸。
“但是他比你聪明。”
“……”
原本月天以为挽留住了面子。
结果被挽歌的这句话,说的更是心里又是一阵怒。
挽歌站起身。
背对着月天,丝毫不去看他猪肝色一般的脸。
“至少他知道有些事儿当做,有些事儿不该做。”
“……”
是啊,在这一点上,月天其实还是蛮佩服澜雨尘。
他知道挽歌还活着的时候。
却丝毫没透露这样的消息。
而是暗中找一个叫扶挽歌的女人。
丝毫没有提及天心公主澜瑾。
“你现在身为我哥的妻子,还请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
“……”
月天自知和挽歌的争论自己毫无胜算。
反而会被她压的死死的。
当即也想留下这么一句话逃之夭夭。
“本分?这天下最不希望我本分的,怕就是小叔子你吧?”
挽歌翩然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