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就知道，宋葳蕤爱的人是殷子虚。
是爱，不是喜欢。
“如若当时，我看到的是她仅仅是喜欢殷子虚，或许我会用尽段将她留在身边，但既然是爱，哪怕是飞蛾扑火，以我对她个月的了解，却也明白，深爱在心底，她不会有所动摇。其实，她也是个傻女人。”
殷荃的话，这一刻，让她眼泪止不住的落下。
“为什么不去阻止啊……喜欢又怎样？爱又如何？你看的就去争取啊……”
想哭，又想笑。
原来事实的真相竟是如此。
“怎么了？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么多对她的感觉的……”
殷荃这一刻慌乱而无助。
之前不知怎的，不知不觉的说了那么多，却是忽视了平窕的感受。
想要说安抚的话，却在她的眼泪面前系数哽住。
“不，你继续说，我想听……呜……”
她说着说着哭出声来，如此模样，看的殷荃更加无措和心疼。
“平窕，你看着我！”
蓦然，他起身，身子一侧，单膝下跪于她面前。
平窕眼泪缓缓止住，看着单膝下跪的他，瞳仁闪烁，清眸如星。
“我很感谢，宋葳蕤曾出现在我生命，让我改变了很多，若非她的出现，诸侯府和六扇门都不会有女捕快。但我也看到了曾经她对殷子虚的感情，我跟她，始终还是错过了。而我现在只有你，也只有你够了。我殷荃，爱你平窕。此生此世，生生世世，此情不渝，刺心不变。”
这一刻，平窕眼前的殷荃，不再是那个冷酷霸道高高在上的湛王。
而是一个坠入情网之，自愿在情海沉沦放纵的普通人。
而平窕此刻，也不过是一个再次敞开心扉，害怕失败，又不想错过的普通人。
“乖，不要哭了……”殷荃有些无措，不知还能再说什么才能抹去她眸泪水。
“殷荃……你躺下。”
平窕吸了吸鼻子，在他担忧的眼神轻声开口。
“……？？？”殷荃怔愣看向她。
还不等他做出反应，平窕拉起他，就将他扑倒在身后座椅上。
马车很宽敞，即便真的发生了什么也不会显得多么拥挤逼仄。
“闭上眼睛。”
平窕轻声开口，在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之前，俯下身，主动的，亲吻上了他双唇。
颤抖湿润的吻沿着他面颊一路下滑，到脖颈，再到胸前。
小轻轻颤抖的解开他衣襟，一路顽皮灵巧的下滑。
“窕儿……”
这一刻，暧昧的称呼，不知不觉张口就来。
“嗯……”她应了。
也记在了心底。
殷荃的宋葳蕤……殷荃的平窕，都是她。
“别说话……”抬捂住他的嘴，不许他再开口。
当她脱下他的衣服坐了上去时，殷荃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一刻竟是真实的。
曾经，每一次都是他强迫她发生的，她总是对他恨着，怨着……
这一刻却是……
“嗯……窕儿。”
悸动的感觉让他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用行动来代表他此刻的动容和激动。
大握着她纤细腰身，随着她的律动而动，每一下，都是心灵最深处的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