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在卫生间里,但是还是能隐约的听见高雅兰跑去开门的声音。
我有点担心,这个时间,很有可能是刘主任的人找门来了。
我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性,因此大声喊高雅兰,可是高雅兰并没有回答我。
看来这个事情是真的严重了,我也来不及擦干身的水,直接套内.裤从卫生间里跑了出来。
看见站在门口的余男,我的内心瞬间像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一样,“卧槽,怎么会是你?”
余男瞪了我一眼,那种目光十分不自然,“没想到你在这里的生活还不错嘛,难怪这么不欢迎我们了。”
我看了看余男,她身后没有行李箱,可见她并不是打算住在我这里的。
但是最让我好的是,她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我应该没跟她说过我现在的住址吧?
我怕他误会,到时候把这件事情捅给师母,“余警官,你可千万别误会,她只不过是我收留的一个孤魂野鬼而已,完全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余男的眼睛从到下扫了我一遍,“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再说了,我可是很忙的,哪有空在这听你说这些。”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只穿着一件短裤,低头一看,短裤还是湿的,小弟.弟的轮廓清清楚楚。
反应过来之后,我赶紧跑回屋子里,穿衣服。
等我再出来的时候,余男已经走了。
我想去追余男,却被高雅兰拦了下来,“你和那个余警官什么关系啊?我看她刚才好像是在吃醋哦!”
“朋友,我找她有点事情,回来再跟你说!”说完我也没再管她,直接下了楼。
到楼下的时候,我给余男打了个电话,“你现在在哪?”
“我已经在的士了,你不用送了!”
我怎么听她都有点在压抑自己的火气,难道真像高雅兰说的那样在吃醋,应该不至于吧?
我和余男纯粹是朋友关系,再说了她也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她根本不喜欢她小的男人。
“你住哪?我现在过去。”我想她大半夜的跑来找我,一定是赌球的事情已经查到什么了,对这件事情我也挺关心的。
“海天酒店503号房。”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到海天酒店的时候,我又给她打了个电话,她让我直接去。在楼下已经和余男打过招呼了,因此并没有敲门,而是直接进去了。
没想到余男也不知道发什么疯,直接把我按在了墙,掏出手铐给我铐了。
我一脸懵逼,“我说余警官,你抓我干嘛,我又没犯什么法?再怎么说我也帮你破过案,你这样真的好么?”
她揪着我走到座椅旁,硬生生将我按了下去,“少废话,老实坐着!”
卧槽,这女人是疯了吧?她这根本是在动用私刑吧?
“我说余警官,咱们好歹也一年多的革命友谊了,能不能别开玩笑了?”
余男郑重其事的坐在床沿,“少跟我套近乎,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和那个女的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伸出手去,示意让她给我打开,“我说余警官,能不闹了么?我这么晚跑来找你可是有正事的,你开玩笑也要看看场合吧?”
余男一脸严肃地说:“谁跟你开玩笑了,你要是不说也可以,我现在去群里把这件事情告诉张雅晴和许婧她们,看她们到时候怎么收拾你!”
这个事情我还是挺担心的,毕竟师母张雅晴才是我心里最惦记的人,我没好气的说:“她宿舍被人砸了,暂时寄居在我家里,可以了吧?”
余男也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条皮鞭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敢说你们俩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对于这种事情,我真的很无奈,再加双手被铐着十分难受,“我说余警官,咱们能不能不开玩笑了,我找你是真的有事!”
余男的皮鞭抽到了我坐的椅子,“别给我转移话题,老实回答!”
草,这叫什么事儿啊?
我腹诽了一句,然后忍着脾气,“没有,什么都没有发生,她睡床我睡沙发,这下你满意了吧?赶紧把这玩意给我打开!”
说真的,对这件事我挺生气的,好歹我也是个男人,一直遵纪守法的,她这么弄到底几个意思?有时候我真看不懂这些疯女人,脑子里总有一些稀古怪的想法。
余男满意的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你要是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信不信我现在阉了你?”
我说大姐,你又不是我女朋友又不是我老妈的,管那么宽干什么?这些事情和你有半毛钱关系啊?
不过这些话我只能在心里想想,我现在可还被她铐着,要是得罪了她,她不给我打开,那我岂不是完了?
最后我呵呵一笑,“余警官,你看我也老实交代了,你看现在能不能把这玩意儿给我摘下来了?”
“先铐你一会儿,让你长长记性。”她像是破获了一件大案一样,脸颇为得意,“对你,你刚刚不是说有正事要找我么?究竟是什么事情啊?”
我本来是想问问赌球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顺便把自己被刘主任盯的事情也告诉她,但是看她这么对待我,心里确实有点不是滋味,“呃……你还是先把这玩意儿给我解开吧,我戴着它实在是不舒服!”
余男立刻装出一副娇弱女子的样子,“不行,孤男寡女的,万一你对我图谋不轨怎么办?”
“你可是大名鼎鼎的刑警,我敬佩你还来不及,哪敢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
这他妈是什么鬼?你可是刑警,手还拿着皮鞭,我算想对你图谋不轨,也没有那个胆。
余男甩了甩皮鞭,“别拍马屁,有事赶紧说!”
我有了摇头,“没什么,我是想问问之前我让你查的那个微信号,查到什么了没有?”
余男当即想到了什么似的,开口问:“你对这事好像挺关心的,不会只是想帮我破案这么简单吧?”
“呃……其实大部分是为了我自己。你也知道我是特招生,现在也是海天大学的球员,难保一些赌球输了的人不会找我们球员泄愤,你说是不是?”我说这话可不是没有根据的,之前的吕玲是一个例子。
余男脸有一点不快,“既然只是为了自己,你把我拖下水干嘛?”
我对于余男的变脸,有点摸不着头脑,她以前好像也不会计较这种小事情,“别这么说,我们可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战友,这种立功的事情,我第一个想到了你。”
“好吧!”余男说完稍稍沉默了一会儿,“你给的那个微信号我已经查过了,是他们盗来的。”
我有点疑惑,“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号是盗的?”
“我已经找这个号原本的主人确认过了,可以百分百确定这号是盗来的!”余男说的很肯定,看来这事假不了。
这下我是真的懵了,因为这个办法没有用的话,我还真想不到别的办法对付他们。
余男看出了我的犹豫,“不过你也别沮丧,根据你提供的微信号,多少还是查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我们仔细看了那个账号的聊天记录,并且找到了他们每次汇款的账号,说不定能通过这个账号查到幕后的人。不过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这个账号与赌球事件挂钩,这样直接到银行去查,程序有点麻烦。”
我有点不解,银行和通信公司不都是国家监管的部门么?这间有什么区别?“你不到一天查出了微信聊天记录,怎么还查不到一个银行户头的信息?”
余男摇了摇头,“没那么简单,这些事情我是找人开后门查的,关于银行信息这边我也没什么熟人,得走正规的程序。”
“呃……那好吧,反正这种东西我也帮不什么忙,更何况我自己现在也遇了点麻烦。”随后我再一次伸手,示意她把手铐给我打开,“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你怎么到哪都能遇麻烦?”余男白了我一眼,做出一副嫌弃我的样子。
她是故意的,她绝对是故意的,我已经重复这么多次了,她跟没听见的一样。我顿时恼火了“我说你能不能先给我解开啊?我这样很难受的好吧?”
“这个倒是没问题,但是你得先说说你到底遇了什么麻烦。”
我虽然很不爽,但是这种情况之下,我只能将刘主任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希望她能够信守诺言放了我吧。
说真的,遇这种疯狂的女刑警,算是我到了八辈子的血霉了,几乎每一次遇她都没有什么好事。
我在想是不是我辈子欠了她,她居然会这么对我。
她听了我的叙述之后,笑着说:“看来你得罪的人还不少啊?”
我被她弄得都快没脾气了,“这不关你的事,你只要实现你刚刚的承诺可以了。”
这一次她倒是很爽快,直接伸手掏了掏口袋。在口袋里摸了一会儿,又开始翻她的旅行箱。
过了约莫十分钟,她一脸尴尬地对我说:“那个……我好像把钥匙落家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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