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微阳透过窗户照射在床边幕帘上,初棠梨慵懒的看了眼大早便坐在她房里无耻.下.流的墨羽逸。
“梨儿你醒了?”墨羽逸一身素衣白绸端坐在床边,看着初棠梨迷离的眼睛,他真是恨不得将她藏起来,不让别人见她这副妖媚样。
“你是谁,我认识你吗?”初棠梨很会是会踩着墨羽逸的痛楚说话。
果不其然,墨羽逸听到初棠梨这两句话后,脸色立马转变,他薄唇轻言:“若是梨儿不建议今日没法出门见人,那我也不建议替梨儿好好回忆一番我究竟是谁,可好?”说罢,便想掀开帘纱让她仔细想着他是谁!
“绿袖,打水来,我要起床。”初棠梨先一步躲开了墨羽逸的魔爪,赤着脚便下了床,再不理会这个神.经.病。
墨羽逸没抓到初棠梨不恼反笑,他坐在床塌头,看着初棠梨赤着的小脚在罗裙下忽隐忽现,他不由得加深了眼眸。
绿袖将水打进来,却看到墨羽逸在初棠梨房中,她不由得惊了一下。但她并未开口询问或者说些什么,只得安安静静等初棠梨净了面,便无声的退下。
初棠梨见那人没动静,便自顾自得拿起屏风上的衣物便穿了起来,她昨日特意唤绿袖教她穿的衣物,如今学好了倒也是方便。
“初棠梨,你难道不知晓你是女儿身?”墨羽逸就这样坐在床榻头看着初棠梨将衣裳穿上。他不由得深思,若是今日坐在这的不是他而是别人呢?她是否也要当着其他男子的面穿衣裳?
“那你难道不知晓这是我的房间?”初棠梨嗤鼻,觉得这人甚是好笑,赖在她房,竟嫌弃她在他面前穿衣?
“初棠梨,你能否有点女人的自觉!若今日在这的不是我呢!是别人呢!”墨羽逸再次被初棠梨踩到爆点。
“不是你我也换。”初棠梨不理会这个人,径直坐在琉璃镜前,拿起木梳束发。
“初棠梨,你的礼义廉耻学哪去了!”墨羽逸一把将她拉了起来,朝她吼道。
“我有那东西吗?难道你没听过初家丞相二小姐纨绔不化?礼义廉耻全不知吗?”初棠梨依旧冷漠脸,似乎不将墨羽逸气的跳脚,她心里是不会高兴的。惹了她,就要承受她的报复!
“你!你当真是好样的!”墨羽逸一把甩开她,将她的身子甩在了梳妆桌的桌角上,愤怒离去。
腰部撞到桌角,初棠梨并未感觉多疼,她只是冷冷的看了眼那离去的背影,再次拾起木梳将她的头发束好。她向来最是没心没肺,别人对她冷脸相待,她可是笑不出也讲不出一句好话来。
不一会儿,绿袖将早膳端来放在桌上便退到了门前。
初棠梨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饭,筷子有节奏的敲打在桌子上,左腿懒散的搭在右腿之上,将左腿摇的一晃一晃得。
忽而她便想起了她娘留给她的那两样东西,她放下碗筷命绿袖撤了下去。而她自己却在院子的美人塌上研究那两个精致的雕花红木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