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两碗青菜鸡蛋面出来,唐瑾人不知道做什么去了,她也没打算叫他,饭做了,还想她把人给叫出来吗,做梦。
秦暖心安理得坐在靠窗的餐桌上,大口吃着面条。
不愧是a市最贵的小区,这个高度看出去风景非常不错,能把半个a市尽收眼底。
唐瑾换了一身居家服从房间里走来,直径走到餐桌前另一份面条旁坐下。
男人穿了一声淡棕色的居家服,这是回国以来,她第一次见唐二少穿这么浅颜色的衣服。
他大概也饿的很了,没说一句话,坐下直接拿筷子吃起来,刚吃了两口,唐瑾皱起眉头起身。
秦暖瞅着他的动作,心里嘀咕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嫌她做的不好吃?
要真是这样,她立马把这碗面条拿去刷马桶!
过了一会,唐瑾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瓶白葡萄酒,两个杯子。
嗯,看来没把她忘了。
哎,等等!
他身上有伤,哪还能喝酒!
“要喝吗?”唐瑾问到。
秦暖放下筷子,从他手里夺过那瓶酒,“喝什么喝,难不成你不知道,身上有伤不能喝酒?”
“不知道。”
“那我现在告诉你,身上有伤不能喝酒,这酒你必须暂时给戒了!”
唐瑾挑眉,“老子喝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停过,你让我戒了?”
“对,戒了!”秦暖的神情不容拒绝。
“不戒!”
“你是不是想伤口发炎至死啊,你要是想死早点说,我干什么费心费力给你包扎伤口!”
唐二少看她怒气冲冲的小脸,抱着酒瓶生怕他抢似的,“以前又不是没受过伤,我照样喝,没见坏到哪去。”
“那是没人管你,教育你!”
唐瑾说,“现在也没有。”
“有,我不是在教育你吗!”
男人勾起一抹冷笑,出口的话有些冷,“你是我什么人,以什么身份教育我,我亲妈都没管过你,你凭什么来管我?”
昨天还和柳清闻出现在柳家酒会上,今天闹上绯闻,晚上跑来他家说要管他,教育他。
他唐瑾就那么需要人怜悯?
听到这话的秦暖一愣,咬牙看他一眼,下一秒放下手里的酒瓶,“是,我没资格管你,你想喝就喝吧,喝死了也跟我没关系!”
秦暖一把放下酒瓶,瓶子和桌子碰撞发出很大的声音,面条也不吃了,直接拿起包包,头也不回的离开。
她就是贱,别人一说没吃饭,结果屁颠屁颠的跑去给人做饭!
一拉开门,柳珈齐站在门口准备按门铃的姿势,这门一开害得他差点扑在秦暖身上。
好在他及时刹住车,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正要和眼前的人打招呼,秦暖看也没看他,气呼呼的走了。
柳珈齐摸摸鼻子,这是怎么了,来的时候还好好的,走的时候这么生气,难不成唐瑾做了什么?
一进客厅,唐瑾坐在餐桌前,柳珈齐问道,“心心念念的美人好不容易来了,怎么走的时候这么生气,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人家不满了?”
“闭嘴!”唐瑾冷冷的说道。
没过几秒,拿起筷子吃面,那瓶白葡萄酒静静的放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