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大早,圣豪公馆就来了几个人,送来了一个巨大的木头框子。
孟夏一看,竟然是盛宪滕为她设计的婚纱礼服到了。
她欣喜若狂,打电话让盛宪滕回来。
盛宪滕接到电话后,语调充斥着孟夏不能理解地淡薄。
“我还有事,这边太忙了,可能来不了,你自己试穿看看,有不满意的,回来告诉我。”
说着,他挂断了手机。
孟夏怔愣半晌,举起的手忽然酸涩了。
她脑袋好半天都回响着盛宪滕说的这番话。
他让她自己试穿?
没搞错吧?
这可是她和他的婚礼,怎么变成今天这样的局面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孟夏脸色不太好看,她放下手机,走到房间里,看着眼前巨大的箱子,目光复杂地凝视着它。
伸出的手,探了探,最后又缩了回来。
到底该不该打开盒子,到底该不该穿上身试一试?
试了,又给谁看?
心,莫名地酸楚。
她喊来连七,看着眼前这个自始至终都漠然的女人,问道:“你有过爱的男人吗?”
爱的男人?
连七摸不透孟夏的想法。
她脑海里浮出一张脸孔来。
如果战费也算的话,那应该就是他了吧?
可是要上升到“爱”的境界,似乎还少了点什么。
也许就是缺了爱吧。
连三对她说:“你对战费,顶多算得上个”
孟夏见连七摇头,神色愈发地落寞,一双瞳仁布满荆棘之色。
她自嘲地道:“你说盛宪滕有人格分裂,可是他最近不是恢复了正常吗?怎么会对我避如蛇蝎?难道是他不再爱我了吗?”
盛宪滕躲避着孟夏,这在圣豪公馆,并不是什么秘密。
连最近很少来公馆的宋佳稚,上次来见孟夏,跟她汇报工作时,也发现了这一点。
她还问孟夏:“你们吵架了吗?怎么感觉你们在冷战,滕王对你态度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