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慕容睿我有底线
秦如岚吃疼,瞪着慕容睿,“你想弄死我吗?”
“嘘!”慕容睿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在秦如岚的耳边低喃道:“小声点,吵醒他们两个,可就不好玩了?”
秦如岚费力的腾出一只手,掐着慕容睿的脖子,“你再不松开我,别怪我手下无情。”
慕容睿笑得更加邪魅,一点都没放松,反而更加用力,在秦如岚的耳边,魅惑的威胁:“你要是不松手,我用内力都可以把你最后那点障碍物震碎。”
“你想玩斗剑,可本少爷没兴趣。”秦如岚一脸冷冽,浑身散发出阵阵杀意,低声最后警告,“我不会再说第二次。”
慕容睿一怔,随即一脸冷冽,抱着秦如岚猛地翻身跃起,飞出寝宫,直奔汤池。
“你发疯可以,本少爷可没时间陪你。”秦如岚一个翻身,欲要跳下。
慕容睿猛地将秦如岚扔出,“你无情,绝情,我都忍了,可是你竟敢对我有杀意?”
“嘭!”的一声,秦如岚落在汤池,呛得她眼睛鼻子都疼,猛地跃起,摸了一把脸上的水,瞪着慕容睿,“因为你找死!”说完,飞快冲向岸边的慕容睿。
“是吗?那就试试。”慕容睿冷冷说罢,飞身上去,猛地将飞奔的秦如岚按在水里,一手掐着她脖子,一手抓着她的肩,咬着牙,“别忘了,你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合作是平等,不是欺凌!”秦如岚知道自己不是他对手,咬着牙,双目圆睁,目光如锋芒之刺,“慕容睿,我有底线,你屡次挑战我的底线,这样的合作你换一个人吧!”
换人?慕容睿一怔,顿时慌了神,隐忍着半天,拉着秦如岚起来,猛地将他抱在怀里,“不要,我不换,以后我都听你,但只有一个要求。”
真的听她的?那她以后行事就容易多了。秦如岚心下盘算着,没有反抗,低声问道:“什么事?”
慕容睿松开秦如岚,直直的看着她,一脸认真道:“你一个月至少拿出四天陪我饮茶对弈,把酒言欢,赏花赏月赏山风。”
“噗嗤!”秦如岚第一次见他如此认真,还是意外是什么大事,结果……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
慕容睿整个人瞬间染上绯色,俊脸涨的通红,暴怒道:“混蛋!我想了几天,你竟然取笑我?”
“不是的,我只是没想到你这样的人物,会浪费与我谈条件的优越。”秦如岚抬手捂着唇,清了清嗓子,淡雅一笑:“你的真心我收了,但是你敢越雷池半步,我就弄死你。”说完,挥拳给慕容睿胸口一记。
“噗嗤!”慕容睿吐了一口鲜血,弓着身子,笑得无比幸福,“如此,就算出血我也值了。
秦如岚惊愕,连忙扶着慕容睿,“我这点力气不可能伤了你啊,你怎么了?”
“前几天受了伤,骗骗李元泽还行,不过你这里……”慕容睿止言,柔柔的一笑,“适才我强行用了内力,触发了伤势,所以现在我很虚弱。”
“你白痴啊!受伤害乱来。”秦如岚怒骂一句,扶着他到池子边上坐下,抬手把脉,顿时脸色阴沉,“必须把你体内的蛊毒给我解了,不然那蛊虫会趁机控制你的身体。”
看他一脸担忧,慕容睿傻傻一笑,觉得再受伤一次他也值得了。
“如果再有下次,我立刻走人。”秦如岚怒气说罢,瞪着他,“想死之前记得离我远点。”
慕容睿平复了心情,淡定一笑,“这蛊毒是你玉珍表姐给我下的,现在她母亲死了,她一定不会给我解。”
“你胡说什么?”秦如岚瞪了他一眼,“我姆姆一直在南岳书院,怎么会死……”
秦如岚连忙止言,却见慕容睿睨着她,目不转睛,好似再说,他就看着你怎么撒谎一样。
“嘭!”秦如岚甩开慕容睿的手,心下暗骂一句,低声道:“我去看看姆姆,看她怎么说。”说完,起身欲要离去。
慕容睿伸手拉着秦如岚的,笑道:“你去之前,我告诉你一点有血泪的事,免得她死不承认。”
“你说吧!”秦如岚又坐了回来,一脸八卦的看着慕容睿,“不是很残忍的事,我都当笑话。”
“认真点。”慕容睿抬手就给了秦如岚一个爆栗子,叹气一声,“说起来,这也是我母妃那一辈的恩怨情仇,可就是因为这个,我们南腾才败了,这一切都是惠帝与萧仲的诡计,让弑杀宫左护法魍魉盗走南腾与沧澜的部署和地图,随便刺杀了能以一敌百战神妃子,我的母亲南疆圣女蚩凤。”
“难怪你要扮演残废的人。”秦如岚有些认真了,缓缓来到水里,“后来了。”
慕容睿抬头望着天空,“那时候我快要降临这个世间了,母妃为了保住我,被魍魉暗算,被逼无奈之下,将自己一身的内力转给了尚在肚子里的我,并将这南冥离火强行封印在我体内。”
慕容睿说着,抬手指着自己的额头,“我一出生就带着一个绝世武林高手的内力,还有神秘南疆的南冥离火,故而成了所有皇子和皇后攻击的对象,那时候母妃太弱,需要同族血来活命,可那时候的弑杀宫宫主蚩魅却枉顾了圣女的重要性,为了自己的儿子,离开了南腾,让我母妃一命呜呼,为此,父皇假意怨恨我,认为我的出生才害了他的最爱,一气之下,把我送到了龙腾。”
“其实,父皇是为了保护你吧!”秦如岚淡淡一笑,“但我觉得你母妃死了与蚩魅姆姆一点关系也有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人自私一点没什么不好,只要她没害你,你就应该感谢天地了。”
“我恨是因为只需要一点血就可以让我母妃活下去,但是她却不肯。”慕容睿低沉着声音,好似在隐忍什么,半响才道:“其实我也知道你说的道理,但我总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也许是那些深入我骨髓的观念左右了我,暂时我无法做到对他们母女坦诚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