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妈咪坑爹地 第45章身体比嘴更诚实
作者:西弦南音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第45章身体比嘴更诚实

  另一边,傅子白大步流星走向化妆间,开门前叮嘱服务员替自己拿条毛巾。

  服务员应声走开,傅子白走进门,有些痴迷地看着那条华伦天奴钻石礼服裙。

  身后传来落锁的声音,傅子白接过旁人递来的毛巾,视线却没有从那条红裙上移开。

  半晌后,她抬手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身后的人用湿毛巾将她背后黏腻的酒液轻轻擦去,又用另一条干毛巾将水迹擦干。

  密集的触感从背上传来,始于她纤细的腰肢,沿着光滑的脊背一直向上,湿濡温热,带来一种奇异的酥痒。

  傅子白回神,抬头看对面的镜子——身后的人除了容烈还能是谁?!

  故伎重演,乘人之危!

  傅子白转身要骂,强势热烈的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清冷而略带苦涩的薄荷味跟狂热的爱抚亲吻形成鲜明的对比,来势汹汹。

  他一边吻她,一边把她抱到梳妆台上,在她张口呼喊的同时趁虚而入,卷着她的舌,将她的声音吞入口中。

  傅子白脱掉了礼服,无异于丢盔弃甲,敌我实力相差太悬殊,两只柔嫩的小手根本不够遮挡一片雪肤。

  他带着薄茧的手掌抚过她细致柔软的肌肤,激起一阵阵颤栗。

  “容烈……”

  她下意识地收紧腿,脚趾微曲,话不成句,剩下的全都是暧昧的喘息,连同他粗重的呼吸声一起交缠。

  理智决堤的前一秒,傅子白破釜沉舟般放弃了遮挡自己的身体,扬起巴掌朝着容烈的脸挥去——

  容烈却轻而易举地捉住了她的手,转而在上面落下轻轻一吻。眼里的寒霜融去,化作缱绻流转的似水柔情。

  “傅子白,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太多了。”

  傅子白满脸潮红,恼羞成怒地想要推他,却发现自己整个人软绵绵地没有一点力气。

  “你个言而无信的混蛋!”

  “我哪里言而无信?是你不肯穿我为你准备的礼服,回头又利用我刺激明曼雪,我只不过收取一点小小的报酬而已。”

  容烈看着她愤怒与娇羞交织的俏脸,恨不得把她整个人揉进自己的身体中,但为了更长远的幸福,他暗暗按捺体内窜起的那股邪火。

  这个女人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心绪,却又倔强地把他拒之于心门之外。

  不过他今日为她忍下的,他日必当让她百倍偿还。

  傅子白气不打一处来,准备从化妆台上跳下去,却发现自己的高跟鞋在刚才的挣扎中被踢飞了出去。

  “明曼雪也是为了你才对付我的,你这个始作俑者哪来的脸皮跟我要账?”

  “我跟她的婚约早就取消了,我也没有给予她任何不该有的希望,何来始作俑者之说?”

  容烈淡淡反问,忘边上走了几步。

  “哦,那就是你容大总裁魅力无边,让一大堆名媛千金心驰神往,而我脑子不好使,和你站在一起活该让人当靶子……”

  傅子白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容烈将被踢在一边的高跟鞋捡起来,弯下腰将银色的高跟鞋穿在她白嫩的脚上。

  他动作优雅自然,手上的戒指在化妆间的灯光下熠熠,刺了她的眼。

  傅子白失神。

  他以前几时对她这么好过?以前她的戒指刮到他的宝贝赛车,就刮到一点点,他就勒令她再也不许戴戒指。

  她比不上他高贵的家人,比不上他昂贵的座驾,她在他心里什么也不是!

  傅子白收回思绪,缩回脚跳下化妆台,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反正都被看了,她索性也不愿意扭扭捏捏,将那条昂贵的红裙穿到了自己身上——

  结果发现背后的拉链拉到一半拉不上了。

  “喂,过来帮我拉一下。”

  容烈绕到她身后,将拉链往上提了提,发现果然是小了一些。

  傅子白忍不住抱怨。

  “还说什么定制,连我的size都不清楚,果然男人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

  拉链卡在有些尴尬的位置,她不得不用手拖着自己的胸,腾出一点点空隙来让容烈把拉链给拉上去,接着走到镜子前把头发挽起来。

  手脚麻利地给自己扎了个花苞,傅子白顺手从旁边的花瓶里抽出一支还带着水的红玫瑰,剪去花枝别在发间。

  容烈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她弯腰凑在镜子前涂口红,慵懒随性的姿势,凹凸有致的身段,妩媚得让人心痒难耐。

  他不是不记得她的size,只是没想到她生完孩子会更加丰满迷人。

  刚刚被压下去的欲念再度冒了上来,他刚上前一步,她却站直了身子理了理衣裙,微抬着下巴,娇俏的脸上还带着几分可爱的傲慢。

  “快走吧,我还答应佩瑜帮她拍两幅画回去,晚了就被人买走了。”

  傅子白完全没留意容烈的异样神色,径直走到了门口,刚要拉开门,手便被容烈拉取挽住了他的臂膀。

  两人一走进拍卖厅,便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容烈和傅子白如同一对中世纪的宫廷贵族夫妇,优雅华美,尊贵非凡,登对养眼得让人惊叹。

  就连举着拍卖槌的主持人一时间也看直了眼,差点忘了落槌。

  “《尼罗河上的青鸟》,四百五十万一次,四百五十万两次……”

  “五百万!”

  傅子白快步走到第一排预留的位置上,拿起了上面的号码牌。

  好险!

  官佩瑜点名要这幅画,她晚一步进来,画就落到别人手里了。

  “五百五十万!”

  “六百万!”

  原本即将落定的价格又被重新抬了起来,偌大的拍卖会场中只有两个人在互相竞价。容昊虽然说算得上功成名就,但是一个当代青年画家的画作能拍到数百万已经是天价。这些人愿意花这么多前拍他的画作,一半是因为他的画确实出众,一半也是因为捧容家的场。

  但是捧场的人都知道适可而止,容家不会为了卖一幅画就买他们的人情,但是花出去的,可都是真金白银。

  “一千万。”

  容烈忽然握着傅子白的手腕,再次举起了号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