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妈咪坑爹地 第93章熟悉的家
作者:西弦南音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第93章熟悉的家

  “哦对了,容总家门锁的密码还是原来的,傅小姐还有印象吗?”

  “……我记得。”

  傅子白深吸一口气,结束通话,手打着方向盘,白色捷豹流畅调头,开向容烈的家。

  那是她和容烈曾经的家。

  那个密码,是她亲自设的,当年的对话,字字句句仿佛还在耳边。

  “容烈你家里这什么鬼密码,我记了三次都没记下来。”

  “没有规则的数字组合更具有保密性。”

  “这个小区的安保系统强悍得跟中南海似的,压根就不会有什么蟊贼敢进来,我不管,我要改一个简单好记的密码。”

  “随你。”

  “那我改了啊,你的生日加上我的生日,刚好十二位,反正也没人知道我住在这里……”

  反正也没人知道她曾经住在那里。

  除了那几个知情人,没有人知道她和容烈的婚姻。

  她明明是他法律上的妻子,却像一个被包养的情妇,被藏在高级公寓里见不得光。

  傅子白咬了咬牙,收起纷乱的思绪。

  车子驶入业主专用的停车场,傅子白停车上楼,熟练地输入密码。

  啪——

  门打开。

  入目是灰白色简奢色调,昂贵的家具在射灯照耀下不见一丝尘垢,足以显示出屋子主人的洁癖症。

  她早就习惯了容烈的洁癖。她以前为达到他满意,单单他的一件衣服,便要耗费诸多心血去整理,还有他们的家……

  回忆骤然袭来,傅子白连忙刹住车,暗示自己不要再去回想。

  “阳台的门怎么开着?”

  门内的地毯全部被雨水淋得湿透,傅子白上前把阳台门关上,耳边听到一道细微水流声。

  她环顾四周,注意到亮着灯光的浴室。

  登时,脑袋蹦出各种居民洗澡发生的事故,煤气中毒,热水器触电生亡,滑到摔断脊梁骨造成脑死亡……

  而容烈现在不住在容宅,家里又没有保姆管家,独自一人时,还真如薛骏所说,有意外也没人发现。

  越往深处想,她一颗心便提得老高,都快跳出嗓子眼。

  “容烈,你在里面吗?”

  “容烈?”

  “我进来了!”里面没有反锁,傅子白轻易推开门。一阵烟雾迎面袭来,傅子白冷不丁地连打几个喷嚏。

  烟雾缭绕,朦胧间,傅子白半睁着眼睛,隐约看到一道精壮的身躯。不是魁梧大汉的肌肉虬虬,但分明的倒三角形体便销魂迷人,让人完全挪不开眼睛。

  傅子白蓦然感到鼻子一热,她连忙伸手捂住,仰头往后,止住愈发汹涌的鼻血。

  天了噜,辣眼睛啊,她要折寿了!

  薛骏,你个狡猾混蛋,骗我看裸男,老娘鼻血流光身亡,你能负责吗?

  傅子白暴怒,不敢再看,赶忙掐断视线,扭头便要跑出去。

  忽然,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勒住她的腰身,她还没反应过来,人骤然被往后捞去,跌入一个厚实怀抱。

  傅子白两手挥舞,慌张挣扎着,一不留神,手便触及到光滑又富有弹性的肌肉。她忍不住咽口口水,手指违背她的内心缓缓滑到男人的胸膛,即便不看,也能清晰感受到男人肌理分明的八块腹肌。

  傅子白没出息地又咕噜一声,手还擦了擦嘴边。

  男人身上的热度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傅子白飞快地缩回手,一本正经地小幅度挣扎。

  “容烈,你又想做什么?我衣服都被你弄湿了,你赶紧放开我!”

  几秒过去,男人纹丝不动,也毫无回应。

  傅子白眉头拧起,手肘往后戳向男人胸膛,“容烈?你身上怎么这么烫?”

  话落,腰间大手又收紧些,力气大到似要将她挤入他的骨血。傅子白吃痛,伸手去掰男人的手,触手却是超出常人的炙热。

  傅子白怔愣,不确定地又摸了几下,冰冷的水渍却溅了她一身。

  冰的?他在冲冷水澡?

  傅子白扭头望向花洒,注意到墙壁亮起蓝光的加湿器,才恍然发觉室内烟雾缭绕压根就是加湿器喷出的水汽。

  所以,男人发神经病洗冷水澡洗到发高烧也不顾了。

  傅子白顿时暴怒,抬头瞪向男人,开口准备数落。她还没开口,两边唇瓣蓦然被火热的薄唇堵住。

  “唔……容烈……唔唔……”

  暧昧的水渍声顿时响起,弥漫散开。

  不知过了多久,傅子白只觉嘴皮子都发麻,浑身被男人身上灼热的体温与冷水交替冲着,难受到极点。她稍微找回被男人带偏的意识,用力推开男人。

  嘭!

  刚才钳制自己的高大男人瞬间狼狈地摔倒在地。

  傅子白一怔,诧异地盯着自己两只手,她刚才没出多少力啊,他怎么就倒了?

  傅子白双眼眯起,审视地盯着地上的男人,时间点点流逝,男人却丝毫不动。见状,傅子白心一惊,连忙打消心头疑虑,蹲下探向男人,发现容烈紧闭着双眼,嘴里呼出的热气细密喷洒到她的脸上。

  这家伙生病还乱来!

  傅子白不再犹豫,连忙关掉水龙头,抽出干净毛巾给男人擦干身体。接着,她费力地扶起容烈,艰难地把他拖回到卧室的床上。

  傅子白看着男人,心里有无数个疑问,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她一时半会又想不到。

  “容烈,你还有意识吗?”

  傅子白单膝跪坐在床上,小手拍着男人的脸颊,轻声问道。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安静。

  傅子白登时急了,在屋子团团转,翻箱倒柜地找到体温计。

  滴!

  傅子白将体温计拿离男人的脖子,看到上面显示40摄氏度。

  傅子白眉头紧皱,拿着冰袋敷在男人额头,再给他喂下退烧药。二十分钟后再次测量,发现体温有明显下降,她才安心。

  镇定后,傅子白思前想后,总觉得事情诡异。

  容烈好端端干嘛要冲冷水澡,这男人是在自虐吗?

  她望着床上的容烈,男人俊脸略显惨白,病态中透露着些微脆弱,心不禁微微揪疼。

  她又给容烈喂了温水,接着走到阳台,拨打薛骏的电话,仔细问清楚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