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妈咪坑爹地 第105章说漏嘴了
作者:西弦南音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第105章说漏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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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性其他人并没有递来奇怪的目光,想来周宏没多说什么。

  没有自己预期胡思乱想的情况,傅子白登时松口气。

  周弘站着摄影棚内,扭头朝傅子白挥手。傅子白猜到是有关今天拍摄的事宜,当即迅速进入工作状态。

  只是,她腿脚不利索,走路的姿势总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周宏一看到她,就招呼她过去。

  “周导,什么问题?”傅子白言简意赅,单刀直入。

  周弘指着剧本的一段,“之前已经拍过了《猎狐》的结尾,说的是薄荷夜间逃开被谷邵祺拦下,你说,如果让他们错开,会不会更好。”

  “但是如果光一个错开,总觉得仓促又遗憾,如果设计重逢的情节,又达不到缺憾美的效果。”

  “这个,我已经想好了。就用左右错开的视图,让他们在同一座城市,却四年不曾碰面。”

  “周导,你想致敬国内现代首部都市言情剧吧。”

  当年,《向左走,向右走》这部电视剧可没少赚足观众的眼泪。

  “没错,城市不大不小,两人迟迟不相遇,侧面点名薄荷对谷邵褀的恨意,生活中有刻意躲避他。薄荷做到四年杳无音讯的隐藏,又说明她足够了解谷邵褀,谷邵褀却因一张机票,轻易上了她的当,证明他对薄荷的认识还不够一个陌生人。”

  巨大的付出落差,巧妙地拉宽两人的距离,又埋下噱头。

  “好,就听你的,后面相遇的小细节,我再做适当的修改。”

  两人谈妥,周弘摸了摸耳朵,这是他心情愉悦时习惯做的动作。

  傅子白观察到,唇角也挂上一抹柔和笑容。

  跟和善又敬业的人共事,工作也可以变成一种享受。

  “各机组,演员就位。”周弘拿着电子扩音器,看到人都到齐,“a!”

  叶信与戴琳熠迅速进入角色,恰到其处的演绎出故事中男女主角。

  傅子白坐在简易折叠椅子上,摊开的剧本搁在大腿上,明眸认真注视着他们的表演。熟悉的感觉再度袭来,却没有刚开始回忆的酸涩与痛苦,而是淡淡的感慨。

  明明是两个人的感情与婚姻生活,本来很简单,却被社会上不同的身份强硬挤入,最后变得糟糕至极。而那些破坏他们的人,又是她不得不去面对与退步的存在。

  果然,每个人都是社会的载体,身上赋予的众多复杂关系,活着简单并不容易。

  “cut,休息一下。”周弘喊停。

  戴琳熠抹去脸上的泪水,用短暂时间平复。她双眼滴溜溜一扫,径直走向傅子白,热情地伸手抱住她的手臂。

  “白大,一天不见你,总觉得心里落空呢。”

  “哈哈,没想到我的存在感这么强烈,实在是我的荣幸啊。”傅子白脸不红心不跳地自恋一把。

  戴琳熠嘴角勾起,低声问道,“白大,你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看你腿脚好像不太利索。”

  傅子白爽朗笑声戛然而止。

  “……哦,昨天睡落枕了。”

  容烈,你这个禽兽,我诅咒你阳萎!

  “啊?落枕不是脖子不方便吗,怎么关系到腿了?”

  “这叫牵一发而动全身嘛。”

  “噗嗤——”戴琳熠捂唇轻笑,视线却盯着傅子白脖子上一个明显的痕迹,她凑到傅子白耳边,“白大,不用狡辩了,你脖子上都留印子了,以后要注意一点哦。”

  傅子白下意识抬手捂住脖子,脸颊涨红着。

  “那个,天气热,蚊子多,不留神被蚊子叮了包。”

  “这大的地方,估计是超级大蚊子。”

  戴琳熠恍然大悟,娇笑着,分明就是不信。

  傅子白尴尬讪笑,突然感到两道嫌恶的目光投射过来。她扭头望去,便看到叶信那张绝艳又冷若冰霜的脸。

  死小孩,他这是什么眼神啊?

  傅子白气怒,毫不客气地回瞪,还恶狠狠地说道,“看什么看,有话就说!”

  叶信冷声嗤笑一下,懒懒收回目光,淡漠地径直走开,彻底无视傅子白。

  这无视比出言嘲讽的杀伤力高上几倍,傅子白觉得自己无形中心脏被扎了无数个小刀。旁侧,戴琳熠瞄到气氛不妙,笑着远离。

  见状,傅子白唇角无语抽搐一下,“现在的小孩一个个都目无尊长,无法无天了去。”

  随即,忙碌的拍摄陆续进行。

  等结束今天的拍摄已是傍晚,叶信与戴琳熠各自有通告,早早就走了。傅子白与周弘商议需要修改的剧情,便拿着任务驱车离开。

  一中附近的奶茶店,门被人推开之际,门上悬吊着风铃便响起清脆声响,令人心情无端转好。

  “你等了很久吧,我等云渚去接小七,才有时间出来。”官佩瑜大腹便便地走进,歉意道。

  “被你塞了一波狗粮,我今晚又不用吃饭了。”

  人生已经如此的艰难……

  “你自愿要吃,我也拦不住你啊。说吧,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傅子白扶着好友坐下,随即从手袋掏出一个玻璃小瓶子。

  “你是海安药业的董事长,这个忙,你轻易就解决了。帮我找冷亭宇检查这颗药,我要知道它的具体成分和作用。还有,你千万不能告诉云渚,秘密进行。”

  “没问题,只是药的检验报告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出来,你得耐心等待。”

  “没关系,我不急。”

  店员端来温热咖啡,傅子白起身接过,端到官佩瑜面前。官佩瑜把小瓶子放如手袋,优雅端起牛奶杯,喝了几下,醇香的奶味很符合她现在的口味。

  “这颗药,你是从哪里找到的?依照你这么紧张,该不会跟容烈有关吧?”

  官佩瑜随意瞎猜,不料恰巧说中。

  傅子白猛吸了几口奶茶,担心说道,“我在容烈的床头柜找到的,那瓶药没有任何标签和说明,但已经服用一半。但是,我记得他没有长期需要服用的病。”

  官佩瑜了然地点了点头,突然一怔,惊讶问了一句——

  “你从床头柜上看到的?你去容烈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