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特种兵 第229章第两百二十九章 谎言
作者:知白黄昏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第两百二十九章谎言

  不得不说,阿比盖尔领导有方,在于啸抓住女人的同时,她的十来个手下齐齐举枪包围了于啸。

  见男人那漆黑的瞳孔,没由来的,仿佛是本能般,阿比盖尔暴喝,“所有人放下枪,散开!”

  众人大骇,不明白女人为何下如此命令,但出于服从的本能,全部都放下枪,退后数米之外。

  于啸眼中闪过些许赞许,但仅仅是一瞬,男人的神色很快恢复如常。

  于啸为凌妙一解开麻绳,并将一缕通灵人参中的一缕精粹能量度入女人体内。

  凌妙一的脸色好了不少,能够从地上站立起。

  看见凌妙一的脸色迅速恢复,并且从地上站立起,阿比盖尔不得不将防备提到最高,眼中大骇。

  一个小时前,为了防止凌妙一逃走,自己给她静脉推注了一针肌松剂。

  静脉推注起效极快,药物作用很快贯穿全身,打完后,凌妙一便如一摊死水,寸步动弹不得。

  可现在,不知男人使了什么方法,居然可以让凌妙一行动自如了!

  这太匪夷所思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阿比盖尔警惕道。

  “现在问这个还有意思吗?”于啸掸了掸烟灰,“反正你们都要死了。”

  随着于啸话音落下,一阵黑烟浮起,所有人的手枪全部炸膛。

  反应灵敏的,快速丢去手枪,只是手掌受了点皮肉伤,反应稍迟缓的,几乎整条手臂被炸成了焦炭,下颌则因为枪支的后坐力,被飞出的枪栓击到,流了满口的血。

  这种情况,必然要截肢,运气差些,如果因为弹片嵌入皮下,并发感染,甚至会引起全身败血症,危及生命。

  每一条枪都经过严密的检查和保养,根本不可能发生这种意外,况且,这还是在尚未开枪的情况下!

  “你是意念师?”阿比盖尔急退了好几步,将受伤的手下护在身后。

  “意念师?是用意念控制物体吗……没想到,这种异能在现实生活中真的存在,不过,很可惜,我不是……”于啸嘴角一勾。

  刚才的一幕,于啸只是暗暗动用了真气,催动子弹在腔体内爆炸。

  凌妙一眼中闪过一丝挣扎,看向于啸,又看着阿比盖尔。

  “阿比盖尔,我真的没有拿走文件,那次任务结束后,我就没有回过基地,而是直接赶往了下一个任务的所在地!”

  听了凌妙一的话,阿比盖尔突然癫狂的大笑起来,遥遥伸手指着女人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凌,你是大名鼎鼎的亡灵啊,难道连这点小事都没有胆量承认么……我承认你找了一个强大的男人,是的,我们就要被他杀死了……难道在死之前,你都不愿意说实话吗?还在担心我们会说出去吗?

  亡灵,我以前一直觉得你是个可敬的队友,至少在你没有抢走那份文件之前,我是这么认为的……不过,现在我醒悟了,你不仅是个贪财的小人,还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

  阿比盖尔啐了口唾沫,高昂着头,眼中满是不屑,“你一定想不到吧,在基地的密室里,墙缝里埋着一个针眼摄像机,你抢走文件的全过程都被录得一清二楚!”

  “不,不可能!”凌妙一猛然摇头。

  “呵呵,你觉得我有必要和你开玩笑吗?”阿比盖尔冷笑一声,目光转向于啸,“男人,那可是一份会让整个地下世界为之沸腾的文件,值得无数人前赴后继为之扑命的宝物……可惜了,你亲爱的好女人,以前没有告诉你,今后,更不会告诉你!”

  “于啸,我虽然对你隐瞒了很多事,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拿走过!”

  于啸看向凌妙一的眼神,不似作假。

  见于啸眼中有几分动摇,阿比盖尔叹了口气道,“我一个快死的人了,何必来骗你?”

  “录像在哪儿?”于啸问道。

  虽然凭借现有的手段,监控录像也可以作假,但是假的总归是假的,只要拿到了录像,自己自然有办法分辨得出。

  “录像,”阿比盖尔眼神一暗,语气变得低沉,“两年前,整个基地都被烧毁了,我们sce,天罚很多兄弟也死在了那场灾难中,录像自然也被毁坏了……”

  “这样拙劣的谎话,你以为我会相信吗?”于啸冷冷道。

  阿比盖尔无言以对。

  “本来,你们要是老实交代这个所谓的文件,我看在你们是我女人曾经的伙伴份上,兴许会放你们一马。然而,现在已经太迟了!”

  说着,于啸手中陡然出现一把黑白巨剑,足足有三米多长。

  大剑一挥,厚重的剑身耀出猛烈的白光,瞬即,阿比盖尔还有她的手下彻底湮没在这片白光中。

  ……

  尘土飞扬的公路,在临近夏日的猛烈阳光照耀下,黝黑的柏油石子闪烁着油腻的光芒。

  相隔几十公里的路,终于看见一家汽车旅馆。

  店招底板由几根漆成黄色的衫木条构成,木条外是几根粗犷的霓虹灯管,摆成“斯温伯恩兄弟”的字样。

  旅馆门口一块破旧的木板上歪歪扭扭写着客房类型和价钱。

  60美元,单间,24h,这样的价格已经低到不能再低了。

  名叫斯温伯恩兄弟的旅馆附近,几百米的距离,还有一家小的可怜的加油站以及便利店。

  五十来个泊车位的停车场中,只有一辆风尘仆仆的黑色福特车孤零零地停着。

  走上吱呀作响的狭窄楼梯,一间二十来个平米的房间中,躺在床上的女人缓缓睁开眼睛,引入眼帘的是那贴有绿色墙纸的天花板,上面有几块拳头大小的污迹,随着时间流失,这些污迹全部都呈现深棕色,已经看不清原先是什么了。

  仿佛觉得有些头痛,女人揉了揉脑袋。

  “你醒了?”

  男人的声音传入女人耳中。

  女人循声望去,男人已经换上了一套干净的黑色帽兜衫,手中夹着两瓶矿泉水。

  “还好吗,你?”

  看见男人嘴角上的和煦笑容,男人拧开其中一瓶矿泉水,递给自己,女人心中不由一阵悸动,似有千般万语梗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