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档案之骷髅海岸 第5章 航海诡事下
作者:最后的谦虚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看到了幽灵档案中关于幽灵号的记载,我想我要搞清楚所有的事情,要先从幽灵号开始,我需要找到它,幽灵船长。

  可是没有航行方向,我也不知道那幽灵号会在什么地方出现。这时,我想到了档案中的那个词,贪婪。

  对,我要激起这些的贪婪,我才能找得到它。

  我出了船舱,召集了所有人。

  “大家加把劲,我看过了关于之前岛上的航海记录,我们前进的方向,有一座神秘的岛屿,那上面有数不尽的奇珍异宝。”

  所有人就像打了鸡血一般,我几乎可以感觉到他们的血液在沸腾。

  “出发。”

  我欺骗了他们,我激起了他们贪婪的欲望。我感觉我在向幽灵号靠近,向它靠近。

  阳光打在海面上,海面波澜不惊,犹如魔鬼一般,在嘲笑我。

  看着前方的日出,我想我会踏破宿命,如这太阳一般,突破海面,笼然后笼罩它。

  夜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我们并没有遇到幽灵号。

  我用望远镜看到了一艘和我们一模一样的船,就连船上的人都和我们一模一样。

  “youaredead,theaseareyou,theaseareyou。”恐怖的声音在我脑海里涌现。

  我盯着那艘船,发现那艘船走得很怪,忽左忽右,忽前忽后,有的时候钻入了海里。而那船上的人,我们,笑的很诡异。

  我看了看船上的舵手和水手们,他们都很自然,很平静,还是在干着自己该干的事情,难道他们并没有看到这艘诡异的船吗?

  我让舵手把船开向那艘船的方向,不久离的很近了。我带着一个大副和两个水手,登上了这艘船。当我登上这艘船的时候,我发现,这船上却是空无一人的。我脑子里很乱。

  船上没有人出来询问。由于系缆已断,风帆随风摇摆,一忽儿打在桅杆上,一忽儿又打在横档上,劈拍作晌。船舱是敞开着的,里面一片狼藉,一片寂静。

  我快步进到船长室。舱里很明亮,舷窗莫名其妙地开着,所有的东西都是潮呼呼的。不过家具仍都好好的,吊床也绑得牢牢的,衣服仍挂在舱壁,桌子上还有一些卷着的海图。虽然很潮湿,但是却很干净,不像没有人住的样子。

  我喊了一声大副,却没有人应答我,只有空荡荡的回音。我转身一看,他们早已不在我的身边。

  难道他们去了货仓?

  我打开桌上的海图,仔细看了看,发现一个航海点被着重标记,虽然这潮湿的环境让它有些模糊,但还是看的清楚的,北纬36°57′、西经27°20′。我把航海图装进防水袋里,去了货仓。

  进入货仓,我被眼前的一切震惊了,满仓的金银财宝,虽然有些发锈,但依然很是耀眼。我没有看到大副和水手的影子。我跑到甲板,却发现救生小船已经不见了。

  我喊了几声大副,依旧没人应答。我看向自己的那艘船,我却在那艘船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我大喊道:“他不是我,他不是我,我在这里。”

  我越是拼命地喊,他们越是听不到。船上的我,示意舵手前行。

  我又听到了那个恐怖的声音。

  “youaredead,theaseareyou,theaseareyou.”

  这艘船开始下沉,我开始绝望,我看到了船四周巨大的鲸鱼在旋转。渐渐地,船沉了,我也没了。

  我听到了耳边有人在喊我的名字,那好像是伊比利斯的声音。

  我微微的睁开眼,果然是伊比利斯在喊我。

  “快去拿点热水,给他暖暖身子。你也太吓人了,子安哥。自己一个人乘着救生小船就走了,走了一段就跳下海了,还好我们船上的水手看到了,跳下去把你救了上来,不然......”

  “难道你们没有看到一艘船吗?”我很惊奇的问道,呛了那么多海水,感觉总是不舒服。

  “船,哪里有船,子安哥你不会是中邪了吧,这整个海面哪里有船。”

  我很不解,如果没有看到船,我怎么会乘小船过去,而且还带着三个人。我开始对现在这艘船开始有了怀疑,更对伊比穆寒的这样安排产生了怀疑,发生的一切都与伊比家族有关。

  那艘船明明是存在的,除非我是被什么蛊惑了,产生了幻觉,或者这艘船上所有的人都不是人,他们已经死了?我不明白,我想不明白。

  一个个的困惑接踵而来,就要压垮我的意志了。

  我脑海中闪过一个数字,那是我在登上那艘船上所寻找到的数字,难道它会有什么别样的意义?

  “舵手,北纬36°57′、西经27°20′,我们出发去这里,还有现在这里是什么经纬度?”

  那舵手拿出航海图,我看到了那张航海图,就是我在刚刚那艘船上看到的那张,一模一样。我清楚地看到我刚刚说的那个经纬度早已被标记出来,舵手告诉我,现在的经纬度大概是北纬38°45′、西经26°23′。

  是的,和我看到的一样,同样北纬36°57′、西经27°20′被着重标记了,难道我刚刚看到的是将来的预兆?怎么会,我并不是阴人,难道父亲告诉我的出生年月有误?我想不明白,我想不通。我想到了父亲的札记,我还没有看过,或许父亲的札记里有我想知道的一切。

  回到船舱,我躺在床上,拿出那本父亲的札记,拿着它感觉能体会到父亲的温度。父亲你可知,扔下孩儿一人,那种孤独,我承受不来。我从小就没有了母亲,我问过您无数次,您总是不提,这下,我连问的机会都没有了。

  翻开父亲的札记,第一页只有几个字:子安,我的孩子,你该独立了,要学会承担。

  这个几个字是如此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