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谁又来了?是那个家伙吗?
“你怎么在这里?”来者似乎和焰秦云认识,焰秦云对于来人的到来似乎也不觉得奇怪。
“商监察,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焰秦云有些无奈的对站在门口的商聂说道,商聂是监察厅专门从另一个城市一路追捕犯人过来的追捕队队长。
“焰公子,你这样做要是破坏了现场,我们好不容易抓到的线索又要断了。”
又是一个人走了进来,是一名干练的女监察,叫做焦芸,是一名很有能力的监察官,个人实力也是不俗。
“我就知道,他怎么会那么老实的待在家里。”最后一名监察官周元走进来,用手支着脑袋,觉得头疼。这两人都是跟着商聂从另一个城市一起过来的追捕队成员。
“行了都不要说了,”商聂打断手下的抱怨,接着说:“既然焰公子第一个来的这里,那不知道有什么发现?”商聂在询问他的同时,也在是四处打量案发现场。
“还能有什么发现?看这场面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那混蛋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次次都这样,他最好祈祷自己不要被我逮到,不然非剥他一层皮!”焰秦云看着地上的尸体眼眸中闪过寒芒,心里无名鬼火直冒,不知不觉间已经捏紧了自己拳头。
在自己的地盘发生这样的事情,简直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
“哼,就算是要惩戒他,也轮不到你,那是监察厅的事,焰公子还是当好自己学生吧。”焦芸冷声说道。
焰秦云没有理会她。
商聂也没找到更多的线索,虽然房间里还残留着能力释放时产生的波动,但作用不大,这里发生的事情在其他地方也曾发生过多起,每一起都是这样子的,简直不将监察厅放在眼里。
一无所获的几人,最后只好作罢,商聂吩咐手下焦芸处理一下受伤的女孩,然后联系监察厅让人来处理后事,自己就带着焰秦云回去了。
……
几天后,在开学前一天,8月30日。今夜月色依旧,洋洋洒洒的将在山城笼罩着,除了城中心四处都已经陷入寂静,偶尔有人从角落出来,也会疾步离开。
这里是靠近山脚的一栋二层小楼,楼上的一间房间中躺着一名少女,少女妙曼的身躯遮掩在单薄而又纯白的床单之下,透过模糊的轮廓,隐约神秘的酮体,更是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魅力。足以使人血压升高,目光难移。
过了几分钟,少女翻过身,然后猛地坐了起来,挠了挠头,裹着床单就向外走去,漆黑的头发一直垂到腰间,仿佛瀑布一般,银色的月光照在纯白的床单上,和少女的秀发形成鲜明的对比。
床单间露出来的绮丽的风光,即便是光芒不足的夜晚依然难以掩盖玲珑剔透的肌肤,高耸的****包裹在单薄的床单中,撑出一个令人遐想万分的弧度,仔细看似乎还能瞧见亮点高地。
迷糊的少女走下楼梯,便是家里的客厅,客厅中电视还在播报着夜间新闻,电视正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他也听见了后面传来的声音,但是没有回头,自顾自的看着电视。
“真是羡慕你这个精力无限的家伙,即便是一周不睡觉也不会有一点疲惫。”坐在那里的人没有回话。
这个世界上的能力千奇百怪,不论出现什么样的能力都不应该感到惊奇。坐在沙发上的是少女的弟弟,由于他那特殊的能力,以至于可以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保持充足的精神活力。
少女从冷藏箱中倒出一杯冰水,一口灌下去,现在还没有到冬季,在这个夏秋交替之际,依然有着一股难以言明的热意,特别是在晚上更加明显。这么一口冰水下去,也是十足的爽快。
“小夜,入学开始没有问题吧?今年可是有着新生入学的,作为前辈可不能在他们面出糗啊,会被人看不起的。”少女随意的坐在了沙发上,顺势倒在了男孩的腿上。
少女名叫夏言溟,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家伙叫做关千夜,两人是相差一岁的姐弟,夏言溟今年是三年级生,关千夜是二年级生,但是两人并没有在一个学校就读,夏言溟在森海流云学院不仅是武装社团的副团长,还是整个学院女神级的存在,从入学到现在都一直占据着校花榜前几名的位置。而关千夜是另一所学院,同样是云殇界公立学院——浮生琉海,关千夜不是一个会多说话的家伙,自然在学院里也没有几个朋友
在很多时候,他的存在感都非常低。不过他姐姐倒是人际交往挺不错的,毕竟是一个大美女,但也只有在关千夜面前夏言溟才会这样随意。
“没有问题的。”关千夜回了一句。
夏言溟打了一个哈欠,睡意涌上心头,双眼眼皮就特别的沉,躺在关千夜的大腿上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夏言溟醒来的时候已经日头初升,坐在这里的关千夜已经不见了,但是有一股煎蛋的香味从厨房的方向飘来。
“啊,已经是早上了啊,感觉还没睡多久呢。”睡眼朦胧的夏言溟还有一点意犹未尽似的。
这是,关千夜从厨房出来,手中端着两碗煎蛋面。早已被勾起馋虫的夏言溟一下子坐直了身子,盖在身上那层薄薄的床单飘飘荡荡的滑落下来,露出如玉般纯洁无暇的躯体。不过夏言溟似乎一点都不介意被自己的弟弟看光自己的身子。
“等等,我去穿好衣服,就来吃饭。”话音未落,光着屁股的夏言溟抓起滑落在地上的床单向卧室跑去。几分钟之后,换上一身短袖短裤的夏言溟坐在了桌子上,窸窣窸窣的将碗里的面条塞进自己的嘴里,像只小猫似的。
关千夜却是不急不缓的吃着自己碗里的面条,他已经习惯了夏言溟这风风火火的性格。
“白医要来了。”关千夜突然说道。
“白医?就是那个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医生?那倒是有意思了,说不定可以让他给你看看说不定就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了。”虽然关千夜的话没头没尾,但是了解他的夏言溟马上就明白过来了,然后以一种打趣的语气说着,一边将最后一点面汤倒进自己嘴里。
关千夜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要是能这么简单就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的话,两人的父母也不会一直在外奔波,一直为自己的问题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