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曾经的恋人

　　穆文笛还是给他叫了一杯：“你也不应该加那个‘们’字，虽然是我约的林思，我们两个人一起出来了，但是你们都在担心林思，而没有担心我会出事。程箫，你说人的心理，是不是挺奇妙的？”

　　程箫不由自主的看了他一眼，他脸上带着笑，只是浅浅的弧度，却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冰冷而神秘。

　　“你是一个男人，而且……”程箫说到这儿，又说不下去了。

　　他不说穆文笛也明白，而且他自己都杀过人，还会被别人怎么样吗？杀过人的人，还会怕被别人杀死吗？

　　“所以人的心理就是很奇妙的，其实面对凶手，尤其是这么猖狂的凶手，我和林思都可能有危险，而且，林思是法医，她的本事不比我差，手术刀、或者注射器，在她手里都能成为自卫或杀人的武器，对吗，林思？”

　　林思笑着点了点头。

　　穆文笛也跟着笑了起来：“你看，程箫，客观而言，如果你们担心林思，就应该也担心我。好吧，丁悦她们跟我不熟，但你不应该完全不担心我啊。”

　　程箫有些无语的端起咖啡一饮而尽：“好好好，我的错还不行吗？不过文笛，你也说了，你是个成年人，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得不到糖果也会吵个不停。”

　　穆文笛笑了笑没有再说，程箫又问：“你们约到这里来谈案情？谈什么？林琼还是蓝兰？说真的，我还真想不到你们两个能谈到一起，还谈这么久。”

　　“有时候，犯罪心理和医学结合，其实是很完美的，”林思说到这，含笑看了穆文笛一眼，“我可以解释各种各样的伤口、毒素是怎么来的，用什么武器？药物？但是我不能解释这是为什么，就比如我看出一个伤口是菜刀形成的，但我不明白凶手为什么用菜刀，而这个问题……”

　　“他可以解释？”程箫伸出食指指向了穆文笛，穆文笛双手交叠在一起，右手的食指轻轻叩打着左臂，自信中又带着一点与生俱来的狂妄。这种狂妄出现在他身上，一点也不让人反感，相反有一种难以言明的说服力。

　　程箫放下手指点了点头：“好吧，这也是你算到，或者说研究到的？你相信你和林思能完美的结合，所以你约了她？”

　　“程箫，我的职业病没那么严重。”穆文笛有些不高兴的白了他一眼，“我跟林思本来就认识。”

　　“什么？”这下程箫彻底震惊了，穆文笛在犯下那个案子之前，他的生活圈自己也算清楚，这里面肯定没有林思。林思是在两年前到警署来的，难道……

　　“我们是在国外认识的，”林思开口便解答了他的疑问，“第一次是在伊朗，我去旅游，他去买一件东西。再后来，就是在瑞士，我们在同一个地方念书，不过我不喜欢那里的生活，所以就先回国了。”

　　“你在瑞士念书？”程箫这是第一次听到关于穆文笛消失后的生活，难免有些好奇。

　　“断断续续念了几年，我在一个地方待不住，所以到处跑，我到你们警署来，是自己申请的，有一大部分，就是为了林思。”

　　这是程箫没有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