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把亡灵看成是鬼，那么就是鬼。亡灵不只是人的灵魂，还有其他生物的灵魂，甚至还有变异灵魂。亡灵入侵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深渊世界的恶魔。这些恶魔只有打烂它们的脑袋，它们才真正死亡。”

　　鬼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很可怕，亡灵比鬼还可怕。可是那些恶魔，如果不打烂头，竟然不会死，听到深渊恶魔这么恐怖，王老感叹：“这个深渊恶魔，有点象电影里的丧尸啊。”

　　“深渊恶魔有地面上的，还有地下的和天上飞的。它们可以沉睡很长时间，不吃不喝。它们身上的武器，可以割开铁皮。它们身上的鳞甲，可以抵挡普通子弹。如果是在魔法世界，它们还可以学会使用魔法。”

　　这样的深渊恶魔，对没有见过的人来说，根本无法想象。

　　“可是，你能证明你说的这些吗？”

　　证明？如果我当场召唤一只骷髅兵出来，或许就可以证明了吧。可是我不敢这样做，我害怕加速亡灵世界的入侵。

　　乌斯摇头。

　　“我无法证明。我只能证明其他的，比如说，每个世界，有每个世界的法则，我能提供的只有世界法则。但是怎么研究，怎么应用，怎么用科学的原理表述和证明，我不知道。所以我就读重明大学后，转理科，希望王老帮下手。”

　　帮忙从文科从理科，对于王老来说很简单的事。他关注的是乌斯说的那些东西，“世界法则？”

　　“对，世界法则。我提供一个假设前提，那些科学家在这个前提下研究。我想这样有了方向，他们应该能够研究出一点成绩。”

　　看到王老还在喃喃自语地说：“世界法则。”

　　乌斯拿出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