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宠逃妻:毒手俏公主 第1277章 别了苓岚
作者:凝殇的小说      更新:2019-07-05

  照着龙秦勿忘教导她的法子,体内气流暗暗的运作着,同时驱动左脚接力的迈了出去。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足下的空气恍惚的凝固成了实实在在的阶梯。瞧,瞧瞧,仔细的瞧瞧,左脚踏出去亦是毫无意外的踩的结实。果然,那法子有效。

  “不好,她要跑。”

  “快快点拦住她。”

  “不要让她逃脱了去。”

  听,下方的星星点点的咆哮声音、呐喊声,想是那些墨衣吧,他们倒是倒是对自己穷追不舍了。

  然而那又如何?

  秦暖这会儿可是来了十足的精神,她也不耽搁,一步一步加快了速度便是继续的向上攀登。如履平地的感觉让她很是中意,她觉得自己像是那脱缰的野马似的寻到了心目中期待已久的大草原。那还不跑作甚?脑子又没有被门板夹过!

  哗啦,

  哗啦,

  奔跑,奔跑,持续的奔跑,加速的奔跑。

  每一下的动作都惹的衣衫炫耀似的响动,耳畔听着那下方的喧嚣渐远,心底倒是顺心了不少。她难得的仰起了皓首,望着天空渐近。她感觉想自己仿佛的是坐在摩天轮的仓格里,安静而又自在的升空。

  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听,可以将所有的包袱都远远的丢下,谁也不会追上她。在这条路径上只有她自己一个人,没有追杀、没有阴谋、没有算计,可以安安静静的就这么的奔跑着,奔跑着,尽头的方向她不知道,只是她一点也不想留在这里。在奔跑中升空,在奔跑中宁静,这样的感觉,很好。

  哗啦啦,

  几簇枝叶熙熙攘攘的刮在身上,温柔而又调皮,像是那挂在屋檐下的风铃,好听的紧。

  再向上一些,视线里骤然的一阵刺眼的红。

  逆耳的声音已经几乎是完全的听不见了,像是忙碌了一个上午的工作,好不容易得到的狭小间隙可以在咖啡厅点上一杯卡布奇诺,焦急和忙碌终于乖乖的走了开去。秦暖停下了步子,驻足,右手条件反射似的手背向后掩住了眸子。借着微微的撑开的指间的缝隙,秦暖只见得一轮圆高悬在天空。绚烂、刺眼、燃烧、花火,所有的属于光明的字眼在它的面前都骤然的消弭成了无力的白纸。秦暖从没有那么的靠近的看过太阳,从没有见过这般的大的太阳,从没有见过这般的耀眼的太阳。

  视线微微向下了些,视线骤然的开阔,一望无际。

  她此刻正站在枫林的顶端一片小小的叶儿上,然而仅仅是这样的一小片叶儿却是足以撑住了她的体重,这简直就是她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呢。这不正是传说中的顶级高手的行列的标志:既可以千斤坠不动如山,亦可以飘飘然身亲如燕。

  远眺,环顾,左手边是苓岚层层叠叠的巍峨的建筑群,繁华而又耀眼,然而却是如同寺庙中的神佛一样虽然的慈祥却是同样的带着让人疏离的威严。那里有太多的辛酸和无奈,更有数不清的破碎了的记忆片段,好的、坏的像是一张巨大的蜘蛛网,好像是要把一切都给吞了下去。

  太沉重了,秦暖不想再去触及。虽然的有那么几分的不争气,然而秦暖倒是更倾向于右手边。枫林远远的看不到边际,纯粹的大自然的气息优雅而又清静,看不到半点的人烟。枫林的顶端大致的处于一个平面,仿佛是一块与世隔绝的平原似的,只让人身体里的运动基因沸腾,直想着不顾一切的去奔跑,去尽情的挥洒汗水,感受那运动带来的健康的小麦肌肤。

  “呼呼,终于是出来了。”秦暖长长的一个深呼吸,不紧不慢的伸了个懒腰,她只觉得浑身上下骤然的轻松。

  “别了,苓岚。既然是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其实也是很好!”

  “别了,玡。”秦暖喃喃着,“就这样消失吧,我走了,刚好。”

  脚下生风,随意的寻着高高的树梢顶端的叶儿作为支点迅速的奔跑着,奔跑着,身形如同闪电似的渐远……

  时间,滴答滴答的在看不见的地方走着。

  秦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是一味的奔跑、奔跑,一刻不停的奔跑,渐渐的周遭的林子越发的浓密,渐渐的身后的城池慢慢的变的跟水墨画里一样的意境似的遥远。

  叽叽喳喳,

  听,鸟儿的声音。

  闻,随着风儿带来的花香芬芳醉人。

  看,枫树如旧的是枫树,还是满身的挂着红彤彤的叶儿看去好看的紧。只是没有了追兵,没有了厮杀,没有了喧闹的林子看去倒是才像一个正常的林子该有的模样。

  正如同记忆渐远,当初自己和玡在枫林晚栈时候一样。坐清雅的茅草屋下,听玡悠扬的古筝,拘一缕清风,看环绕的院子满满的叶儿沙沙的作祟,生活若是这样的话,倒是宁愿一直这样下去也是蛮好的呢。

  渐渐的,许是她有些乏力了,许是厌倦了高处不胜的寒,或许不想在看太阳直直的刺眼,裙缼飘摇几个飞旋,撒下片片金蝶。

  落地,沙沙,听,足下干枯的叶儿发出了声窸窣。

  环顾,周遭倒是宁静,这里并没有多少的枫树夹杂,这里有一小片的空地,像是被什么人临时的开垦出来的小小的院子,厚厚的一层金皇静静的铺在那儿,让人直想有一种躺上去打滚的念儿。

  “咦,哪里来的茅草屋,是有人住在这里吗?”秦暖的视线一扫很快便是被一处所吸引:一处已经破旧的分辨不出字迹的简单门楼,已经分不出当初是否有路的顺势延伸约摸十来丈左右,三两间接连的茅草屋正立在那儿。

  屋顶上亦是三三两两的摔着皇红相间的枫叶,隐隐的可以看见下方压着的厚厚的一层稻草。当然并不是正常地方所能够见到的那种,白中略微的带着几点斑驳,像是那泡在水中发霉了似的,呲……这该是历经了多少的风雨才会是成为这般的模样,沧桑的像是那活的老掉牙的过百老人似的,若不是他尚且还有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