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宠逃妻:毒手俏公主 第1364章 走吧
作者:凝殇的小说      更新:2019-07-05

  “你们一个个倒是一唱一和的,好像是一帮人一样。然而未免把事情想的太过的简单,即便是加了这些兵甲,便是能够阻止的住本座吗?”

  “这皇宫的部署是本座一手策划和安排的,没有人本座更加的懂这皇宫。这是本座最熟悉的地界,可恨汝等不开眼。然而也没什么,不过是徒增几枚亡灵罢了。”

  “书韩大人!”

  “恩?”

  “本官之所以一直的这般的称呼大人你,并非是因了你的身份。人事变迁,你其实不过是花月的一节囚徒。”

  “太傅大人这话的意思,是在嘲讽本座吗?”

  “不敢,仅仅是想要告诉大人,即便大人身份不复,在本官的眼如旧的当你是左右金吾卫。毕竟是先皇宣宗最为信赖的官吏,你到了这步本官还是较难受的。”

  “少假惺惺的客套,本座可不听你这套。”

  “在花月你是一个罪人自然容不得你,凭着你的功夫和能耐,去这除却了花月以外的哪里你都可以过的很好。生命可贵,何苦为了一口气来这犯险?”周若愚并没有理会某人并不友好的言辞,他显然的是打开了话匣子,这一开始便是仿佛要有千言万语一股脑的给倒出来似的完全停不下来。

  “大人记得先皇的话,那么该记得是谁杀了先皇。别人可以对于先皇的死不管不顾,甚至是先皇的亲生女儿,可是本座不可以。本座有责任有义务替先皇讨回公道,有些人,必须得死,这是本座的命,宿命。”

  亲生女儿!

  好吧,那指的是自己呢。

  对于父皇,秦暖该是怎么说呢?

  那或许是自己这辈子所遇到的为数不多的纠葛不清的主儿之一,这种感觉是那样的复杂,复杂的秦暖想要亲近父皇却是默然的发现他对于自己别有企图,然而想要憎恨……

  那到底是血浓于水呀,要恨如何的又恨的起来?

  旧事重提,秦暖只觉得心头像是压着一块巨石似的,堵得慌。

  “那也没有必要犯丢了自己的性命不是?”

  “你信不信,即便有这些兵甲。只要本座愿意,随时可以将你,还有你身后的想要保护的人悉数格杀。没人拦得住本座,希望你考虑的周全,三思。”

  “冷血判官的名头和能耐如雷贯耳,你自然是有着能耐。”

  “你不怕?”

  周若愚眯着眼眸,沉重的褶皱一层一层的压着,让他的眼睛看起来只剩下了笑面佛似的两行。“有什么好怕的,本官已经是半截身子埋在土里的人,不过,仅仅的是替大人你感到不值得。你是能够杀了玡,杀了公主殿下,杀了在这聒噪的老臣。然而再这之后,你以为你能够安康吗?”

  “本座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替先皇讨回公道,是唯一的支撑着本座活下去的信念。”

  “本座,也不怕死。”

  “可是能够不死的话总是好的不是吗?”

  “可这架势,太傅大人没有打算让本座活下去不是吗?”

  “若是本官说,其实即便你不来,玡也是会死呢?”

  玡哥哥!

  他始终的会死,即便是没有人催促!

  多么的冰凉的字句,多么的淋漓的现实,像是公堂之下对于犯人的生死度量,沉重刑罚。那样的字句仅仅的是入耳,心跳便是打起了雨点鼓。

  “玡哥哥。”当所有人的视线几乎都聚焦在了书韩磊羽和太傅周若愚之间的对话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秦暖的嘀咕,谁也没有注意到彼此拉着的手加重的力道。

  一点又一点的加重,一分又一分的接近极限,仿佛是要把彼此镶嵌进了彼此的血肉之。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惶恐,这样的担心,像是风筝放到了高处突然的出现的电闪雷鸣。那单薄的一线的拉扯,你一点都无法确定,这是否足以挽回风筝的渐远。你一点的都不能够保证,会不会在某一道的雷霆之,风筝便是忽然的跌了下去。

  明明的是站在身旁的人儿,明明的是死死的攥着,然而总感觉像是在瑟瑟秋风挂在枝头的一片枯叶,是那样的不靠谱,是那样的让人看着不安。也许这样说是有些敏感了,毕竟这早是心知肚明的事项。然而,或许正如同困扰着失眠者的噩梦一样,每每的听到那凉薄的讯息的时候,心底便是忍不住的一阵发疼。像极了刚刚的结痂的伤疤却是被狠心的掀开,无可奈何的再痛一次。

  “等着玡生老病死太过的漫长,本座可是等不了。”

  “不用那么的长久,玡的性命如风烛火,他或不长久了,准确的来说,他活不过明天。”

  “恩?什么意思?”

  “他有病,准确的不清楚是什么,可是可以肯定他快要死了。你来或者不来,他都要死了。你没有必要为了区区的一个晚,或许更少的时间,而搭了你的性命。”

  “胡说,空口白牙叫我如何信你?”

  “诊断丞相大人的是太医官署首席,柳千惠。知道大人神通广大,即便皇宫也来去自如,应该知道去哪里找他确认。”

  呼呼,

  风声,在这人造河流呜呜的哽咽着。

  对话忽然的戛然而止,千百人汇聚此地却是反常的安静,或者说是寂静会更加的准确一些。静悄悄的,静悄悄的,甚至是连呼吸都不需要而撤离掉了似的,唯有那风声独自的徘徊。

  气氛渐渐的诡异起来,无形之一股强大的而又沉重的气息如同阴雨天的乌云似的滚滚而来。又像是瞬间的错位的来到了不适宜大地大部分的生物生存的塔特拉玛干大沙漠,唯一的倔强的矗立在那儿的唯有不知道干涸而死在千年或者百年前的胡杨。

  “本座凭什么要听你的。”过了不知道多久,亭子端的主儿首先说话打破了这份慑人的沉默。

  “走吧。”

  “你叫谁走?”

  “当然是你。”

  “走哪里去?”

  “天下,无论哪里都可以。你可以去任何的你想要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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