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老子眼睛都要被戳瞎了!”
她摇摇晃晃朝那边的人跑去,可还未跑几步,就被逮住,男人气恼的扬手就是一巴掌。
“打坏了,卖不了钱。”另一个男人拉住了那气势汹汹的男人。
“老大,这女人这么不听话,我们得先她办服帖了再卖。”
“你省着点玩,上次那个女人活活被你干死,最后都没卖成钱。”
……
二人淫笑。
夏一可毛骨悚然,她虽有股机灵劲,但不是这两个高大魁梧壮汉的对手。
他们两三下就塞了夏一可的嘴,用皮带困住夏一可的手,往左边一条脏乱巷子里拖,那边没有灯,一片阴森,她越挣扎,皮带越紧。
“哗啦——”
夏一可衣服被撕破了,露出若隐若现的春光,她大惊失色挣扎。
“真水嫩,啊——”
二人兴奋的如狼似虎,然而那邪恶之手还未抓到她脸上,只听“咔嚓”一声骨骼被折断,伴随着一声惨叫,其中一个男人被扔出两米远。
夏一可从惊恐中回神,抬头看去,巷子里突然从天而降一个男人。
逆着光,他身姿挺拔,矜贵逼人,浑身散发着强大的寒气,仿佛黑夜之神,将整个巷子笼罩在黑暗之中。
她还没反应过来,那两个欺负她的魁梧男人已被来人打倒在地上,男人出手狠辣残暴,一滴血珠子溅在她脸上,那两人抽搐,只有出气,没了进气,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
夏一可本是大惊失色,如今变成了张目结舌,她瞪大着眼睛看着如同英雄降临般的男人,这一幕仿佛回到了十年前,楚言从两个男人手中救起她的那一刻!
不知什么时候酒精冲上头,她脑子乱成了一锅煮,头顶无数个人影在旋转,她拼命去看他的面容,可怎么都看不清楚。
男人蹲下身来,抹掉她脸上溅到的那一抹血迹,将她打横抱起。
那样温柔,她心头一热,只觉他就是她的楚言。
“不要丢下我——”
她怕这只是个幻觉,两只小手一把抱住他脖子,感觉他似乎僵了一下,她怕楚言突然又消失不见,她小小身姿使劲往他怀里缩。
见她像只依赖主人的猫儿,本是怀着一腔盛怒的纪宸北心下微微一软,怒火去了一半,但闻着她一身酒气,他剑眉一蹙,该死的,她居然敢一个人偷偷跑来这种地方喝成了个酒鬼!
他拖住她腰的手青筋隐隐凸起,积压了一晚上的怒气一点点攀升,脚步带风的将人扔进了车里。
“少爷,让我们照顾夏小姐吧。”聂刚硬着头皮请示。
他们是根据夏一可刷信用卡信息找到这里的,纪宸北亲自出马寻来已是罕见,他拳脚强悍,但洁癖严重,不喜碰脏东西,杀人于无形,可是今晚却亲自打流氓,这必然是盛怒到极点,这让一同而来的十名保镖人心惶惶。
“处理干净!”纪宸北并未将脏兮兮的夏一可交给聂刚,一扫地上奄奄一息的流氓,寒目凌厉如刀,如同要将人凌迟。
那二人毛骨悚然,想要求饶,但还未开口,就被几名黑衣保镖往更深的巷子拖去。
聂刚反应极快,立下跑去给纪宸北开车。
夏一可醉的不轻,像树懒似的抱着纪宸北,一身酒气,纪宸北闻着想打人,一脸铁青将她推开。
“你再敢抛弃我试试?”夏一可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
少爷被打了脸?
聂刚惊呆,竟一时忘了看红灯,突然一个紧急刹车,夏一可像个布娃娃似的从座位抛出去,他大惊,却见纪宸北一把将夏一可拽了回去,按在大腿上。
聂刚捏了把冷汗,然而接下来的一幕,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唔——”趴在少爷怀里的夏一可吐了。
洁癖的连饭粒掉在餐桌上都无法忍受的少爷,居然被夏一可吐了一身。
气氛仿佛一瞬降到了冰点,纪宸北寒目盯着吐了他一身,还浑然没有半点觉悟的女人,薄唇紧抿似刀,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夏一可早已万箭穿心!
聂刚惊得大气都不敢出。
少爷今晚本是一肚子的气,这下怕是彻底被激发,夏一可要死的惨烈了,是连人带车被扔进垃圾桶呢,还是连人带车扔进垃圾桶呢?
“我不是破鞋,不是!”
夏一可紧紧抱住纪宸北的脖子,攀附在他身上,哀哀戚戚的抽噎。
“滚!”
纪宸北怒气如火山爆发,挥手推她,却突然看见一滴眼泪从她眼角滑下,他第一次在她苍白小脸上见到哀伤痛苦的表情,不知为何,心中莫名烦躁,还有一丝淡淡的怜惜。
她从不是个示弱的女子,若不是酒后失态,又怎会是这般神态?
她一个人买醉,这么哀伤是因为那个楚言吧?
他冷冷盯着她,滔天怒意在深邃眸中翻滚,但他终是没有推开她,也没有再抱她,只是把脏掉的西装褪去,扔了出去,又用苏打水给她漱了口。
他居然没有把夏一可扔出去?
聂刚难以置信,这还是以前那个狠辣无情、铁石心肠的少爷么?
“开车!”
纪宸北突然冷冷吐出两个字。
聂刚一震回神,赶紧打火,重新启动车子。
自从少爷遇见夏一可,似乎每件事都变得反常,他一定要习惯少爷的改变,一定要淡定,聂刚不停的给自己洗脑。
回到家,夏一可仍是宿醉的状态,纪宸北也没有叫女佣,进屋就将夏一可沾了酒气的外套扒下来,扔进了垃圾桶,而后径直抱着她进了卧室洗浴间,将她放进浴缸,开始拔她衣物。
“疼!”
刚好解开她连衣裙侧边拉链,夏一可咕哝一声,小手抓住他温暖的手。
她白如陶瓷娃娃的巴掌小圆脸微微皱着,染上了一丝酒后红晕,浴缸中的清澈温水蔓延上来,淹没了她半个身体,衣服湿漉漉粘贴在身上,凹凸有致的身型一览无余。
她不是那种骨感性妖精,她瘦,但有肉,是婴儿那般的细腻莹润的软肉,手感舒服,曲线优美,此刻因为不适,她身体微微扭曲着,两条均匀纤细的腿蹭了蹭,这姿态诱人犯罪。
“哪里痛?”纪宸北喉咙一紧,俯身问她,可一出声,却愣了一下,他的声音竟是从未有过的温柔,还染上了一丝因为欲念冲头的暗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