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帝都发生了什么事?”池谨墨一上车就已经开口问道。
“不知道是谁走漏的消息,您被下降头之事,各大家族都知道了。”封夜回头看了一眼池谨墨的脸色。
池谨墨冷着脸,“还有呢?”
“靳家要与席家退婚,席家今天早上已经去处理这事了。”封夜顿了一下,“席家提的退婚。”
这最后的面子,是靳滕贤成全席婷谙,但是说实话,已经这样了,靳滕贤这样做,也只能表示出他对席婷谙的感情,却挽救不了席婷谙什么。
“少爷,您去泰国那边,老爷子和先生去了席家,两家谈了很久。”而具体谈了什么,这就不是封夜知道的了。
“嗯。”
“还有朱医生已经回到月亮湾了,少夫人已经知道了这事,您看……”要不要给少夫人打个电话啊,后面的话语,封夜没有说出口。
想到近些日子自己的转变,池谨墨对乔安安充满了愧疚,“订明天的机票。”
“是。”
想到什么,他还是拿出了手机,给乔安安拨打了一个报平安的电话,只是,电话通了,他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安安……”只是轻声地几乎昵喃一般的喊了乔安安的名字。
乔安安握紧着电话,“谨墨,你没事吧?我听子凯说你被……”
“已经没事了。”池谨墨低语,能感受到她的急切和担心,“抱歉,这些日子的异常,我……”
车里有司机,也有保镖,池谨墨说话还是没有跟她私底下相处那般的随意。
乔安安却很理解地安慰,“我知道,我没有怪你。”就是有时候有点小伤心,现在听说他没事,她就放心了。
“嗯,等空了我过去找你。”他没有说他明天就去找她,想着给她一个惊喜。
乔安安听着,却是有点小委屈,“那你快点忙完哦。”话落,又觉得自己这样说的话有点任性,“如果实在太忙,就等大选过后再来吧。”
“小傻瓜。”池谨墨嘴角忍不住的带了一丝笑意。
她的体贴让他感动,也让他更加坚定了内心的想法。
乔安安抓着电话看着落地窗外坐在游泳池边上的好友,她还是忍不住地开口问道,“谨墨,席少那边现在是什么状况?”
池谨墨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个,“你指哪方面?”
虽然语气还是没有变的,但是乔安安觉得他估计误会了,她当然是无条件的站在自己老公这边的啊,不过好友的担心,她也是要问的啊。
“棋棋现在在我这里。”她只能这样做解释,“我听说……席少之前为了拒绝家中的联姻提议,被席家软禁了。”
“慕念说的?”
乔安安:“……”他觉得他对慕念误会真的蛮深的,但是这话她不能说,越说越死。
她只能左顾右他的,“靳少与席……退婚的话,靳席两家是不是要用席少联姻?”
“可能吧。”池谨墨想聊的热度不是很高,不管是关于慕念,还是关于席爵轩,池谨墨内心表示,他不想跟她谈别的男人!
他这样的态度让乔安安都不知道接下来要不要说,可是视线再次看向落地窗外的好友,乔安安还是忍着头皮,继续问道,“如果有消息,你可以第一时间告诉我吗?”
池谨墨:“……”
“棋棋是我最好的朋友。”乔安安低语。
“他们不是分手了么?”池谨墨忍不住开口问道。
乔安安:“……”从正式上来讲,的确是谈了分手二字的,但是,谁规定分手了就不能关心了?
而且朱棋棋谈分手明显就是因为别的原因啊,她爱着席爵轩的。
“好。”良久,他吐出一个字。
乔安安嘴角也忍不住的泛起一抹笑,“嗯。你真好。”她知道他不是多事的人,更别说去管别人的感情事了。
两人甜甜的挂了电话,乔安安这几天的阴霾也彻底的消散了,这才是她的池谨墨呢。
池谨墨回到了池家主宅,跟他料想得差不多,家里就只有他爷爷和他妈妈在。
这个时间点,该忙什么的,还是忙什么去,但是他知道,谁要想知道主宅什么消息,估计一会就能传出去了。
“大少爷。”佣人喊了一声。
“爷爷呢?”
“老爷子在书房里练字。”
池谨墨没有在大客厅多作停留,直接的往老爷子的书房方向走去。
“谨墨。”许绮曼听到儿子回来的声音,急急地下楼来。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她的儿子会被席婷谙下那种可怕的东西。
对于席婷谙,她一直以来都是很喜欢的,性格又好,又与池家世交,更是与小小是好友,许绮曼真的是拿席婷谙当半个女儿看的。
池谨墨因为特殊原因娶了乔安安,她也遗憾席婷谙不能成为自己的儿媳,但是,她怎么也想不到得不到池谨墨的席婷谙会做出这样可怕的事情。
“妈。”池谨墨因为与家族意见不同,这段时间回主宅的时间更少。
许绮曼夹在中间也是为难,政治事情,她做妻子也好,做妈妈也好,都无法干涉。
“谨墨,你……怎么样了?”许绮曼对上儿子这双有些清冷的眼,关心的话语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
大儿子这样不省心,小儿子跟家里争执着要上战场,更是让人不省心,池小小因为听到席婷谙做出那样的事,友谊受了前所未有的打击,想到她还因为席婷谙与乔安安置气,这两天更是找她哭诉。
许绮曼真的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只希望这什么总统大选赶紧的过去,还他们池家一阵安宁。
池谨墨微微地点头,“我没事。爷爷找我,妈,我先过去一下。”
许绮曼点头,“中午我亲自下厨,你吃了中午饭再走。”
想到大儿子与主宅的生份,许绮曼是难过的。
虽说孩子大了,自然会需要自己的空间,分出去住,但是……就同在帝都,还是希望能多点见面的。
池老爷子在书房里下棋,自己与自己对弈。
听到脚步声,他也没有转头,像是专心的琢磨着棋盘上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