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筱墨在看守室待了半个小时才出来,一出门看见楮沉郗黑着脸焦急的等在门口。
她疑惑的抬头看他:
“你怎么了?”
“你有没有事?”
楮沉郗先是绕着连筱墨转了好几圈,确认她没事以后才黑着脸道:
“你不会真的要学蛊吧?我可不准你拿自己的血去喂那些虫子啊!”
连筱墨笑着摇头:
“当然不会了,再说算我想养,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人家那都是养了好几十年的,我现养也拼不过人家呀!”
“那好。”
楮沉郗松了口气,他刚才从监视器里听到谷川说的,还真怕连筱墨会一时冲动答应下来。
“老公,你放心吧,我要学也只是学一些最简单有效的,只是为了我们去南疆方便一些而已,不要担心啦!”
楮沉郗心想:不担心才怪了!
连筱墨看他神色,眼珠子转了转,仰头在他下巴亲了一口。
“mua!好了,不要皱眉了,咱回家吧!”
楮沉郗眉头微挑:
“这么轻易想打发我啊!”
“那你想怎样?”
连筱墨刚问出口,被楮沉郗抬手固定住了下巴,直接来了一记深吻。
“唔~”
直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楮沉郗才松开了她。
连筱墨气恼的推了他一下,这人,越来越没规矩了!
“咳咳……楮少爷,少夫人。”
来人是看守室的人员,此时有些尴尬的低声叫道。
“嗯,什么事?”楮沉郗倒是无自如,至少脸没有丝毫的不自在。
“是谷川,他……自杀了。”
“什么?”
连筱墨大惊,转身朝看守室跑去,楮沉郗皱了下眉,也紧跟了去。
来到看守室,连筱墨见到躺在椅子的谷川,他的脸没有丝毫的痛苦,反而多了一种解脱后的平静。
在他脖子大动脉处,有一只蛊虫,看的出来是常年以谷川的精血喂养的,是以这个时候,依然窝在他的脖颈处。
楮沉郗从谷川的手里拿出一张纸条,展开以后面只有两句话:
“丫头,这只肥虫是我送你的最后一份礼物,别忘了你答应我的,将我葬在她的墓旁。还有,保证她墓前清净……”
连筱墨心里微沉,看着一脸安详的谷川,没来由的觉得周围的空气有些沉重。
原本因为森巴,她是怨恨这个人的,可是看着他为爱而痴,为恨而活,又觉得可悲。
静默了一会儿,连筱墨吩咐外面的看守人员找来一个瓶子,将它放在地。
然后吹奏短笛,指引着蛊虫爬进瓶子里,封好口后,才带着瓶子和楮沉郗离开看守室。
“楮少爷,少夫人,这个谷川该如何处理啊?”
看守人员有些为难的看着两人。
连筱墨想了想道:
“一会儿我派人过来接手。”
“好好好。”
看守人员一听她愿意处理,连忙感激的道谢,这么个人物在他这里出了事,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回去的路,连筱墨给景彻和陈数分别打了个电话,不管怎么说,谷川的事都是要知会他们一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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