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萱别开脸，冷声，

　　“谁做的，自己心知肚明。”

　　纪菁娴哈哈大笑、故意尖锐引来周围人的侧目，

　　“看你们身上的衣服，就知道你们是买不起的穷鬼。我最了解你们这些穷鬼的心思，

　　买不到就毁了它。

　　真是可悲。”

　　瞬间，叶子萱发现周围的人目光都看了过来。

　　“我也了解一些人，长得没有叶子漂亮，

　　只能勉强靠粉刷墙和服饰来撑场。”

　　南小溪歪着头啧啧打量，不甘示弱的圆脸上满是嘲笑。

　　粉刷墙？叶子萱忍俊不禁。

　　站的近了，叶子萱发现纪菁娴脸上的粉的确挺厚。

　　跟墨芊芊不一样的是，墨芊芊化妆技术明显不好，而纪菁娴脸上的妆容远看还行，近看也有瑕疵。

　　“还有啊，你说你买得起？

　　可是你身上这套裙子，早就不算新品，out过时了！我记得是去年十二月份出的款，早就旧的不行了。

　　你这优越感是哪里来的？

　　有本事，小姐你就多买几件这个月的新品啊。”

　　南小溪说话丝毫不留情。

　　叶子萱在一旁听着，嘴角弧度更弯。

　　像南小溪一样多留意一下当季潮流也是好的。

　　被这么一噎，纪菁娴脸上的笑隐去，随之覆上咬牙切齿的神情。

　　银行卡是李舒媛的、她身上的这件衣服也是李舒媛要丢最后被她主动拣来的。

　　她最讨厌别人挑剔她的外貌，

　　叶子萱比她漂亮在哪？！

　　看着纪菁娴气得咬牙，南小溪回头、调皮地挑眉冲叶子萱一笑。

　　像是想到什么，纪菁娴突然伸手粗鲁拉扯了一把南小溪的衣领。

　　“你干嘛？神经病！”

　　猝不及防，南小溪的衣领被扯了一下，

　　南小溪条件反射地用力推开纪菁娴。

　　纪菁娴往后撞到导购员怀里，导购员手里的黑裙同时掉地，被纪菁娴踉跄往后的高跟鞋一踩，

　　揪起的蕾丝抽得更厉害。

　　导购员连忙捡起裙子，脸上苦恼，

　　“两位小姐，要是没人买单，我们只能报警。”

　　叶子萱微笑，

　　“报警可以，你们没有证据说明裙子是被我朋友弄坏的，

　　不过这么多人都看着，裙子是被眼前这位小姐踩坏的。”

　　纪菁娴瞪了两眼叶子萱，目光又回到南小溪身上，

　　“你叫南小溪？

　　要是我没弄错，你喜欢的男人叫杨轩吧？主动献身还没人要，真是可怜哦！”

　　南小溪脸色轻变，叶子萱皱眉。

　　她怎么会知道？

　　“主动献身得不到、转身就和另外一个陌生男人酒店里干柴烈火，

　　啧，脖子上的印，真是有够放荡。”

　　说完，纪菁娴轻轻捂嘴哈哈大笑，

　　“难道你们干了之后，男的过夜钱不舍得给？

　　难怪，连件裙子也买不起。

　　我劝你，不如去当坐台的小鸡，赚的更多呦。”

　　南小溪眼眶发红、怒意冲冲，

　　“是你陷害我？”

　　纪菁娴翻了个白眼，“我对一只鸡没有兴趣。”

　　她最讨厌的，是叶子萱。

　　恶心露骨的话，配上周围人的别样目光，

　　南小溪肩膀起伏、眼前瞬间一片白色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