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之阴阳鬼术 第4章 走路脚不沾地
作者:羚羊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我醒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按亮了电话,找到了汪娅男公司的电话后就拨了过去。

  没多时,电话便被公司前台接了起来,问候声很是甜美,我一下就听了出来,是昨日我见过的那个前台接待。

  我有礼貌的说:你好,我是江城,昨日下午有去过,你还有印象吧,我找汪娅男,麻烦你帮我转接一下,谢谢。

  电话那头同样很有礼貌的说:江城先生是吧,实在不好意思,汪经理替代李主管去出差了,有什么我可以帮你转达的么。

  汪娅男去出差,我知道她一时半会的也回不来,但这件事我挺急的,我那里能等她回来啊。我就说:其实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想问问关于李主管的事,就是他出车祸时腿是不是被撞断了啊。

  那头前台说:是的,车祸挺严重的,李主管的左腿断了,至今都没有找到呢。

  听着对方说完话,我硬是愣住了好一会,连对方什么时候挂断的电话我都不知道。

  如今可以确定的是,夜里来的那人应该是李主管,也可以说是个新死鬼。

  这件事情太诡异了,我一时间根本就无法接受。我是二十一世纪接受过科学教育的人,自小就不信什么鬼邪,可如今却让我真真实实的碰上了一回,还是同鬼手交手的完成了一笔交易,想到这里,我浑身发毛。

  我不想去相信这一切,可事到如今我还能不信么。

  在床上趴了好久,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胆量,我艰难的爬了起来,虽说第一天上班就遇到了鬼,但是这份工作我还是要继续干下去,不为别的,就为了挣钱,娶媳妇。

  二楼的格局,一股都市的气息。

  我走进了洗手间便洗漱了起来,不经意间,我发现洗手间内摆放的都是些女生用品,看着一条hellokitty的毛巾,我可不会相信白鸿福会有颗少女的心。

  我料想,这里之前不只是住着白鸿福,肯定还住着一个女孩。只是不知道那个女孩和白鸿福是什么关系,兴许和我一样,也是来打工的。

  看着时间过。二十三点整。我准时打开了店门,在门口灯笼里点着了根蜡烛。

  本坐在店内等着客人,不料我却等来了沙尘暴。我家乡不像北京长有沙尘暴光顾,我就看着门外呼啸的沙尘暴,那真叫一个新鲜。

  正在我感叹北京的风,老太太的屁,非同凡响时,一滴雨,跟着就是漂泊大雨落了下来。

  雨太大了,直往屋里捎。正当我打算关上店门的时候,一个人小跑着就冲了过来。是个三十岁出头的男人,穿着西装,带着眼睛拿着公包,斯斯的样子,不过形象就有点惨了,被雨淋了一身头发更被吹乱,他对我说:“老板,有雨伞没。”

  我点了点头说:有的先生,折叠伞和长柄伞你要那种。

  “抗风抗雨的,别的不要。还有我叫吴耀,最讨厌别人叫我先生了。”吴耀小狗甩毛状抖着身上的雨。他刚进屋的时候我还真没发现,原来这家伙还是个伪娘。

  吴耀一身雨水滴答滴答的,我怕他弄花了地板,就去帮他取来了一把长柄伞。

  当我将雨伞递给他时说完价钱后,吴耀突然就耍泼了起来,说:三百,这么贵,跟这伞色一样,你家是黑店吧!

  “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怎么就成黑店了,雨伞虽然贵了点,但质量在这摆着呢,我也没说拦着你非让你卖不是,不卖你可以走啊!”迪耍泼,我说话也挺哼的。我打心眼里最烦的就是伪娘了,大老爷们的装什么不好,非要装娘们。

  听我说话一股火药味,吴耀捏着小手脖子一梗小腰一扭的就要向外走去,可还没等迈出门槛就又走了回来。一改脸色嘻哈的说:小哥,有便宜点的没?

  我说:没有,店里雨伞一律统一价,三百元整。

  吴耀有些为难了起来,转头看了看门外大雨,又看了看我。这确实不是我有心为难他,店里的雨伞确实都统一价,相比其它商品这还是便宜的呢。

  吴耀说:小哥,外面雨下的这么大,你看能不能让我在这避避雨,雨停了我就走。

  我说:自便!

  听着我同意,吴耀紧忙奉承着说:小哥,你真是一个好人,真好。

  吴耀说话公鸭嗓子,听的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我紧忙就打住了他的话说:泰哥你别说话了,我最近耳朵长针眼了,不能再过敏了。

  听出了我的话意,吴耀紧忙闭上了嘴,可心中终究好奇,见我一句话不说,他最终憋不住的问我说:小哥,泰哥是啥意思。

  我说:不畏世俗观念,理性弘扬泰国化,以自身为范例的男性。

  吴耀啊了一声,似乎觉得不对,用手捏了捏嗓子,又哦了一声。我也懒得理会他,只希望雨停了他能快走就是了。

  坐在老板椅上,我翘着二郎腿哼着music。就在这时,门外进了位衣着整洁的女子,她进来后直接就向着货架走去,没多久,白衣女子就拿着条毛巾走到了收银台前,见状我端坐了起来,说:四百元整。

  女子应该是看过价钱的,还没等我说完话就已经掏出了四百,当我说完话的时候女子已经出了店外。

  女子阴沉着张脸,由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话。开门做生意就这样,啥人都会接触到,好比还傻站在那里等雨停的吴耀。

  嗯,刚才哼唱到那里了,我找着调调就要继续哼哼,可谁知吴耀突然就嗷的一嗓子,像狗被踩了尾巴。

  “你作死啊!”我没好气的骂了句,这狗日的一嗓子吓的我五音都不全了。

  吴耀指着我,又指了指货架,随后更是指了指门外。他想表达啥我是真没看出来,也不知道这是要闹那样。

  吴耀牙打颤,声音断断续续的说:不是作死,是要被吓死了。刚才那个人,她,她,她走路脚不沾地。

  “放屁。”我没好气的说:那有人走路脚不沾地的,你是不是看我太闲,在这吓唬我呢。

  吴耀嘴唇发抖,说:我哪里是吓你啊,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