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女子笑了:“你记住,我是王亚女。”
“王亚女吗?”我看着汪亚女,轻轻的笑着:“我会记住你的。”
“你一定要记住我的。”汪亚女大笑着。
我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慢慢的在空中飘散,最后只剩下一缕尘埃弥留在当地。
就在我还在等着的时候,赵志亮过来了。
“看什么呢?”赵志亮走了过来。
“没看什么。”我转过头看向他。
赵志亮点了点头:“这几天你就有些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了?”我有几分紧张,这件事我现在已经不想在让别人知道了,毕竟这个事情不是什么可以让人解决的事情。
“你这个人啊压的太深了。”赵志亮深深的叹着气。
“有屁快放,别在这膈应人。”我忍不住打了赵志亮一下,这真不是什么好的事情,仿佛被人监视了一样。
“实在是应该找个女人纾解一下啊~”赵志亮说完跳起来就跑,一边跑,他的声音还在风中远远的传了过来:“去大厅集合,送你上天,哈哈哈哈。”
我无语的看着他一溜烟就消失的背影。
当我走到大厅的时候,基本都到了大厅。
高德佛里启动了仪式,与其说,启动了仪式不如说,是开始毁灭。
他送我们上天的方法简直就是简单粗暴,直接从这里打上去。
一层一层的毁灭。
我永远都忘记不了,当我们走出了地塔的时候,上面的人,那一脸惊讶的表情,大概他们根本没有想到我们会从那里出去。
“还是上面好。”雅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你之前还说下面好。”我几分揶揄的道。
“下面的人好。”雅雅脸色微红。
“对了,你为什么跳下去?”我几分好奇的问道,记得当时这个小丫头可是自己就直接跳下来的,跟找死一样。
“这个.”雅雅脸色一点一点的变红,看着我动了动嘴唇,然后一下子转过了身:“要你管。”
说完,用她那长长的辫子在我的脸上抽了一下,转身就跑了。
我不禁在原地发愣,这个小丫头,什么时候也学会撒娇耍赖不认账了?
“葛里菲睨大爷。”看着迎面而来的白衣男子,我嘴角勾起了浅浅的微笑,他依旧是那样儒雅俊俏,但是,人面即是人心,他面上的煞气,较之我们相见之时,又更加的重了,仿佛这短短的几日,他就杀害了无数的生灵。
葛里菲睨点了点头:“我果然没有看出你,谢谢你救出来了我的老朋友。”
葛里菲睨一边笑着,一边把目光看向了高德佛里。
高德佛里笑着点了点头,但是他的笑并没有扩散,只是凝聚在脸上,仿佛带了一张假面具一样。
葛里菲睨也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向高德佛里张开了怀抱。
高德佛里也轻轻的抱了抱葛里菲睨:“老朋友,你想到了我会从地下上来吗?”
高德佛里轻笑着说道。
葛里菲睨摇了摇头:“当时我们分开时候,谁不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呢?”
“是啊,哈哈,谁不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呢?”高德佛里哈哈大笑着,大地都好像是随着他的笑在不停的颤动。
“我给你准备好了房间。”葛里菲睨轻轻笑着,他的手轻轻的搭在高德佛里是背上,绅士亲近,而保持着这一定的距离。
“我的房间?是棺材吧。”高德佛里依旧在笑,他自从上来的时候,他的笑容仿佛就已经停不下来了。
“是的,棺材。”葛里菲睨也笑了,他的笑很斯就仿佛是贵族的大家公子。
“当年这是说好的,无论谁活下来,都要给另外两个准备棺材不是吗?”葛里菲睨依旧笑着,但是我却种觉得他的笑容阴深深的,说不出的恐怖。
“是啊,当年是这样说的,没想到你这样快就准备好了。”高德佛里笑着说道。
“我也没想到哥哥会这么快上来。”葛里菲睨也笑着。
两人一边说笑,一边走着。
如果要不是我知道,高德佛里拜托了我一件事,这个事就是杀了葛里菲睨,而葛里菲睨也同样拜托了我一件事,那就是杀高德佛里的话,我一定会认为,他们是最好最好的兄弟。
但是现在我却无法这样认为,我只能感觉得到,这两个人的身后充满了阴影,满满的,将他们笼罩在了一起,或许,那个阴影中,也有我的父亲。
走到正厅,两个依旧在说话,仿佛真的是两个很久没见的好朋友,有着说不完的话题,和说不完的感慨。
但是,大概他们的对话,在别人听来毫无营养,而在我听来,却别有深意,所以我真不知道,两个人到现在这个地步,还如果互相装模作样有什么用处,或者说,他们对我都很有信心,都认为我不会把这个事情,告诉给对方,而是会在最紧要的关头帮助他们,但是有的时候,太自信的人总是容易出现错误。
“葛里菲睨大爷。”我笑着开口:“虽然我不是和你们是同辈的人,也没有和我的父亲一样,和你们并肩作战过,但是我也对您也是很崇拜的,您不能看到了高德佛里叔叔就直接忘记我啊。”
“这孩子,还吃错。”高德佛里大笑道,他的笑容很憨厚,甚至于憨厚中有点鲁莽,他就是那种无论他怎么做你都会觉得他是个好人的人,但是我确切的知道,他并不是一个好人,但是他也不是一个坏人,他只是一个人而已。
“当然,您看到了葛里菲睨也怕是不记得我了,外一一会把我这个让你们团员的功臣扔到了门外,那你们得多愧疚,我怎么能让我的大爷叔叔来做这种事呢?只能我自己不要脸的提提我自己了。”我笑道。
“他和那个混蛋,真的有七八分相似。”葛里菲睨一边点头一边笑道。
“他简直就是那个混蛋的翻版,一个大混蛋和一个小混蛋。”高德佛里哈哈大笑着,拿手点指着我仿佛看到了本世纪最大的笑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