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已经像石头像冰块,怎么还会被他们伤到呢?
洛安宁面色宁静,仿佛什么也没有看到。但是热血的夏一晗,却看不惯叶其玉小人得志的样子。
纵然是这样,她也可以当做没有听见。
“好了,二十秒后就可以松开了。”年轻的医生抽开针,把一个棉签按在洛安宁的手臂上。
洛安宁的目光立刻被这个小男孩吸引,他笑得好甜,好可爱。
封刑冷淡的说:“找个时间我们好好谈一谈,现在不是最好的时候。”
她的心已经像石头像冰块,怎么还会被他们伤到呢?
她想起高中的时候,学校体检,抽血的时候,她旁边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我妈妈说,扎针就像蚂蚁咬了一下,一点儿也不疼。”她就想起了她的妈妈。
“你知道我最讨厌医院……”叶其玉松开了傅少权的手,她受伤的低下了头。
洛安宁:“我自己来。”
“好了,二十秒后就可以松开了。”年轻的医生抽开针,把一个棉签按在洛安宁的手臂上。
真是可笑,她的丈夫不陪她产检,却陪一个小三来医院。
默默的走在一边的封刑似乎觉察出了端倪,他墨黑一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不会。”洛安宁端端正正的坐着,笔直的伸着手,她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害怕。倒是旁边的夏一晗,肩膀却抖了起来。
他穿着白色的衬衣,两只手悠闲的插在口袋里,峻峰一样的眉微挑,声音冰冷而嘲讽:“你不会是哭了吧?被蚂蚁咬了一下也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