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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相水嫩，精致，而声音又听着柔软可人的女孩子哪里都是受人喜欢的，年轻的警察也不例外。唐翩谈完了条件，还是有些纠缠着女孩子不放：“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可以呀。”

　　“网上传言，说你在现实里还没有交过男朋友，都还没有男生抱过你，是真的吗？”唐翩想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但目光移开后又殷切等着女孩子回答。

　　问题的真实意思，大家都是知道的，抱抱绵明显被这问题问得有些囧，但她还是凭着连线的经验应对着：“嗯，这是真的。现在说异**往实际是基因延续的本能，我也是认同的。我觉得我没有必要为了延续一段小小的染色体而放弃那么多的东西，所以，我可能是个不婚主义者。至于一些身体上的感觉，我也通过药物去体验过，实际上，我觉得没有那么大的吸引，所以，我以后也可能不会交男朋友啦。”

　　随着对大脑皮层激素的研究以及对对房事冷淡药物研究的深入，一些满足感官的药物被开发出来。现在市面上便有些药物可以在不刺激肢体的情况下让人达到满足。事实上，随着不婚族的群体增多，这些药物也大有市场。女孩说自己通过药物体验过就是指这些。

　　女孩这样解释着，也等于小小拒绝了年轻警察一把。

　　只是每个人注意的角度不同，唐翩听了之后，低头之间用更低的声音说了一句：“处女。”他说话之间，林毅仿佛看到了一头色狼伸出了长长的舌头。

　　“你说什么？”女孩没有听清，问道。

　　“没什么，你准备一下，我先跟他沟通一下。”唐翩来到林毅身边，低头对他道：“配合着点，要不你知道的。”

　　现在命运还把握在警察手里，林毅只能装作在看抱抱绵做直播前的操作，忍了警察的威胁。那边抱抱绵从手上拿下一个什么东西，贴到墙上后就倒影出一副画面来了。林毅没搞清楚那是手机还是相机。

　　女孩先对着画面说了些开场白，然后转过来道：“你好，我是抱抱绵，我代表我的粉丝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

　　“可以。”林毅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阳光一些，但两天没刮胡子，多少还是有些沧桑感。在警察局里接受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采访，他内心其实挺复杂的，自己有什么可采访的呢？是问为什么没有公德随地便溺还是问自己怎么突破时空？

　　但女孩的问题让林毅意外，而且让他感觉到了时代的沟壑。女孩问：“请问，你是改造人吗？”

　　林毅愣了愣：“什么是改造人？”

　　女孩显然也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后面的话都变得有些不利索了：“嗯，他们说你离奇失踪了三十几年，然后又离奇出现在你消失的地方，所以有人怀疑你被关起来做基因改造了……你不知道什么是改造人吗？那你，这三十几年在哪里渡过的，又怎么会保持着完全不变的容貌的呢？”

　　林毅道：“如果我说我那时候喝醉了，一觉醒来就到现在了，你相信吗？”

　　“啊？就是说，你什么都不知道？被记忆清除了吗？那你有没有什么模糊的印象？奇怪的梦境或者是不定时出现的幻觉什么的？”女孩努力进行着话题，认真的样子实在颇为可爱。

　　至少旁边的唐翩看着就有点入迷了。只是问题好白痴啊。他心里喃喃想。林毅一脸发蒙。在唐翩看来实在就是傻得不行了。改造人弄成这熊样……所以才被丢出来的残次品？他心里看得有些乐。

　　便在这时，房间里的女警走出来道：“唐翩，怎么断网了？”

　　“断网了？我怎么知道？”唐翩收起看热闹的心思，也有些奇怪。

　　抱抱绵看了看画面，也道：“我也断网了呢。怎么回事？”她在连线直播，忽然断了，想着另一头粉丝的反应，她便有些着急。

　　唐翩检查了一下线路，然后道：“我这边也断了，怎么回事，有雷暴吗？没听到声音啊……”

　　女警说：“快看怎么回事，我正用无人机巡视商务中心呢，没人盯着那边被直升机吹翻了怎么办。”

　　网络和电网一样，不管怎么布设，总有断的时候。一般像警察局这种机构，都会有后备连接方式的。而且服务器会自动连接。断个零点几秒一般就差不多了，断上没有后续连接的倒是有点不正常。

　　“打扰一下。”外面有人大声叫道：“哪位是林毅？我们保释你出去。”

　　一个身穿西装的昂然男子出现在办公室门口，修身的西装把他那完美的身形衬托得极为有型。只是他的脑袋稍小，而且微微向后昂着，大概是落枕的样子。那门不知道是先前没有关还是断网后自动开了，男人就这么推开门直接走了进来。他身后，两个身材不亚于他的壮硕男子也跟着走了进来。

　　“先生，对不起，我们断网了，要晚一点才能开展接待工作。”女警礼貌迎了上去，但立刻被推开了。

　　抱抱绵急忙过去扶着女警，瞪着来人道：“你怎么能推人呢？”

　　落枕男人歪头做了一个绅士的动作：“唐突了，小绵绵，你的直播很精彩，我一直都看。”

　　他后面一个男人色眯眯看了抱抱绵一眼，道：“要不是你的直播，我们也进不来。”

　　“顺便说一下，我的网名叫丁小熊。”落枕男人无所谓接了一句，就走过来伸出大手就按到林毅的肩上，这就要把林毅拉出去：“林先生，跟我们走吧？”

　　后面女孩子啊了一声：“是你发起让我过来采访的？”

　　林毅看着这人蛮横闯进来，也有些没搞清楚状况。谁会保释自己？内心问了一些系统是不是它干的，回答是没有。这就有些奇怪了。而且这个时候也正好断网了。他正奇怪着，男人熊掌一般的手搭了过来，林毅便知道这人是练过的。这手一搭一提之间颇有章法，普通人应该就被他扣起来拉出去了。

　　林毅矮身从这大手间滑开。落枕男人微微咦了一声，还要伸手，林毅架了一下，站起来道：“我没有叫人保释我。你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