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独家影后 第53章 喂喂喂,你酒品好一点儿行不行?
作者:苏久久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女声像潺潺溪水一般款款而谈,可这内容口气却足以让周围人倒吸了口冷气,彼此交换了下眼神后,却没有一个人说话。

  这是什么情况?

  两女争夫?啧啧。

  南筠墨拿手指戳了戳她的脑袋,嗓音凉了半分,警告道:“靳南央,酒品好一点行不行。”

  怎么看,她都像是仗着醉酒在胡闹,没想到她这酒品这么不好。

  “阿墨,你真的别管我,嗯?”靳南央起身朝外边走去,她很冷静,也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可她必须做点什么才能让心里好受一些,“等会我醉了,记得把我送回去。”

  ***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放纵着思绪,酒吧里从来不缺美丽又爱玩的女人,可是像这样一下子上来两个极品的情况,确实难得一见。

  人还没上台,周围的口哨声已接连不断,男人总是喜欢追求一些大众的东西,比如她们。

  起先只是几个人在吹口哨,当林斯蔓的第一支舞响起时,围观的视线便越来越多。

  林斯蔓跳的是爵士,妖娆的舞姿配合着她刻意诱惑的表情,足够让场子里的气氛沸腾,下台时,林斯蔓挑衅的看了看她,这才慢条斯理的挑衅着:“如果阿墨知道你会输,他大概会后悔就这么纵容你吧。”

  明明不愿意,明明不开心,却还是随着她的性子来,惯着她。

  “走着瞧,斯蔓姐。”靳南央迷离的冲她眨了眨眼,养着下巴高傲的朝台上走去,行事作风高调嚣张又那么的···轻浮。

  靳南央在人群中显得格外显眼,从她走向台上时,便有一道目光紧紧跟在她身上。

  二楼包间,大片透明的玻璃窗是这里最好的观看位置,既没有那么吵,又可以看到底下的情形,有男人招来侍者,轻声吩咐了几句后,视线便又重新聚焦在下边的舞台中央。

  呵。

  钢管舞。

  靳南央没有穿着暴露的衣服,反而是普通的像清水一般的装扮,连脸蛋上都是素淡的妆容,可她不知道,这种舞,魅惑有魅惑的跳法,清纯有清纯的跳法,比起魅惑,她这种不动声色的魅力才更让人念念不忘。

  男人身侧有随行人弯腰贴近,用两个人的音量轻声道:“南先生,小南总···也在这里···要不要请他过来?”

  南筠熠不动声色的专注着看着玻璃窗外的台下,男人眉眼冷峻:“不必。”

  有些事,何必把不相关的人牵扯在内。

  一曲过后,台下的看客已给出了反应,钢管舞技巧多,可相比之下,似乎他们对上一首的舞姿还念念不忘,不停的吆喝着再来一个。

  唔···这么看来···她好像输了呢。

  靳南央结束后没在现场停留便朝二楼走去,可刚刚走到包间门口,便被一道不小的力气扯到一旁,毫无准备的撞在了一个硬邦邦的胸膛里,她喝了酒,又跳了半天舞,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现如今被这么突如其来的力道一撞,刚才喝下去的酒精在胃里开始翻腾,靳南央捂着嘴想要把那股难受的感觉压下去,不受控制的朝对方怀里倒去,靳南央的手蹭在了“他”的胸口处,感觉有些异样,又瞪着红红的杏眸直直的瞪向对方:“你···你···你居然是个娘们?”

  “怎么说话呢。”黑色鸭舌帽下是双明亮的双眼,勾画出细细长长的眼线,勾着抹浅笑看她:“是你自己眼神不好看错了人,现在还这么没礼貌。”

  靳南央脸上尴尬了一会儿,手上的力道松开,密密的目光这才沉沉打量着对方,确实是她看错了,她虽然打扮偏男性化,一头短发让人分不清楚,可是眉眼间的温柔妩媚和她走路的姿势,都是女人才会有的。

  “不是每个看上你的人都是男人,懂么?”

  靳南央怔了一下,被她纤细的手指勾了勾下巴,她笑的妩媚又灵动,更让人觉得无语的是···这话似乎是在说···

  怪不得对方会这样,原来她是那种呢。

  靳南央抿了抿唇,作乱的酒精在这刺激下已清醒了大半,她抬头和她对视,温声道:“你这种勾搭妹子的方法,实在是土了点吧。”

  连她这么保守的人都觉得不好,她这样又怎么找的到别人呢?

  顿了顿,温软的声音才继续传来:“好了好了,我看上的那个人呢肯定是个男人,而且我有喜欢的人了,你还是去别人身上找真爱吧,乖。”

  靳南央的嗓音,温柔又轻柔,再加上她的三分醉意,这话说出来像是反调戏一般,带着几分语重心长,经过她身边时还拍了拍她的肩膀:“刚才不好意思···撞到你了。”

  希望对方身上没什么假的地方。

  “······”她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靳南央有这种错觉?

  她的目光跟在靳南央身上,直到她消失在楼梯间的那片黑暗中,鸭舌帽下,薄薄的唇微微勾出了浅笑,拿着电话拨出了一个号码——

  ”我看到她了···她很漂亮,真的很漂亮。”

  ***

  一个小小的插曲,仍然不能把靳南央的情绪从那难过中带出来,脑袋清醒了大半,可脸蛋还是红的,有那么一刹那,她忽然明白为什么有的人在情场失意后会来这里买醉,灯红酒绿,大家谁又不清楚彼此的心思呢?

  可仍然有人络绎不绝的做着同样的事情。

  一个踉跄让靳南央的脚步慌乱又无力,她笑,笑的想哭,早知道不喝这么多酒了,身子软软的靠在包间内的墙上,冰凉入骨的,身侧似乎有高跟鞋的声音响起,转而又有女人抱怨的嗓音传来:“靳南央,你输了,愿赌服输是规矩,可看起来小南总可并不同意呢。”

  靳南央勾了勾唇,漆黑的眼珠越发明亮,盈着满满的疲惫:“都是女人还跟我用什么激将法呢?”

  她既然说了,又怎么可能赖账,更何况,她说的是这一晚把南筠墨赔给她,人交给她,也就没她靳南央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