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鬼师 第六百九十三章 反正都是睡地铺
作者:散步的烟头的小说      更新:2018-03-05

  嗲能摇头,“不知道,我再挖来看看。”

  嗲能随手又挖了一会儿,还找到了一个烟嘴,是金属的,被装在一个金属盒子里,我们擦干净后,嗲能说道:“现在的人,很少有人用烟嘴。”

  我们把烟嘴对着光线翻来覆去看了半天,也没太多发现,烟嘴上刻得有字,但实在是太细小,跟蚊子腿似的,压根儿看不清,嗲能用张纸巾把它包起来塞进背包,又掏出一个塑料袋把找到的东西全部带走,还用手机拍了照片。

  “嗲能,我们是要把这些东西带回去化验吗?”

  我不解地问道:“如果是要化验的话,我们用手都接触过了,早就毁了人家东西啦!”

  嗲能指着那个钱包说道:“S。B这两个字母,是名品巴黎世家,而且这是老款的商标,应该在1995年前后出的,在那个时候,差不多就要1600多块,再配上这个ZIPPO的火机和银制烟嘴,使用的人,收入一定是可以的,再有,我们粉色的钱,2000年以后,基本都开始用了,这全是灰色的!”

  被嗲能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王哥说的是五年级,那这个钱包应该是2000年以前就埋在这儿的!”

  嗲能点头:“理论上是这样。”

  我们把东西一收,嗲能又指着另一处,“那一丛,你也去挖挖看!”

  另一处,离我们先前的地方,仅有五六米远,非常近,我蹲下来只刨了一下,一股恶臭就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我被熏得直干呕。

  嗲能走过来,很快拉着我就跑开了,我一路头昏脑胀的,时不时腿就发软,嗲能从背包里翻出一粒带有浓郁药草味的药丸塞我嘴里。

  很苦,不过气味芳香,我马上就觉得人有精神了。

  “你被尸体的腐气给毒害了,幸好有我。”

  嗲能有点骄傲地说道:“你啊,就是这样,做事之前也不探一探,直接就这么开挖了,我不是在上山的时候,给了你一把苗刀?”

  哦,对,“忘了!”我郁闷地低下头,要是记得也不至于这么狼狈。

  “算了,我们先下山,今天我们收获不少。”

  不就是一个旧钱包,一堆杂七杂八的旧东西吗?

  我不以为然咧咧嘴,跟着来到山下。

  这时,已经快六点,只能坐专线大巴回市区,我们坐了大巴又倒了一趟车,再搭地铁然后打车,来到了小非哥的酒庄!

  真是稀奇,跑小非哥酒庄来干啥?

  嗲能熟门熟路走进酒庄,这背后有栋建筑,两层的,有个阿叔在守门,看到嗲能朝他点点头,就拧开了门把。

  “嗲能,他认识你啊!”我有点惊讶,他是什么时候跟一个看门的大叔认识的?

  嗲能瞧我一眼,“你没毛病吧?我们上次来酒庄时,他也在!”

  在么?没啥印象了。

  嗲能摸出一个放大镜仔细查看烟嘴,又细细查看钱包里外,八点半,门被推开:“你们这么早就回来啦?我还以为你们会住泉水山庄,正准确给你们去电话呢。”

  “你来看看!”嗲能把放大镜和烟嘴递给小非哥,他接过来一看,面色变了,“在哪儿发现的?”

  “鹿嘴岩北山坡!”嗲能说道:“有人说山里经常有人失踪,今天碰面的某个摄影师是区人民医院的内科医生,叫王海德,你看看能不能查到他的底细,他说五年前医院有活动,两个同事在山里失踪,一直没有见到尸体,这个的话,至少十二三年了!”

  嗲能指指钱包,一脸遗憾,叹息着说道:“受到的干扰太多,我查不到准确的东西了。”

  我笑道:“我们上去的时候,有人监视我们,不过我是感觉到的,并没有看清楚。”

  嗲能不屑地冷笑:“让他们监视去,能查到东西,算他们能耐。”

  大概是又有人惹了他,小非哥笑着从冰箱里些冰块,调了三杯果茶,“我做的,尝尝。”

  不知道他怎么完成的,甜度、酸度都特别棒,有一种消渴提神的感觉。

  嗲能喝完把杯子一放:“还要!”

  小非哥调着果茶,转头说道:“我们医院,这两天好象来了个不得了的,他身上的气息告诉我,应该是南亚的法师,身上有阴森森的,但跟他在一起的那个,我能确定,他什么都不会,也什么都不懂,就只是个单纯的翻译。”

  嗲能接过小非哥调好的第二杯果茶喝了一口,放下杯子盯着他,小非哥继续说道:“我没有走近他们,但是听到他们提到了宝藏一词,还说要找地图,再有就是跟那个翻译提到一位姓齐的老太太。”

  “姓齐的老太太?”嗲能反问道:“除了这个还听到什么?”

  小非哥两眼上翻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才说道:“声音太小,什么花帘。”

  “什么花帘?花连?药材吗?”嗲能追问道。

  小非哥苦笑着摊摊两手:“真的没再听到了,他们是来看一位姓朱的人,这个人因为心脏搭桥手术住在医院,用的是豪华病房。”

  “那就是说这个姓朱的病人很有来头喽?”我总结着说道:“他都能从东南亚叫法师来了,还治不好他小小的搭桥手术?”

  嗲能说道:“能接近他们吗?”

  小非哥咬着嘴唇,好一会儿才说道:“如果是那种换床褥,换衣服的护士就可以,但我们都是男的,根本无法接近,他还请了四个保镖之类的人守在门口。”

  看来要想凑近很难,我笑道:“姓齐的老太太是什么人呢?”

  “听说就住在市郊,他们明天就去找她,至于找她干嘛,我就没听清楚,我也只是跟随院长巡房,经过他们门口听到的,那还是我的耳朵比正常人要灵敏得多才听得见。”

  嗲能懒洋洋向后一靠,“反正现在也没头绪,顾非你就先盯着吧,我们晚上干脆不回了,借你这儿睡一晚。”

  “可以啊,楼上!”小非哥笑嘻嘻地指指楼上说道:“随便住几晚,反正都是睡地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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