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可是发话了,若是不做,那他将来永远的吃素,可是可是他是荤食动物,所以,这等美美的事情还是让爷爷享受一下的好。
事情办成,心花怒放的跑出去,寻找娘子,一起享受这美好的时光。
在老宅的冷荷,看到相公一脸轻松,笑眯眯而来,两人对视一笑,彼此心知肚明,怕是下午有好事了。
时间一分一秒,萧家院子东屋里上演火辣刺激的节目,而走出村子不远的王静,突然间挺住脚步,猛然的拍了下自己的额头。
萧琪困惑娘为啥这样,忙问:“咋啦娘?”
“瞧我,关顾着着急了,咱们两人走到镇子上,没个个把时辰是回不来。”
进过娘这一提点,萧琪倒是响起来了:“我竟然着急也忘了,萧远家有马车,我去找冷锋赶车不得了,这样还快。”
“来不及了,还是回去找萧喜大夫给萧远看看吧,可千万别耽误了,哎这一天我这心操的。”说完,在萧琪诧异的眼光中往回走。
她郁闷,娘一会儿说镇子上的王大夫能看好萧远的病,这怎么的村子里喜大夫又能看了?
不明白娘这是怎么了,但也跟在娘的身边,往回走,一进村子,直接嚷嚷起来,看见有清闲的村妇,忙着招呼:“哎呦,萧远病了,你们谁腿脚快,帮我去叫下萧喜大夫。”
“萧远病了?大婶子,你别着急,我们这就去叫。”
一听萧远病了,村子里清闲的人,都忙活起来,纷纷的结伴去了萧喜家,而此时,王静却是停下脚步,和闻声赶来的人,愁眉不展的说着话。
“哎呦,我儿子儿媳都不在家,你说,我这孙子一下子病了,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能跑的动么,只有亲你们帮忙了。”
全村子里的人都是受过萧家的恩惠,自是不能袖手旁观。
高嫂子扶着她,安慰:“别着急,萧远到底是怎么的?得的什么病?”
“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面色红润,走路一摇一晃的,之后我们把他弄到床上就看见他已经晕了,我和我闺女吓的就跑出来找大夫了。”
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让大家听了都蒙。
“呀,让萧奶奶这样一说,怕是萧远病的不轻,咱们别在这啥站着了,赶紧的去萧家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张寡妇一说,大家忙着拥着王静往萧家走,反倒是一旁的萧琪更是不解。
什么是她们把要扶进屋子的?什么时候萧远躺在床上就晕了?她怎么没看见?
下意识里,萧琪觉得这事情有蹊跷,转头看着走远的人,萧琪没有去跟过去,而是紧忙回家,把这事情告诉冷荷。
三步并两步的朝着家里跑,一进门,眼睛顿时瞪的很大,萧远竟然在自己家里和相公以及冷荷有说有笑的,这这哪里是她看到那个有病的人。
“姑姑,回来了,怎的不进门?”
萧远笑着和萧琪打招呼,一点也看不出他有病。
“你你不是生病在家躺着呢吗?怎的怎的跑到我家?”
上前,伸手摸着他的头和身子,没发现什么不对,更是觉得惊讶,别过头看冷荷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顿时,脑中飞快的闪过一个想法。
后退一步,盯着萧远瞧:“是不是你们给我娘设计?”
“姑姑,你说什么?我怎的听不懂?设计?设计奶奶?”
“不然呢?”
萧远缓缓收敛起脸上的笑,不屑的道:“姑姑,我是什么性子,你应该清楚,在者,奶奶有什么话地方让我设计的!”
一句话堵的萧琪说不出来,憋了半天才来了句:“谁知道。”
“你是爷奶最心疼的闺女,你都不知道你娘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我们设计的,更何况是我?”
萧琪呆呆的反应,倒是让一旁的冷荷感到好笑,微微的摇头。
“姑姑,不管爷奶怎么样,我们之间的关系依然如现在,你说呢?”
这下,萧琪总算是听出了一点矛头,想想娘今日的反常,在想到以前娘的那些手段,苦笑,对娘和这个侄子很是无语。
“哎算了,我已经是冷家的人,你们萧家的事情,我可是不会插手,我呀,还是乖乖的养好身子,来年给冷家舔个后。”
这话,冷锋爱听,伸手拽过她,在自己跟前放了板凳,扶她坐下,笑呵呵道:“娘子英明。”
被夸赞的萧琪,娇嗔了一眼身边的人:“还是跟你学的。”
两人如蜜里调油一般,在冷荷和萧远面前秀恩爱,让萧远可是羡慕不已。
长臂一伸,拦住娘子肩膀,拉网自己怀里,轻言轻语:“娘子,你瞧瞧咱姑姑都要生崽儿,娘子啥时候给我生个孩儿,也让我当一回爹好不好!”
看到相公那期盼的眼神,她也不好在打击相公,沉吟了片刻,给了他一个承诺:“这都快十一月了,等过了年吧。”
终于听到娘子说要孩子了,他一高兴,当下就朝着冷荷的嘴狠狠的亲了口,一个很响的吧唧的声音顿时传来。
冷锋笑道:“喂喂,你们面前还有我们俩大活人,要是想亲热,回你们自己家去。”
“就是,再说,什么叫我么生的是崽儿,你们省的却是孩子?这话我怎么这么不爱听。”
一旁的萧琪也不乐意,噘嘴的反驳眼前萧远的说的话。
闻言,萧远咧嘴嗤笑,高兴的那一嘴的牙齿都快全漏出来,瞧着姑姑那一脸不满意,忙着赔不是:“姑姑怎么能生崽儿呢,要生也是给我生一个小弟弟出来,是不是姑父。”
“嗯,这倒是不错,可我更是喜欢闺女。”
“那可不能对不起你这‘辜负’的称谓了。”
辜负、姑父。
率先反应过来的萧远,哈哈大笑,慢半拍的冷锋对这个妹妹的话,实在是无语。
老宅这里欢声笑语,可萧家宅子里却是乱了。
床上,地上,椅子上,甚至连窗户上都有被撕碎的衣服,若是这些撕碎的衣服在南屋,王氏还能高兴一些。
可南屋里,根本不见萧远的影子,倒是自己东屋里,却
张寡妇看到那窗框上的碎片衣服,聪慧如她,故作惊讶:“天呀,这这家里是怎么了?”走进,还能听到屋子里那喘息声以及哭着求饶的声,虽然声音小,可她还是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