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住了我:“你放那吧,待会我洗。”
她打量了房间一圈,对我说::“一丘之貉。”
我并不是没有听清,而是不太理解,于是问道:“你说什么?”
她:“我说你们这样的男人都是一丘之貉。”
“我们是什么样的男人?”我又反问她。
她:“杀手。”
我笑了:“大姐,你此话怎讲呀?”
她认真的说:“你们是专门残害女孩的杀手,你们毫无感情,只为了那十几秒钟就可以做出毫无底线的事情。”
我有些无奈:“我说,咱们今天才认识,对我又不了解,能不能不要把我等同于那一小部分人渣。”
她冷笑了一下:“你这房子不就是个炮房吗?你肯定骗过不少女孩来你这吧。”
我辩解道:“天地良心,我真没有骗谁来过我这,我平常喜欢写点东西,弹弹琴,需要这么一个私密的地方。”
她站了起来,两条白晃晃的大腿让我直眼晕,光着脚在我的房间四处转了一圈,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我问她:“你找拖鞋呢吧?”
“不是,我记得刚进屋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一条女式内裤,你给藏哪了?还有,你一个人在这住,为什么卫生间有两三套牙具?骗子。”她质问我。
我叹了口气:“你眼睛这么尖,分析的这么有条理,有意思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接着你的话了。”
她走到我的面前,认真的问我:“那你到底有没有女朋友?我不想重蹈覆辙。”
我也认真的回答她:“这个真没有,我单身。”
“那我做你女朋友,你嫌弃吗?”她轻声说。
天哪,就这么面对面问我,我怎么会回答不行呢,我可不想到手的鸭子飞了,我并不是一个正人君子,很自然的回答:“不嫌弃,我没和人谈过恋爱,不知道怎么去对一个人好,你得给我点时间,让我找找感觉,看我适不适合做你的男朋友。”
她张开了双臂,紧紧地抱住了我,抱得还是那样紧,似乎我们本来就应该融为一体,书桌上的台灯温暖的灯光将我们的紧紧相拥的影子投射在银色的窗帘上,还挺唯美的,我发现她脸上全是泪水,我的心里居然感到一种刺痛,她还沉陷在与沈亮关系上,她的心中还是忘不了他,突然之间我感到自己肩上的担子很沉重,有了一种想要逃离的冲动,我心想干脆灌醉她,不趟这趟浑水了。
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要不我们再喝点酒?找找感觉,毕竟咱们才刚认识,我还有点不太好意思,我记得家里还有半瓶白酒,一瓶红酒呢。”
她松开了我,像是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有那么一瞬间,我还以为她也要打退堂鼓了。
结果,她猛地拉住了我的手,向床上一拽,我们就同时摔在了床上,她说:“别费那劲了,开始吧。”
两张在今天之前还很陌生的嘴唇紧紧的黏在了一起,吻得热烈、绵长,她的嘴唇柔软、温暖,还带着淡淡的酒香味,这种感觉让我沉醉,在接吻的时候她的眼睛是睁开的,但很迷离,我们相互抚摸,急切而直接,就像是一堆多年未见彼此深爱的夫妻一般,我们的舌头交换着探索彼此口腔内的秘密,似乎那秘密如同生死攸关一般重要,烟草味和酒味混合在一起,平时这两种味道绝不是什么好闻的味道,但在此刻似乎有某种神奇的功效,是我们情难自控、无法自拔,我能够感受到我们身体的温度正在慢慢升高发烫,荷尔蒙如开闸放水一般猛烈分泌,在我进入的那一刻,我问她:“我这算不算趁人之危?”
她喃喃的说:“算临危受命。”
我们融合为一体,是那么的自然与和谐,如同配套的螺丝与螺帽,她的湿润紧紧包裹着我的火热,中间我试图关上灯,放点音乐,被她阻止了,她说*就应该*相见,清楚的看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和动作,而音乐会使人分心,无法全情投入。
在那个年龄,我还没有频繁的体味鱼水之欢,性经验的贫乏限制了我对体位变化的所有想象。我可以负责任的说,那时候在这件事上我很青涩与无知,而她颠覆了我对这件事所有的认知,在她主动的进攻与温柔的引导之下,我对这件事有了前所未有的体验,人们常说男人因为性所以爱,女人是因为爱所以性,我分不清楚爱她和爱与她*之间的区别,也猜测不到她是因为爱上了我才与我*,还是受到感情伤害后的*愉,这个问题本不是问题,因为我早已沉迷在巨大的快感里无法自拔,很快我就败下阵来,这使我有些懊恼,觉得有些对不起她刚才所做的一切,她拿起床头柜上的纸巾为我们擦拭干净。
我躺在床上沉默不语,情绪有点低落,她趴在我的胸口,用手指在我的身上画圈圈。
我想要挽回一些颜面,于是辩解道:“对不起呀,我平时不是这样的,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她趴在我身上没动,还是在用手指在我身上画圈圈,她说:“没关系,我觉得很好呀。”
我清楚这不是真话,:“你这是在安慰我吗?我是说真的,平时我真的不是这样。”
她翻了一下身,变成躺在我的身上,:“我安慰你干嘛,我相信你说的。”
她又问我:“你之前有几个女人,我是说做过爱的。”
她的这个问题我都不用思索,因为有几个女人男人自然是了然于胸,这本身就是一种炫耀的资本,即使不足为外人道,可经常会在心里回味,我坦诚的告诉她:“不算你,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