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棺有夫:邪肆鬼帝夜来撩 第2章 鬼敲门
作者:哈比鱼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鬼啊!”我吓的撒腿就跑,却觉得后背一阵阴凉,汗毛直竖,转身竟和男鬼撞了个正着,他明明在树下的!果然是鬼!我吓得踉跄摔在地上。男鬼居高临下,孤傲伶俜。一身玄色长衫,披散墨黑长发,那副面容,竟如笔笔镌刻勾勒。凛然利眸,睥睨万物地盯着我,透着冰寒的冷漠,周身汹涌气势磅礴的煞气。

  “你叫什么名字。”冷冷的几个字,冰川般。

  “白白羽儿。”我被他的气势碾压地粉身碎骨,战栗地回道。

  男鬼不屑一笑,只一挥手,我竟被他抱在怀里,他的身上散发着淡淡香气,好似很熟悉,但他的胸膛冰冷刺骨,我吓的哆嗦又不敢挣扎。他面无表情,抱着我往榕树去,却气势汹汹地将我摁在树上,怒不可遏地捏起我的下颚,“白羽儿,我洛天冥,恨你!”

  我和他无冤无仇,从未谋面,他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为何要说恨我?我诧异地目瞪口呆,可就在我失神的时候,他狂躁地含上我的红唇,铺天盖地地撬开我的白齿,疯狂地肆虐,掠夺,咬破了我的舌,一股血腥味漫入鼻尖,渗入我嘶哑的喉咙。我想挣扎,却被他下了鬼术,根本动弹不得。

  就在他抚过我眼角的泪水,粗暴的他停了下来,我原以为他放过了我,谁想他那冰冷的手竟狠狠掐上我的脖颈,要置我于死地,呵斥道:“白羽儿!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你死!”

  修长的指尖嵌入肌肤,我被他掐地难以喘气,奄奄一息,陷入昏迷。等到我意识清醒了些的时候,发现婆婆在唤我,“小羽、小羽”可我的眼皮子好像被针线缝住般,怎么都弹不开,我使劲挣扎,感觉额上直冒冷汗,衣襟湿透地贴着我的胸膛,着实难受。

  “啊!”我猛地惊醒,一旁守着我的婆婆老泪纵横,见我醒来,急忙抹去眼角的泪。耷拉的眼皮下,沧桑的眼眸布满红血丝。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婆婆从床底端出一碗盛老茶的水,上面放着一把血红剪子,碗里的茶水尽是乌黑。这法子我是知道的,孩子贪玩,免不了沾上污秽,莫名其妙的发烧,大夫也看了,药也喝了,却怎么也不见好,街坊邻居就会用这招,将缠在孩子身上的污秽之气给收了。没染上污秽的,茶水很澄澈,若是茶水颜色越深,染上的污秽就越重。

  婆婆见着乌黑的茶水,眉宇紧皱。

  纳闷的很,我明明是被那凶恶的男鬼掐了脖子,本以为要一命呜呼,好端端的怎么会躺在家里。图个慰藉,我就当是做了一场梦,可洗漱的时候,见着古铜镜里,脖颈上的淤血,身子一发凉,我是真的撞鬼了!

  想找婆婆问个究竟,却不想让一把年纪的她再为我操心,正好一出门就撞见张思远,他一见到我,忙轻吁一口气:“你终于没事了。”见他这幅模样,似乎是知道发生了什么,在我的追问下,缓缓道来。

  原来,我已经昏迷一天一夜。

  钱浅去婆婆那儿告的状,说着家伙上了煜祟山。钱浅是镇上阴阳玄师杨奶奶的亲孙女,据说很小的时候脑子便坏掉了,平日里疯疯癫癫,呆头呆脑。婆婆听到煜祟山三字,当即脸色大变,唤上邻里张思远和他爷爷,还有杨奶奶与钱浅,火急火燎地往山里赶,好在婆婆平日里和他们处的不错,不然,大晚上的,哪个人愿意去阴森森的煜祟山。

  半山腰就见王力躺尸一样地倒在地上,死了!死相要多惨有多惨。四人怕我出事,疯了一样地唤我的名字,最后在山顶找到我,那时我已是昏迷不醒。张爷爷是大夫,为我处理了身上的擦伤,我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张思远去衙门报了案,可这煜祟山谁不知道有多诡异,衙门的人断定王力是被鬼害了,这一案就算是结了。而王力手下的五名壮丁,逃下山后个个神志不清,胡言乱语,一大早,全都吊死了。

  作孽啊

  张思远刚说完,婆婆恰巧端了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见他还没走,笑眯眯地又为他煮了一碗。婆婆很是喜欢勤恳老实的张思远,本还想将我和他撮合在一起,只是我尚年幼,张爷爷又急着抱孙子,张思远娶了隔壁村的美丽,这不已经有了个三岁的娃。

  “还是思远好,昨晚真是辛苦你将小羽背回来了。”婆婆意味深长地瞥了我一眼,继续道:“不像有些人,这种时候还在青楼喝得烂醉,躺在温柔香里。”

  婆婆说的有些人,除了祁霖还会有谁。镇子里,祁霖对我的好,可谓是数一数二,可婆婆怎么都不待见他,说他放荡不羁,云里来雨里去,没个安定的家,哪家姑娘看上他,准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这不,又在青楼逍遥快活,我发生了这种事,他也没漏个脸。

  吃了婆婆的一碗面,我泛起了困意,躺在和煦的阳光下懒洋洋地打了个盹。迷糊中闻得小木屋传来敲门声,咚、咚、咚,不轻不急。我慵懒地伸了个腰,唤了声婆婆,却没人应我,方才的敲门声也莫名地没了,我心里犯嘀咕,难不成是老鼠?这可不行,里面有婆婆做的腊肉,我还一口都没有尝上,怎么能让老鼠给啃了。我一轱辘坐起身来,推开小屋。

  “咯吱。”木门发出诡异的声响,我前脚刚踩进,门竟自个儿关上了,力道大地震起灰尘,呛得我打了好几个喷嚏。这门坏了?我顺手要去开,身后一凉,耳边传来阴森森的呼喊:“白羽儿,白羽儿”

  王力?!他不是已经死了?!

  浓烈的血腥味漫入鼻尖,幽暗的木屋里,浓稠黏乎的东西滴答、滴答掉在地上。我惊呼大事不好,疯了般撞门,竟死活都打不开。

  王力阴测测地诡笑,在我肩膀上拍了一拍,不轻不重,我尖叫着甩下他的那只手,余光瞄到了身后,他胸前一个大窟窿!不停地往外涌出鲜血,就像是被雄健有力的手,骤然贯穿。这是他死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