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棺有夫:邪肆鬼帝夜来撩 第8章 烧山
作者:哈比鱼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你这个混蛋,要做什么!”我狠狠拍下他的手。不巧的是,我嘶吼的这句话,正好被从菜地里回来的婆婆听到了,她急急忙忙地要往我屋里赶。大事不妙,婆婆若是闯进来了,洛天冥一定会对她不利。

  “婆婆你别进来,我正在换衣衫呢,别进来!”我竭力朝门外喊道。

  “你这个丫头,和婆婆还这么见外?”

  “婆婆,羽儿害羞嘛。我又饿了,能不能再为我煮一碗鸡蛋面?”为了不让婆婆起疑心,我说话的语调别提有多温柔了,我自己都快被自己恶心到了,鸡婆疙瘩掉了一地,婆婆大概是听出了我没事,笑了笑就往厨房去。

  “你温柔的样子勉强算得上是女人。”

  什么叫勉强算得上是女人啊?我上上下下哪里不像女人了?怪只怪我只有粗布麻衣,可这又能怎样,我不是依旧前后有料。我心里痛骂洛天冥一千遍一万遍,懒得和他费口舌,白了他几眼,歪过头继续不看他。

  “方才你说要换衣衫,我看还是让我这个相公为你代劳吧。”

  “你混蛋!”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我竟然甩了他一巴掌,这是我第二次甩他巴掌,上次还是因为他割破我手腕取血才打的他。

  啪的一声,响彻整间屋子。

  洛天冥的利眸,霎时嗜血般通红,他生气了,不,他是勃然大怒,若不是他奋力压抑胸腔的怒火,周身气势磅礴的煞气,许是要将这间屋子给掀翻。

  “白羽儿,我洛天冥还有更混蛋的地方!”他冷冷一笑,邪魅诡谲。宽大的胸膛压了下来,不管我如何挣扎,他只三两下就扯破了我的上衣,我就跟只笼中鸟,手无缚鸡之力,一丝不挂地被他压在身下。他瞥了一眼我的肌肤,没有再做的行为,只是一个劲的吻我,我只觉得周身被黑气缭绕。抗拒他的我,狠狠咬了他一口,血腥味涌入我干涸的喉咙。

  “你就这么讨厌我?!”他那张俊俏的脸庞,青筋暴露,恐怖得狰狞。

  “不是讨厌,是厌恶!我一点都不想看到你!”我几乎是咆哮地吼他。

  “你会后悔的!”洛天冥瞪着我,冷冷甩下这五个字,忽的化作一团黑影,疯狂地冲出窗台。

  他不就是一只鬼吗?怎么会不怕太阳?!我望着他冲出去的窗台,又垂下眸子看着衣不遮体的身子,百感交集。眼里泛起氲氤,蜷缩成一团,啜泣了好久。等我恍过神,颤颤巍巍地穿上衣衫时,竟发现身上红一块紫一块的淤青都没了,这怎么可能,我明明从山上滚下来,磕磕碰碰的,几乎没有一处肌肤是好的。

  难道他撕我衣衫就是为了看我身上的伤?还有那时缭绕在我身上的黑气?不不不,白羽儿你清醒点,洛天冥这个十恶不赦的混蛋,没有杀你已经是奇迹了,他怎么会为你治伤。

  一整天下来,腿上的伤好了很多。虽然还是很勉强,但好歹是可以下床了。本想帮婆婆干点活儿,但是她心疼我,劝我躺回床上不要动。我都躺尸一整天了,再躺下去,会憋坏的。

  百无聊赖时,南裘灰头盖脸地进了我的卧房,身上一股焦味。除了会日行千里之术,他一定还会轻功,不然怎么会悄无声息出现在我身后,真的是被他吓了一大跳。他之前说过,给我一天的时间思考,现在确实是刚好一天。

  昨日我还琢磨着南裘和洛天冥到底是敌是友,现今我敢肯定,南裘找洛天冥是为了除掉他。昨日我见过洛天冥,如果将这件事情告诉他,南裘要找他,应该会比现在大海捞针简单一些,可不知是为何,这件事我却瞒了南裘,只一个劲地跟他说我是真不知道洛天冥在哪里,确实如此,没有半句假话。

  南裘死气沉沉地倚着床榻,坐在我身边。

  我当时就急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了出去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忙不迭地催他快出去,我心急如焚,他倒好,坐着一动不动,不说话更没有要走的意思。

  “喂!南裘,要是被婆婆看见你,免不了被她用扫帚赶出去,我劝你快走。”

  他还是纹丝不动,好像在想些什么。

  唉,真是拿他没办法,好好好,你不走可以,我走总行了吧,只要别被人看见孤男寡女的我们处在一起就行,他要呆我房间就随他吧。我扶着墙角,颤颤巍巍地往外走。谁想到,一言不发的他终于讲了一句话。

  “她不会那么早回来的。”

  “你怎么那么确定?”

  “她在放火烧煜祟山。”

  什么!婆婆好端端的怎么会去烧山!南裘身上确实是一股焦味,不像撒谎。可婆婆他是怎么想到烧山的啊?我急的团团转,问南裘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却没有要回答我的意思,只是盯着远处燃着熊熊大火的煜祟山沉思,这个人闷葫芦的性子真的是欠揍。

  我琢磨着用激将法激他,说我才不稀罕他会不会告诉我,我可以等婆婆回来问婆婆,但我心里清楚的很,婆婆不会告诉我的,不然也不会瞒着我去烧山。可我的激将法对他是一点用都没有,他竟然不紧不慢地说:“恩,你自己去问婆婆。”

  我差点没喷出血来,脚上的伤虽然好了些,但我根本不可能一瘸一拐地去煜祟山,只能干着急,他倒好,靠着床榻闭目养神。不过,他一活生生的人,竟然住在煜祟山那么阴森诡异的地方,怎么都觉得可怜,现在唯一的落脚地又被大火给烧了,也不知他日后能去哪里。想到这儿,我动了恻隐之心,嘟囔了一句:“你要是真累着了,去我床上睡一会儿吧。”

  他没有说话,原来已经睡着了,呼吸声很平稳,此起彼伏,我白羽儿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着正襟危坐都能睡着的大活人。

  南裘睡的那么香,害的我都泛起困意。可我还不知道南裘这个人的身份,是敌是友有待商榷,孤男寡女的更不敢就这样躺上床睡,只得搬了张椅子坐在他对面,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以防他会做不轨之事。